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言卿林心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此情不可待,你我终陌侣傅言卿林心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苏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上殷红一片,孩子要保不住了!我慌乱地拍门:“阿卿,救救我......”可是里面只传出林心月的娇喘浪叫。“救救孩子......”傅言卿短暂地打开了房门,看到地上一滩水,他冷声道:“一个晦气东西而已,自己处理吧。别误了我的好事。”门又砰地一声关上。里面传出林心月的声音:“怎么了嘛,人家刚刚找到感觉。”傅言卿道:“没什么,她嫉妒我和你恩爱,在外面装可怜。别理她。”我绝望地滑坐到地板上,豆大的冷汗直冒。里面的声浪一阵高过一阵。“夫人,你怎么了!”直到有人慌乱地跑过来抱起我......这个孩子终究是没保住。那是一个已经成型的男胎,小小的眉头皱成一团。明明他是可以活下来的,明明他可以成为我往后余生唯一的慰藉。我悲伤地不能自已。三天后,我用孩子...
手上殷红一片,孩子要保不住了!
我慌乱地拍门:“阿卿,救救我......”
可是里面只传出林心月的娇喘浪叫。
“救救孩子......”
傅言卿短暂地打开了房门,看到地上一滩水,
他冷声道:“一个晦气东西而已,自己处理吧。别误了我的好事。”
门又砰地一声关上。
里面传出林心月的声音:“怎么了嘛,人家刚刚找到感觉。”
傅言卿道:“没什么,她嫉妒我和你恩爱,在外面装可怜。别理她。”
我绝望地滑坐到地板上,豆大的冷汗直冒。
里面的声浪一阵高过一阵。
“夫人,你怎么了!”
直到有人慌乱地跑过来抱起我......
这个孩子终究是没保住。
那是一个已经成型的男胎,小小的眉头皱成一团。
明明他是可以活下来的,明明他可以成为我往后余生唯一的慰藉。
我悲伤地不能自已。
三天后,我用孩子的骨灰做成了项链,戴着出了院。
傅言卿却带着林心月刚度假归来。
他把林心月送回家就匆匆出差去了,
对我身上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甚至临上车还凶巴巴地吩咐管家:“看好夫人,除了海城,哪儿也不许她去。”
我趁傅言卿不在家,
把我们的婚纱照,曾经一起旅行时买的纪念品、给孩子准备的小衣服、一些小玩意儿统统翻了出来。
我在院子里架起了炉子,
一件一件往里放。
有些精致的小猫小狗小兔,是我扎给傅言卿玩的。
“知意,你手真巧。”
“阿卿,你不会嫌弃我扎纸匠人的身份吧。”
“怎么会,你和我这样殡葬业集团继承人,难道不是天生一对?”
......
火舌舔舐着我和傅言卿之间共同的回忆,
不知何时我已经泪流满面,也许烧光了,这些回忆就不用再时刻提醒我,傅言卿也曾爱过我。
“哗啦”——
火焰骤然熄灭。
林心月端了一盆水,惊恐地尖叫:“你干嘛白日放火。”
我愣了愣,苦笑道:“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纸人,最怕火。”
可这句话惹恼了她。
她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来,手部锋利的边缘划伤了我的脸。
瞬间一道血口子渗出鲜血。
“谁是纸人,你一个做死人生意的,别血口喷人。”
“早就看你不爽了。趁阿卿今天不在家,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林心月原本黑色的眼瞳泛着红光。
遭了,纸人有暴走的迹象。
林心月的心智懵懵懂懂,本身就是请灵上身,她似乎并不知自己已经死去。
死亡时的怨念刺激了她的狂性。
本来我做出来的纸人我都是可以轻易压制狂性的,但是这几天恰逢我体能体力最虚弱的时候。
她让下人按住了我。
“你一个扎纸匠,肯定最心疼双手啦,今天我就废了你的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对我出言造次。”
说罢她拿了一把老虎钳,一个一个拔我的指甲盖。
十指连心,我痛得挖心蚀骨,冷汗直冒。
管家看不过眼,赶紧给傅言卿打电话。
可是不知道是因为傅言卿在飞机上,还是在干嘛,电话一直不通。
等到我的双手十个指甲已经都被拔出,鲜血淋漓,傅言卿的电话才回过来。
“少......少爷,林小姐和夫人起了争执,她把夫人......”
“行了行了,心月开心就好。她想做什么,你们都要服从她的命令。”
“要知道没有安知意,心月本来就是原定的傅氏女主人。”
“她做什么由着她好了,我很忙,不要拿这些小事烦我。”
电话咔嚓一声挂了。
林心月桀桀大笑,让下人松了手。
我手肘支撑着身体,脸色惨白地瞪着她。
她将我的脸狠狠踩在水泥地面上摩擦:
“阿卿最爱的人是我。你算个什么东西,就你这张脸,总是在我和他面前晃悠。烦都烦死了。”
那一天,如果不是管家的搀扶,我几乎无法直立回房。
看着房中只做了一半的纸人,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
心头木然,是该我离开了。
我想,我准备的好的那件事,终于能派上用场了......
我是一名扎纸匠,是没落玄门世家的最后一代传人。
我扎的纸人用我的心头血点睛,月余都还能栩栩如生。
因对守寡了三十年的傅老太动了恻隐之心,点“活”了她的丈夫。
她对我感激万分,临终前命她唯一的孙子傅言卿娶了我。
婚后我们相敬如宾,琴瑟和鸣。
可怀孕后我因为心疾发作,去国外疗养了半年。
再回来时,傅言卿身边就站了一位巧笑嫣然的名媛。
林心月见我挺着孕肚大受刺激,买醉时遭人捡尸羞愤自尽。
傅言卿从此恨绝了我。
他逼我为他的白月光扎纸点睛,
和那个纸人在别墅里夜夜缠绵。
殊不知每扎一次心头血,就耗损我十年阳寿。
或许,是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
“动手吧。”
傅言卿手托白玉盏,语调冰冷。
“能不能不要?言卿,你也要为了我们的孩子想一想。”
我卑微地哀求。
已经连续取了两次心头血,我感觉肚里的胎儿越来越安静。
“你废什么话?”他双目赤红,拿过匕首亲自动手。
“噗”!
刀锋刺破心口,尖锐的疼痛由神经传遍四肢百骸。
鲜血一滴滴沁入白玉盏,晕染开来。
已经半盏了他还不肯停手。
“这都是你欠心月的。”他将描睛笔塞到我手中。
我心头悲凉,木然地拿起笔。
心头血描红了纸人的眼睛,林心月打了个呵欠,咯咯笑着活了过来。
傅言卿拦腰将林心月抱起,宠溺地吻上她的额头。
二人风一样离去。
我来不及伤感,赶紧命管家将我送去医院。
“反复心包穿刺史,胎儿宫内窘迫,夫人,孩子早产高风险”
“我不知道你们都做了什么,现在一定要好好静养保胎啊......”
医生拿着检查结果一脸忧虑。
我忧心似焚,心头酸涩。
扎纸匠取心头血犹如行刑般剧痛。
每次取心头血我都感觉我的孩子也在腹内抽搐成一团。
我真该死,他什么都没做错,尚未来到这个世界,不该承受大人的痛苦。
回到家我遵医嘱尽量卧床,脑海里一遍遍浮现出刚知道怀孕时,
傅言卿欣喜若狂,趴在我肚子上听胎心的情景。
可是现在身边却空无一人。
我睡不着,靠在床头开始整理离婚协议书。
协议书刚写好,门忽然开了。
傅言卿吻上我的唇,试图将我扑倒。
他浑身酒气,嘴里念叨着:“心月。”
我心头一沉,知道他进错了门。
我忍不住问:“阿卿,你为什么那恨么安知意,明明她什么都没做错。”
傅言卿含糊地回答:“谁让她突然回国?都怪她,害我的心月那么惨。”
可我明明只是想给自己的老公一个惊喜。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傅言卿吻得更加卖力。我心间一片寒凉,使劲推他:“放开我。我不是你的林心月。”
傅言卿身形一僵,瞬间起身,往后踉跄了两步。
我整理了一下被他几乎扯烂的衣衫道:“你今晚找我做什么,难道纸扎人不能带给你快感了?”
傅言卿眼神骤然阴冷:
“你装什么清高?不让我碰你?你以前不是求着我碰你?”
他又看了一眼我的肚子:“还是说......你这肚子里的野种,根本经不起折腾?”
我抬手想要扇他,他捏住我的手腕,生疼:
“放心,就你现在这副身子——白送我都嫌脏。”
他甩开我,如同甩掉一个烫手的山芋。
我吸溜了一下鼻子:“反正我们现在相看两厌,那不如干脆离婚吧。”
我把离婚协议书递到他面前。
傅言卿看也没看就签了字。
他将协议扔向空中:“我签了又如何?我不会放你走的,除非你抽够维系心月十年寿命的心头血。”
我瞪大了眼睛,傅言卿,你怎么这么残忍,让我维系一个纸人活十年?
你知不知道,这恐怕赔上我十辈子阳寿都不够。
“做不到就好好在傅宅赎你的罪!”他见我无语,丢下一句摔门而去。
我想逃,可眼下,整个海城都是傅言卿布下的天罗地网。
难道我只能做他的笼中鸟,任他宰割?
我默默从抽屉翻出一叠纸,
心想着,等我做完那件事,兴许我才能真正地离开。
第二天一早我见傅言卿提着一些祭扫用品准备出门。
恰逢清明,我请求他带上我。
给傅老太太扫墓叩拜时,我心头默念:
“奶奶,这是我最后一次尽孝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了。”
“谢谢你把阿卿介绍给我,他很好,只是我们不合适。”
想起我和傅言卿第一次见面就是在墓园。
那时的他,风度翩翩,温文有礼,让我怦然心动。
我收回思绪抬眼时,傅言卿却开着车扬长而去,给我留下一段语音:
“心月心情不好,急着我回去陪她。你祭扫完自己打车回吧。”
我抽了自己一耳光,改了口:“奶奶,他就是个混蛋。”
公墓附近打车困难,我辗转回家时已经到了下午。
回到傅宅时,傅言卿正在家里大发雷霆。
“你怎么现在才回?心月出了点问题,都怪你手艺不精!你赶紧把她修好!”
卧室内,林心月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还保持着欢好的姿势。
“你给我的是黑心血吗?每次做一半她就不行了。”
“血是你亲手取的,和你一样都是热乎乎的人血。傅少慎言。”我淡淡地回应。
我很快修好了纸扎人,她又嘻嘻哈哈地光着身体跳到傅言卿身上索爱,丝毫不知羞耻。
傅言卿喉结滚动。立马将林心月按到了床上。
“还不快滚。”他催我离开。
我避开目光,转身欲走。
他又喊:“去给我买一盒避孕套来。我不想我的心月承受生育之苦。”
我捏紧拳头,一个纸人怎么可能怀孕?
他这么说无非是要羞辱我,让我知道他宁可关心一个纸人的身体,
也不会关心一个真正怀孕的我。
“阿卿,你还是不要太沉溺其中。该振作了。”
听着身后颠鸾倒凤的声音,我屈辱地试图劝他。
“少废话,让你买套你现在就去买!”
我欲言又止,终于在傅言卿凶戾的目光中带上了卧室门。
他还不知道,纸扎人随着复活次数的增多,会越来越失去活性。
或者走向癫狂后耗尽机能。
我刚走出卧室门,下身一股温热的水流出来。
我探手一摸,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