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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无心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远山皎皎的其他类型小说《半夏如初顾远山皎皎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木无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豆花店能开到京城。墨云徽给我租了铺子,亲自题了店名,改叫云夏豆汁。只是他不再每日里在店里给我帮忙,而是自己找了书吏的工作。他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还有点神秘。他不说,我也不问。莫名的,我愿意相信他。这一日,店里来了个不速之客。是何皎皎,没想到顾远山这么快就做了京官。想必这其中,有不少她的功劳。生了孩子,她倒也更多了几分妩媚。只是做了官家夫人,架子也大了不少。方云夏,果然是冤家路窄。在这京城里也能让我遇到你。真是老天有眼,好让我报了当日之仇。她一个眼神,几个丫头压着我,想让我跪下。可她们平日里端茶倒水的的力气哪有我大。三两下,我就挣开她们的手脚。何皎皎见状,急了。摁住她,打不过她,我烫死她。眼看着一碗滚烫的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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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梦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豆花店能开到京城。

墨云徽给我租了铺子,亲自题了店名,改叫云夏豆汁。

只是他不再每日里在店里给我帮忙,而是自己找了书吏的工作。

他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还有点神秘。

他不说,我也不问。

莫名的,我愿意相信他。

这一日,店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是何皎皎,没想到顾远山这么快就做了京官。

想必这其中,有不少她的功劳。

生了孩子,她倒也更多了几分妩媚。

只是做了官家夫人,架子也大了不少。

方云夏,果然是冤家路窄。

在这京城里也能让我遇到你。

真是老天有眼,好让我报了当日之仇。

她一个眼神,几个丫头压着我,想让我跪下。

可她们平日里端茶倒水的的力气哪有我大。

三两下,我就挣开她们的手脚。

何皎皎见状,急了。

摁住她,打不过她,我烫死她。

眼看着一碗滚烫的豆汁就要浇过来。

我向外跑,正巧撞上一个怀抱。

一个转身,那碗豆汁不偏不倚,浇在了那人身上。

半夏,你没事吧。

熟悉的声音。

抬眸,竟然是顾远山。

何皎皎这时候脸色吓了个铁青。

顾远山毫不客气的,让人把她带走了。


第二天,顾远山一大早就去县衙领职。

为婆母准备好早饭,我也准备照例出摊卖豆花。

东西准备停当,却被婆母叫住 半夏,你去给皎皎送点早饭到屋里。

可能是水土不服,远山说她夜里没睡好。

终究是丞相府里长大的,比咱们金贵,别怠慢了。

我楞在原地,喉咙里像堵住了什么东西,昨日何皎皎故意将我说成丫鬟。

今日,婆母却真把我当她的丫鬟使了。

过去五年,我在顾家起早贪黑,她却未曾有过几句关心的话。

觉得媳妇伺候婆母,天经地义。

可如今却把何皎皎当做个贵人伺候着。

我不理会,推着车子就要出门,却听到背后响起何皎皎的声音。

娘,这种事情怎么能麻烦姐姐。

我今日确实是有些不舒服,但撑着早起就是想来劝劝姐姐。

如今远山已经是丰乐乡的县令了。

姐姐实在没必要再每天去卖豆花了。

就是,皎皎说的对,抛头露面的,给远山丢脸。

婆母脱口而出。

丢脸?

我十六岁嫁入顾家,那时家中一贫如洗,只有他们母子相依为命。

五年来,我早出晚归,风吹日晒,侍奉婆母,供他读书,不曾有一句怨言。

如今新妇进门不过两天,我就被嫌弃粗鄙不堪,上不得台面了。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却又不愿与婆母顶嘴。

回到自己的屋里,看着镜中的自己,果然荆钗布褂,脂粉未施,满脸的憔悴。

顾远山也会嫌弃这样的我吗?


这边顾远山的屁股还没有坐热,那边已经说饿了,要开饭。

我分发好碗筷,见桌上多了不少好菜。

我和婆母一向节俭,如今这满桌的佳肴,不用说也知道,是为何皎皎专门准备的。

我心里不是滋味,却也勉强坐下。

对桌便是何皎皎,我仔细瞄着。

肤白貌美,仪态端方,确实比我年轻,比我水灵。

顾远山真是好福气。

未及动筷,何皎皎扬起小脸,好似疑惑娘,咱家规矩这般宽松,连这大丫鬟也能上桌?

这在我们丞相府是绝不可能的。

还有,姐姐呢?

我这回来还没见过姐姐。

娘,您都在这了,姐姐怎么还没来呢?

说着,略过我,认真的朝门口处望望。

顾远山和婆母面面相觑,一脸尴尬。

他们自然知道,家里从来就没有过丫鬟的。

顾家家贫,吃穿用度皆是我卖豆花所换。

一应事务,皆是我一人打理。

顾远山见状,忙做了一番解释。

但是说到我的时候,却只有短短的一句她也不是丫鬟,她是......半夏。

我跟你说过的。

我心绞痛了一下,拿筷子的手微微颤抖。

说好的不让我受一点委屈,现在竟然连说出我是他妻子的勇气都没有。

好像没注意到我的失落,他在桌下捏了捏我的手,柔声道半夏,别怪皎皎。

她不是故意的。

我抽回手,无心吃饭,只顾发呆。

正如何皎皎说的姐姐不说话的时候,好似个木偶。

夜里,顾远山没一句解释,便歇在了何皎皎房里。

我独守空房,看着油灯,依旧如豆,但好像一切都变了。


换了地方,夜里睡不好,便起了大早做豆花去卖。

第一个光顾的依旧是墨云徽。

他是我的常客,早饭总是一碗豆花配两个烧饼。

他原来也是个读书人,但是考了几次都没中。

后来供他读书的哥哥死了,他干脆也不考了,便做了算命先生。

从前因为怕顾远山误会,我便从不与他多话。

今日不想那么多,与他多寒暄了几句。

却突然听到有人唤我原来姐姐真的在这摆摊。

可否也给妹妹做一碗豆花,从前在丞相府,我就喜欢吃豆花。

没想到昨晚她还面色惨白,今早又恢复如常了,还不知道这中的到底是什么毒。

她正准备坐下,我却抽走了凳子。

没好气的说你身子弱,又金贵,吃不了我们这种粗食,早点回去吧,别被大风吹着了。

我就知道姐姐还在生我的气。

昨天是我的丫鬟不懂事,冤枉了姐姐。

我大早起来,就是来给姐姐赔不是的。

说着,她福了福身子。

昨天的事是个误会。

我呕吐不止是因为.......因为我有喜了,没想到这么突然。

毕竟姐姐...... 她用帕子捂着嘴窃笑,然后摸着还平坦的小腹坐了下来。

我的手指收紧,心也像是突然漏了半拍,只觉得要喘不上气了。

成婚五年,我一直没有怀上孩子,婆母没少为此抱怨。

如今何皎皎有喜,一定更是他们的心头宝了。

姐姐......何皎皎唤我看在孩子的份上,姐姐就赏我一碗豆花吃吧。

也算原谅了妹妹。

她话说到这个份上,引的周围的客人都看向了我。

这是有意来看我笑话的。

我气的跺脚,却又不能直接把她轰走。

正为难之时,墨云徽嬉笑的走过来,开口道这位夫人,我还真没见过你这样道歉的。

不但空手而来,还要白讨一碗豆花。

这不像是道歉,倒像是讨债啊。

何皎皎被说的支吾起来,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刚才听你说,你有了身孕。

既然有孕,就应该好好在家中休养,跑到这地方来道歉,是有个磕磕碰碰的好再赖在别人身上吗?

刚才也说了冤枉了老板娘一次了,总不会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再冤枉一次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很大,一时顾客的目光都落在了何皎皎身上,议论纷纷。

我.......我......你!

何皎皎被气的说不出话,一跺脚,只得起身离开。

阿福,送客!

语罢,一只黑狗扑在了何皎皎脚下,叫了起来。

她顾不上礼仪,逃也似的走了。

夫人,豆花的钱还没给呢?

墨云徽冲着她大声喊,引得看客哈哈大笑。

看着何皎皎狼狈的背影,我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几天,就属这一刻最畅快。

墨云徽算是为我出了口恶气,我真诚的向他道谢。

想到这几天受的委屈,顾远山却没有一次站在我这边。

我眼泪不知道什么的,就落了下来。

阿姐,别哭!

哭了,做出来的豆花就不好吃。

一只帕子递到我面前。

是墨云徽。

我在他的眼里看到自己的样子,可怜兮兮的。

他的生辰比我小一日,就叫我阿姐。

从前,顾远山没少为此吃醋。

想来现在他有了何皎皎,应该不会在意这些了。

墨云徽陪我做了一天生意,给我讲他算命时候遇到的各种有趣的事情。

我的心情畅快了许多。

晚上,他担心我的安全,要送我回去。

我拒绝了。

可是每当走到漆黑的巷子,总能听到背后熟悉的脚步声。

我知道,是他。


我与顾远山青梅竹马,成婚五年,我以为他会跟别的男人不同。

毕竟,曾经无数个夜晚,油灯如豆。

他挑灯温习,却非要与我十指相扣半夏,以后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他喃喃耳语。

可是没想到,他一走就是大半年。

昨日我才得知他高中,今日他便携新妇到了家。

半夏,你先别生气。

皎皎是丞相夫人身边的大丫鬟,身份特殊,我真的不好拒绝。

半夏,你放心,我绝不会做那种贬妻为妾的混蛋事。

所以你们是平妻,是平妻。

半夏,你也知道,考了这么多年,我好不容易考中,又得了丞相的青眼,以后的仕途一定能顺畅不少。

半夏,这平妻的身份,我可求了丞相好久,他才答应。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顾远山说的一气呵成,又是指天发誓,又是情真意切,将我揽在怀里,喜不胜收。

可我看向他的腰间,却已经挂了别的女人绣的荷包。

连身上的味道,也早已不似从前。


晚上,我赌气没有去吃饭,顾远山来寻我。

我正倒着桶里豆花,豆花放了一天,已经馊了。

他挽起袖子,帮我一桶一桶的倒掉。

我一时恍惚,好像回到了从前。

他推磨,我熬豆花。

他看书,我研磨。

我不懂得什么**,只觉得两个人心意相通,便总会理解对方的决定。

所以那时候,我一直相信,他总有一天会中举的。

可是如今他真的中了,一切却都不一样了。

半夏,我现在是县令了。

马上我们就可以搬进新的府宅里了。

你别生气,娘没读过书,说话不好听。

但我也觉得,你没必要去卖豆花了。

顾远山用手圈着我,下巴抵在我头上以后,你就在家照顾娘就够了,皎皎毕竟出自丞相府,娇气了些。

你也大度点,别为一点小事斤斤计较。

顾远山三言两语,好像白天两个人对我的指责根本不值一提,反倒是我不懂事了。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为我说一句话,没有问过我有何委屈,没有问过我想要什么。

闻着他身上跟何皎皎一样的熏香味,我的心密密扎扎的疼。

嘴里已经一片苦味,我正犹豫该如何跟他说明我的想法,却见他掏出几两银子放在我手里。

半夏,从前咱们日子过得苦。

现在我的俸禄也不算少。

你也给自己添置几件衣服,好好打扮一下。

以后少不得一些应酬的场面。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明白,就是不要穿的太寒酸,给他丢了脸面。

握着银子,我的脸和手都感到滚烫。

原来,他心里也已经嫌弃我了。

他早已经不记得从前,我双手磨得出了老茧,还总是带着豆汁味,他晚上读书的时候,却总要一直攥着。

他说娘子的手独一无二,我现在天天攥着,以后三生三世,我靠摸手,都能找到娘子。

有一次我生辰,他为了赚点钱给我买一匹好看的布料做衣裳,连着几晚上熬夜给人抄书。

买了布料,还亲自设计了样式,看着裁缝剪好才回家。

那身衣服,除了生辰那日,我从来不舍得拿出来穿。

可惜现在,他恐怕早就不记得了。


走到门口,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来回踱步,是顾远山。

半夏,回来了?

累坏了吧?

他向我伸出手。

我避开,不理他。

还在生我的气?

昨天的事情,我并非怀疑你。

你也没说相信我。

我直接怼了回去。

刚进屋,他就从后面抱住我,下巴搭在我的肩上。

好半夏,别闹了。

新的府宅已经整理好了,房间我都给你收拾出来了。

府里一堆事情可都等着你安排呢。

安排?

恐怕是一堆事情等着我去做吧。

从前我任劳任怨,只求个夫妻同心。

如今这般,我再掏心掏肺,岂不是真的去给人当了丫鬟。

何况如今何皎皎已经有了身孕,顾家有后,他已经不需要我了。

半夏,跟我回去吧。

娘那边离不开你,皎皎刚怀孕,身边也没个稳妥的人照看。

再说皎皎不是一早就去找你道歉了。

你还使性子,不是让我为难嘛。

一直知道你是个懂事的,怎么现在还小气起来了。

他越说,好像越是我的问题了。

我转过身子,拨开顾远山的手。

看向眼前的读书郎,他的眼睛里早已经找不到我了。

话里话外都是别人,没有问过我的一句委屈。

忍下喉中的酸涩,我表明了态度你自己回去吧,我暂时不想回去。

你这说的什么话,哪有县令夫人一人住在外面的,这要传出去.......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语调已经不似刚才温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心里眼里都只有他的仕途,没有我了。

他继续劝我,我却坚持不愿回去。

他气急,我不与他争辩。

这时候门外传来轻柔的喊声远山,姐姐。

你们在吗?

是何皎皎。

你这刚有了身孕,如何黑灯瞎火的跑到这种地方来。

我还没应声,顾远山已经一步上前,将她扶进了屋,掸了掸灰尘,安排她坐下。

姐姐,还在生我的气?

她一双杏眼望向顾远山,梨花带雨。

顾远山含笑护着他,看我的时候却已经是冷漠。

半夏,我说的事情你想想清楚。

他的话语里已经有了几分警告的味道。

看向何皎皎,她正依偎在顾远山的怀里,得意的望着我。

好一对郎情妾意,我站在一旁就像个笑话。

可这不是顾宅,是我的屋子。

他们不该呆在这。

这里不欢迎你们。

我下了逐客令。

或许是阿福听出了我语气里的厌烦。

它像白天一样,拖着有些笨拙的身子,扑在了何皎皎的脚下。

啊一声尖叫,她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顾远山眼疾手快,稳稳的扶住她,揽在怀里,顺便一脚卷走了阿福。

方半夏,你...... 他没说完,我背过身去不愿听。

终于传来关门声,万籁俱静,我的心空了一半。


感到指尖温热,才发现手还被墨云徽攥着。

不知怎么的,觉得脸上烧起来,赶忙想抽回手。

却被墨云徽攥的更紧了。

阿姐这是要反悔吗?

嗯?

阿姐刚才说已经心有所属。

现在要不认账了吗?

墨云徽黑发如漆,一双清澈的眸子,脸上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

阿姐可愿意再相信一次?

相信我一次?

墨云徽高大的身体,揽我入怀。

或许他说的对,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顺从自己的内心,就是最好的选择。

吻上他的唇,带着一丝清甜,那是他给的糖的味道。

因为是再嫁,我本不想操办,有一纸婚书便好。

墨云徽死活不肯,愣是三书六礼,聘礼婚宴,亲朋好友,一样不少。

我才明白,真正在乎一个人的时候,是不忍她受一点委屈的,任何事情都不是理由。

洞房红烛,缠绵之间,他问我阿姐,可愿意换个地方重新开始生活?

我点头,哪里都行,只要还让我卖豆花就行。


惊惧之余,我发现他的后背已经被鲜血染红,那是深可见骨的刀伤。

我吓哭了。

墨云徽慢慢的擦我的眼泪,交代我说阿姐,对不起,一直有事瞒着你。

可我害怕连累你,让你有危险。

我咬着牙,摇摇头。

我不怕危险。

听着墨云徽断断续续的讲述,我才知道。

原来他的哥哥不是死于矿难,而是发现了有人利用银矿私铸官银,最后被灭了口。

他也不是一直没有考中,而是考中了以后,向皇帝求了一个恩典: 找到证据,查出幕后之人,以正国法。

所以那日听说又发生了矿难,他才脸色极为难看。

他怀疑,这一次就是故技重施,为了掩盖事实,故意杀人灭口。

听到这惊天的秘密,我呼吸都变得不那么顺畅了。

所以你受这么重的伤,都是因为查到了线索?

墨云徽点点头。

我琢磨着他说的事情,突然脑海中浮现出了顾远山的脸。

这件事不会跟顾远山有关系吧?

抬眸,他看着我,没有回答。

我知道,我猜对了。

为什么一直没告诉我?

你不相信我?

不是的!

墨云徽急着解释,牵动了背上的伤口。

阿姐,我希望你做个卖豆花的姑娘就够了。

不要接触任何的危险。

对上他的眸子,里面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

只有他,希望方半夏,永远是方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