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小说 女频言情 赵铮容妃的小说开局沦为阶下囚,他造反了
赵铮容妃的小说开局沦为阶下囚,他造反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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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啸

    男女主角分别是赵铮容妃的女频言情小说《赵铮容妃的小说开局沦为阶下囚,他造反了》,由网络作家“龙虎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牧眉头皱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原本赵铮已经推翻了物证,虽有人证,只要他稍微运作,保下小命不成问题。可经这么一闹,陛下若降罪,那可就麻烦了。可再看赵明辉,依旧安稳的坐在靠椅上,一动不动。对于刚刚这一幕,似乎置若罔闻。而赵铮也完全没有理会唐极和赵嵩,目光始终紧盯着三顺。“三顺,你先是制作金刀黄袍,又妖言惑众,在禁军查抄时,故意将金刀黄袍放在本殿下寝宫,简直胆大妄为。”三顺被看得心虚,脸唰的一下白了。“奴婢,奴婢没有……”苍白的辩解,显得有些无力。赵铮目光一厉,声音也陡然拔高:“你还狡辩?若非如此,为何是你先发现的这些东西?分明是你现场带过去的,贼喊捉贼,是也不是?”一声声质问,赵铮气势威严而凌厉。哪怕是唐极,也不由一怔。这赵铮,莫非在...

章节试读


秦牧眉头皱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原本赵铮已经推翻了物证,虽有人证,只要他稍微运作,保下小命不成问题。

可经这么一闹,陛下若降罪,那可就麻烦了。

可再看赵明辉,依旧安稳的坐在靠椅上,一动不动。

对于刚刚这一幕,似乎置若罔闻。

而赵铮也完全没有理会唐极和赵嵩,目光始终紧盯着三顺。

“三顺,你先是制作金刀黄袍,又妖言惑众,在禁军查抄时,故意将金刀黄袍放在本殿下寝宫,简直胆大妄为。”

三顺被看得心虚,脸唰的一下白了。

“奴婢,奴婢没有……”

苍白的辩解,显得有些无力。

赵铮目光一厉,声音也陡然拔高:“你还狡辩?若非如此,为何是你先发现的这些东西?分明是你现场带过去的,贼喊捉贼,是也不是?”

一声声质问,赵铮气势威严而凌厉。

哪怕是唐极,也不由一怔。

这赵铮,莫非在垂死挣扎?

而三顺浑身发颤,更不敢看赵铮的眼睛。

“赵铮,你……”

赵嵩皱着眉头,刚想发难,赵铮却大手一挥,完全不予理会。

“哼,恶奴三顺,竟用如此手段陷害本殿下,当斩立决!”

“雷统领,动手!”

此话一落,别说旁人,哪怕是雷开也一时愣住。

案件还未审理结束,就要当堂斩杀人证?

要知道,陛下和满朝文武可都在这里呢。

陛下还没吭声,这一刀要是砍下去,那可就真的麻烦大了。

“殿下,这这……奴婢,奴婢……”

三顺吓得语无伦次,求救的看向赵嵩。

只可惜,赵嵩此刻又是惊又是怒,偏偏对他的求救视而不见。

三顺失望的低下头,一颗心也凉了半截。

“哼,你假借搜查之名,将罪证带入寝宫陷害本殿下,还有何话说?”

“雷开,斩立决!”

赵铮目光灼灼,一声大喝,雷开终于回过神。

一咬牙,唰地抽出长刀。

“斩立决!”

如此一幕,吓得秦学桧等人不知所措。

就连赵明辉,也终于皱起了眉头。

至于三顺,眼珠瞬间瞪大,整个人都瘫软在地。

“殿下饶命,饶命啊,奴婢并没有把罪证带进您的寝宫……”

赵铮等的就是这句话,眼睛猛地一瞪,接连质问。

“你还狡辩?那这些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本殿下的寝宫?”

“奴婢没有狡辩,这些东西……都是别人提前放好的,奴婢只是顺势把它找出来而已,奴婢……”

三顺被吓怕了,心里没了算计,下意识脱口而出。

意识到不对,话音戛然而止,却显然来不及了。

整个公堂,瞬间安静。

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还有一道道惊诧的目光。

三顺的话虽然不多,可信息量却大得惊人。

“哦,原来如此。”

赵铮拉长语调,和雷开相视一眼,终于露出了笑容。

“这么说来,你早就知道金刀黄袍还有那小人藏在何处,只是故意将其找出来公之于众而已!此等计谋,还真是恶毒。”

赵铮目光从三顺身上收回,在朝堂扫视一圈。

“列位大人,真相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这才回过神来。

一个个微张着嘴巴,看向赵铮的眼神,已经变了不少。

好一招激将法,居然让三顺不打自招了?

秦牧神色一松,看向赵铮的目光,又高看了几分。

刚刚连他也觉得,赵铮是在病急乱投医。

没想到,只用如此小小手段,就将真相公之于众。

这份心思,这份胆识,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比起秦牧,唐极虽然面容平静,可眸中却寒芒闪烁。

至于赵嵩和皇后唐澜,一张脸早已阴沉无比。

紧紧握着的拳头,显示着内心的不甘。

一切变化得太快,还如此出人意料。

之前的所有布置,瞬间功亏一篑,功败垂成。

赵嵩死死盯着赵铮,咬着牙,像是想杀人一般。

赵铮似有所感,忽然回过头,四目相对,火光四溅。

比起赵嵩的咬牙切齿,赵铮嘴角一挑,露出淡淡的笑容。

“三顺,说说吧,那金刀和黄袍是谁放在本皇子寝宫的?又是谁指使你陷害本殿下的?”

此言一出,赵嵩目光一闪,脸色更加难看。

唐极和唐澜低着头,目光阴晴不定。

群臣纷纷竖起耳朵,表情好奇而复杂。

就连赵明辉,也终于抬起了头,眸中射出两道精光。

全场,鸦雀无声。

不少人心里,难免有些紧张。

制作金刀黄袍,散布流言,污蔑当朝皇子妃子。

每一条罪责,都是死罪……

三顺要是一口咬出幕后真凶,这朝堂,只怕要大地震了。

“这,奴婢……奴婢……”

三顺一张脸已经没了血色,时不时偷看赵嵩,似乎在犹豫,在挣扎。

见他依旧有顾虑,赵铮忽的冷笑:“三顺,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若非昨夜雷统领把你抓来,你现在只怕已经身处异处。”

此言一出,三顺先是一愣,接着瞳孔放大:“什,什么意思?”

赵铮没有回答,看向雷开。

雷开当即从怀中拿出一个布袋,扔在三顺面前。

打开一看,竟是白花花的银元宝,足有五百两之多。

“三顺,这银子是你的吧?你不敢带回家,更不敢放在宫里,所以寄存在了恒通当铺。”

“你怎么知道……”

三顺彻底惊呆了,下意识脱口而出。

“不止如此!”

雷开微微摇头,严肃认真:“昨夜,你父母姊妹四口,已全部被杀,若非本统领把你抓了,你也必死无疑。”

此话一出,三顺整个人瞬间呆滞,双目无神。

也不知是悲痛还是绝望。

“还有呢!”

赵铮淡淡一笑:“若我没猜错,这些应该是官银,元宝底下有朝廷的字号,你虽是宫中的下人,可只要敢使用,必定大祸临头。

“我大盛律法早有说明,官银私用,定斩不饶!

“就凭这五个银元宝,足以让你死五次!”

在场文武百官,不禁纷纷倒吸凉气。

那幕后身后竟然如此狠毒,不但杀人全家,还算计颇深。

如此手段,如何不让人畏惧?


“秦兄所言甚是!”

陆文川笑着点头,接着一转头,看向了对面的雅间。

“不知秦熙秦姑娘觉得如何?”

此言一出,一楼所有人纷纷抬头,看向那雅间,目光带着期待和火热。

秦熙秦大小姐,可是皇城有名的才女,相貌更是无双。

多少人欲见一面,却求之不得。

今日若能一睹芳容,那绝对不枉此行。

就连赵铮,也有些错愕的抬头。

秦熙,安国公秦牧的长女?

这不是皇帝老爹给他找的亲事之一吗?

赵铮有些意外,也有些期待,莫非这就是缘分?

“秦熙一介女流,不便抛头露面,两位决定就好。”

雅间里,传来一道女声。

带着三分平淡,七分清冷。

虽然悦耳,却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

赵铮摸了摸下巴,听这声音,像是高冷御姐,冰山美人?

“如此也好,可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陆文川点头一笑,目光中涌现出一丝火热。

“今日以文会友夺魁者,不知可否成为秦姑娘的入幕之宾,当面与秦姑娘一叙?”

此言一出,整个画舫,瞬间沸腾了。

秦熙,不但是安国公秦牧爱女,更是皇城声名显赫的才女,美名远扬。

平日想见一面都难如登天,若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光想想,就让这群书生莫名激动。

哪怕是陆文川和秦浩,也不由面露期待。

“有点意思!”

堂下,赵铮摸着下巴,眼露精光。

皇帝老爹给了他一个月时间,在秦熙和楚清瑶之间二选一。

他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和她们接触接触呢,这不是送上门来了吗?

“他奶奶的,姓陆的,有种你再说一遍?”

哗啦!

谁知,秦熙所在的雅间房门忽然被打开。

一个身材发福,脑满肠肥的胖子骂骂咧咧走了出来。

“有本事你再说一遍?敢打我姐的主意,信不信小爷弄死你?”

胖子瞪着大眼睛,脸上的肥肉一晃一晃的,指着陆文川和秦浩就骂。

“还有你,小禽兽,再乱看小爷把你眼睛挖下来。”

他这几声叫骂,瞬间破坏了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

看到胖子,一楼的读书人吓得纷纷低下头,不敢多看一眼。

“这是……”

赵铮也有些傻眼了,转头看向雷开。

却见雷开苦笑连连,解释道:“秦奋,安国公幼子,京城三霸之首!”

原来如此!

瞧这骂街的架势,妥妥的纨绔无疑。

只是,他那一身肥膘,和这名字也不搭啊。

正如此想着,却听雷开话音一转:“春玲,就是被他买走的!”

……

“秦少?您怎么也在这?”

二楼廊间,陆文川和秦浩也傻眼了。

陆文川心里咯噔一下,心说这小霸王怎么也在?

“这,这只是讨个彩头而已,您千万不要误会!”

两个人赶紧赔笑解释,面对这位小霸王,他们可豪横不起来。

“彩头?敢在我老姐头上讨彩头,你胆子不小啊。”

然而,秦奋眼睛一瞪,完全不吃这套。

“你们干什么老子不管,可要是敢把主意打到我姐身上,老子跟你没完。”

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

先不说一楼那些书生战战兢兢,就连陆文川和秦浩也尴尬不已。

本想今日能一亲芳泽,被小霸王这么一闹。

得,没得玩了。

赵铮微皱着眉头,合着这秦奋还是个护姐狂魔?

不行,不能让他给搅和了。

正要起身说两句,却有一人率先开了口。

“啧啧,鄙人倒是觉得这个彩头不错。”

只见东岛国皇子摇着折扇,笑容玩味。

“早就听说秦熙才华过人,样貌更是没得说,鄙人也想见识见识!”

“听说大盛有句俗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他的话中,明显带着调戏的意味,让秦奋瞬间炸毛了。

“你算哪根葱,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东岛皇子折扇一收,目光睥睨:“鄙人乃东岛上川沪!”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大惊失色。

上川,乃东岛国皇族姓氏。

莫非,此人便是前来觐见的东岛皇子?

“堂堂大盛,不是向来被称为礼仪之邦吗?”

上川沪声音平淡,却带着一股揶揄意味。

“难道这就是待客之道?”

秦奋浑圆的脸庞阴沉着,咬牙咧嘴。

“老子管你东岛西岛,信不信我……”

“秦奋!”

秦奋可不管那些,就要破口大骂,秦熙的声音再次响起。

“原来是东岛皇子,失礼了。”

秦熙的语气波澜不惊,清冷依旧。

“诗词本为添兴而作,若是落入俗套,今日不比也罢,小女子先行离去!”

说罢,雅间里人影绰绰,似乎真的准备起身离开。

“说得对,什么狗屁诗词,小爷可不喜欢,姐,咱们走。”

廊间,秦奋挺着大肚腩,脸上肥肉晃动,对于秦熙,似乎无条件支持。

“秦姑娘,我等唐突佳人,属实考虑不周,还请秦姑娘不要放在心上。”

眼看秦熙似乎真要离开,陆文川一急,顾不上上川沪,连忙上前挽留。

一楼堂间,众才子暗道惋惜,连忙出声附和。

“是啊!是我等考虑不周,还望秦姑娘恕罪。”

“今日本为赏景而来,若少了秦姑娘,岂不是无趣?”

……

赵铮喝了一口酒暖身,心里暗暗点头。

这秦熙不愧是安国公之女,冰清玉洁,一尘不染。

若是换了其他女人,被这么多读书人恭维追捧,只怕早就飘飘欲仙,不能自拔了。

然而,众人正挽留之际,一道不和谐的声音陡然响起。

“堂堂大盛,看来也不过如此,秦姑娘执意离去,是担心你大盛无人?”

只见上川沪轻摇折扇,一副高傲作态。

“那个上什么来着,你什么意思?”

秦奋瞪着眼睛,一脸不爽的看向上川沪。

“鄙人没什么意思,早就听闻秦姑娘美名,本想见识见识,不过既然你怕大盛无人出头,落了颜面,那大可离去。”

上川沪姿态狂妄,目光在全场读书人的身上一一扫过。

“鄙人对大盛的文化也有些研究。”

“来来来,今日鄙人就会会大盛的文人,凡是读过书的,都可来挑战,鄙人都一一都应下了。”

话音一落,在场一众才子,纷纷怒目圆睁。

听这意思,上川沪是要单挑整个大盛的文人?

也未免太嚣张了吧?


明日,便是演兵论策,皇城内外,只怕有不少人要睡不着觉了。

唯独赵铮这个局内人,却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倒头就睡,一觉到天明!

……

咚咚咚!

天才蒙蒙亮!

禁军校场,鼓声大作,庄严肃穆。

禁军楼台上,狂风呼号,旌旗猎猎。

楼台中央,御榻高立,赵明辉端坐其上,睥睨着眼前文武百官。

今日这场演兵论策,关系江山社稷,文武百官自然要来此观看。

镇国公唐极和左相周表与安国公秦牧和右相楚文清等人,分列两侧。

众人神色各异,皆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众卿家,暂且入座。”

赵明辉大袖轻挥,安排群臣。

群臣齐齐谢礼,一一入座。

唐极却向着身后一人,暗暗递了个眼色。

随即,那人自群臣中缓缓走出,向御榻上的赵明辉行礼。

“启奏陛下,臣有一事,在此次演兵论策之前,不得不向陛下禀奏!”

顿时间,群臣的目光皆落在那人身上。

兵部尚书刘武?

“卿家但说无妨。”

赵明辉似乎并不意外,微微抬了抬手。

“此次演兵论策,事关江山社稷。”

“是我朝将十座城池拱手相让,还是自此添得一方藩国,皆在今日之举!”

“不可谓不重大!”

刘武拱手俯身,语气凝重。

“此事皆系于大殿下一人,可臣得知,昨日大殿下在禁军选人练兵之时……”

“行事荒唐!”

“并无练兵之实!”

“只怕……”

刘武故作长叹,一副忧心忡忡模样。

“臣斗胆谏言,望陛下恕罪!”

“只是臣唯恐大殿下对此次演兵论策,掉以轻心,损我山河社稷!”

听着刘武的话,秦牧和楚文清一众人神色顿时沉凝几分。

且不论赵铮究竟如何行事。

刘武所言,已经给赵铮扣上了一桩过错!

对演兵论策掉以轻心,那便是对江山社稷都不看重!

作为皇子,这是大忌!

若是今日赵铮败了,那么,这必将沦为攻讦赵铮的借口!

秦牧暗叹一声,只好走上前去。

“陛下,臣以为,大殿下所为,必有其用意。”

“而今演兵论策尚未开始,万不可妄议此事,以免动摇我军军心。”

刘武却面无表情,义正言辞的反驳:“安国公,您老熟知兵法,可这‘两人三足’,兵书之上,可曾有所记载?”

“大战当前,大殿下所领禁军,却行此荒唐儿戏之举。”

“我等必须小心应对才是!”

“那也得等,等此次演兵论策之后再谈。”

秦牧淡淡瞥了刘武一眼,又面向赵明辉。

“陛下,大战在即,此时万不可动摇军心!”

赵明辉微微颔首,轻挥衣袖。

“两位卿家不必多言,此事,等演兵论策结束再议。”

刘武似乎心有不甘,可陛下都如此说,也只能作罢。

秦牧摇了摇头,心中轻叹。

他能帮赵铮的,也就只有这些了。

此次演兵论策,赵铮万万不能败!

“辰时将至,宣两军进场吧。”

赵明辉往御榻上一靠,向身边的太监总管刘福吩咐。

“陛下有旨,宣两军入场!”

随着刘福尖锐的声音响彻校场,校场一侧,顿有一阵马蹄轰鸣声响起。

轰隆隆!

马蹄声势浩大,校场上席卷起滚滚尘烟。

而尘烟之中,五百身穿东岛国制式甲胄的武士喧嚣尘上。

甲片漆黑如墨,用红线缠连。

手持长刀,个个神情肃穆,煞气逼人!

队伍最前方,上川沪一身战甲,威风凛凛。

一手勒住马匹,一手高举手中长刀。

顿时间,整整五百军士,瞬间停了下来。

令行禁止!

注意到眼前一幕,校场楼台之上,文武群臣皆目光微凝。


刑部大堂外。

唐极双手负后,脸色沉凝至极。

今日除掉赵铮的计划,竟然彻底落空了!

纵是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他的第一步计划,会栽在这废物大皇子赵铮的手上!

赵嵩凑到唐极身后,紧咬着牙关,满脸狰狞。

“外公,赵铮那小子因祸得福,之后恐怕不好除掉了!”

至少短时间内,难以故技重施,再栽赃嫁祸赵铮!

唐极眼神阴冷,却缓缓摇了摇头:“如今看来,这赵铮以往是在韬光养晦、隐藏锋芒,并非那般废物不堪!”

“不过,就算翻案了又能如何?”

“在封王大典之前,我一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赵嵩松了口气,随即想到什么,冷笑连连。

“还好,容妃那个贱人,现在,只怕已经下地狱了吧?”

“杀不了他,那就让他母亲死,全当找回些利息了……”

……

冷宫。

宫外大雪纷飞,容妃却只穿着一身单薄衣物,狼狈地被推倒在地。

“容妃娘娘这是要去哪?要不和奴婢说说看?怎么不说话,犯困了?姐妹们,来帮容妃娘娘清醒清醒!”

翠喜站在最前头,冲身后四五个小宫女招招手。

哗啦!

满满一桶冷水,劈头盖脸地对着容妃浇了下来。

容妃本就单薄的身子瞬间湿透,在冰冷的寒风下冷得直打哆嗦,浑身无力下,只能蜷缩起身子瑟瑟发抖。

翠喜看着容妃凄惨的模样,竟仿佛看到了有趣的事一样,站在原地咯咯笑了起来。

半晌,她才止住笑意,弯下腰身,抬手拍了拍容妃的脸颊。

“娘娘清醒了吧?对了,你莫不是想去打听大殿下的情况吧?”

“奴婢告诉你吧,今日虽是发还重审,可人证物证确凿,大殿下完全不可能脱罪,说不定现在已经被陛下砍了脑了。”

“奴婢也是为了你好,不忍让你亲眼看儿子被斩首啊!”

听着翠喜的话,容妃玉手握紧,本就惨白的脸色愈显凄苦,一片惨然。

这翠喜,曾是她的贴身侍女。

当初她已是贵妃,而翠喜还是个刚进宫的小丫头,因触怒皇后,被皇后身边的嬷嬷打得奄奄一息,关进柴房,饿了整整三天三夜。

如果不是自己见她可怜,顶着嬷嬷的鞭子,将她带了回来,哪还有现在的翠喜?

只是没想到,当年可怜的小丫头,如今变得连她都感到陌生……

但这些容妃都不关心了。

重要的是,若赵铮丧命,那她也不会苟活于世!

念及于此,容妃深吸一口气,艰难的抬头苦苦哀求:“翠喜姑娘,以往我自认待你不薄,念在你我也曾主仆一场,求您发发慈悲,代我转告陛下和诸位大人。”

“我们母子是被人冤枉的!铮儿是陛下龙子,他不该是这种下场啊!”

翠喜目光淡淡的看着容妃,眼中没有一丝动容:“娘娘待我是不薄,可以说没有娘娘,翠喜也活不到现在……可老话说得好,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让你比不过皇后娘娘呢?”

“而且奴婢现在怎么说也是皇后娘娘的人,就算想帮你,也实在爱莫能助啊!”

翠喜俯视着容妃,眼中满是狂热和戏谑。

帮你?真是可笑!

我以前的一切乖巧,不过是为了讨得所有人的欢心罢了!

如今本姑娘好不容易要熬出头了,若是帮了你,还怎么获得荣华富贵,平步青云?

“不过,看在你我主仆一场的份上,奴婢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真,真的?”

容妃艰难抬起头,眼巴巴的看向翠喜,目光中生出一丝希望。

只要能让铮儿活下去,哪怕让她去死,她也无怨无悔!

见状,翠喜嘴角勾起淡漠笑容,轻轻一挥手,两个宫女走上前来。

一人端着一方酒壶,另一人则呈着纸笔!

“皇后娘娘仁慈,特意差奴婢过来,就是为了给娘娘一次机会!”

“只要娘娘乖乖认罪,亲笔写下你们母子的罪行,再喝下这壶毒酒,告诉所有人,你是畏罪自杀,那皇后娘娘便可大发慈悲,留大殿下一条性命!”

“唉,像皇后娘娘这般仁慈的主子,实在难能可贵啊。”

容妃整个人一怔,艰难地站起身子,目光直勾勾的看向翠喜。

“翠喜姑娘,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容妃的声音随着身子颤抖不已,语气里却满是决绝:“只要我喝下毒酒,皇后娘娘就能饶过铮儿一命?”

“皇后娘娘亲传懿旨,还能有假?”

翠喜惬意地抱着胳膊,居高临下站在容妃面前。

“皇后娘娘只是看不惯你得宠而已,至于大殿下是生是死,完全无关紧要。”

“而且大殿下以前对奴婢也算不错,奴婢怎么着,也会替他说两句话的……”

“好了,时间宝贵,娘娘可得考虑清楚,你要是喝不下毒酒,奴婢可以帮你一把,哪怕是罪状,奴婢也可以帮娘娘代写的!”

容妃目光沉凝,嘴唇几乎咬出血。

下一刻,拳头赫然松开,露出释怀的表情。

“翠喜姑娘,我和铮儿自始至终都无罪过,这罪状,自然无法写。”

“不过,只要能救铮儿一命,我愿意喝下毒酒!”

柔弱的声音,却掩盖不住话语里的坚定。

作为母亲,她愿意为自己的儿子做任何事。

哪怕因此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娘娘想通便好,也免得奴婢费心!”

翠喜脸上笑着,心里却不住冷哼。

这贱人还挺识相,不过你和你儿子全都要死!

翠喜随意招手,便有宫女倒了毒酒,呈到容妃面前。

“容妃娘娘,请吧!这可是皇后娘娘亲自赏赐的美酒,你可别辜负了皇后娘娘的一番美意啊!”

翠喜眯着眼睛,已经迫不及待看到容妃喝下去。

容妃抬手接过酒杯,眼中再没有恐惧,反倒多了一丝温和不舍。

她还没有看到儿子加冠,还未等到儿子娶妻生子……

“铮儿,这是母妃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

“以后,你还是做个普通人吧,远离皇家,远离朝堂纷争!”

“只要你能平平安安一辈子,母妃就知足了。”

接着目光看向翠喜,多了一丝凌厉。

“希望皇后娘娘言而有信,否则,我就是化成厉鬼,也不会放过她!”

说罢,再没有任何犹豫,将杯中的毒酒一饮而尽……

砰!

也正是此时,冷宫的大门被粗暴的踹开。

急匆匆赶来的赵铮看到这一幕,当即睚眦欲裂,神色剧变。

“母妃,不要!!!”

心神巨震间,连忙上前想要阻止,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毒酒入喉,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容妃剧烈咳嗽着,柔弱的身子像是断线的风筝,跌倒在地。

赵铮连忙将她抱住,只见容妃脸色苍白,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生机正在慢慢消退。

看到他归来,努力睁开眼,目光中满满都是惊喜和慈爱。

“铮儿,铮儿……”

“你……你终于平安回来了,皇后娘娘没有骗我……”

“铮儿,你一定要好好……好好活下去,母妃死也安心了……”

断断续续的声音,一字一句,如针扎一般刺痛着赵铮的心。

再看母妃湿透冰冷的衣衫和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淤青!

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一定是皇后派人前来,不但对母妃打骂,还用恶毒的手段欺骗了自己的母妃。

而母妃不惜喝下毒酒,都是为了他这个儿子啊!

“啊啊啊!!!”

“不!母妃,你不会死,我也不许你死!!!”

赵铮怒目圆睁,通红的眼睛里满是疯狂!


见赵铮有如此自信,秦牧等人咂了咂嘴,只能叹息一声,不再多言。

而赵明辉心中沉吟,仍旧有些犹豫。

他深深凝视着赵铮,谁也不知压在想些什么。

半晌,赵明辉双眸骤眯,忽然重重点头。

“如此,朕便信你一次!”

说罢,凌厉的目光转向上川沪。

“东岛皇子,这份赌约,你们可答应?”

“这……”

上川沪怔了怔,这一下,轮到他拿不定主意了,心里甚至有点怂了。

因为连他也没想到,这份赌约,大盛皇帝居然答应了!

这可是决定国家命运的赌注啊,哪是他能做得了主的?

“好,鄙人……”

上川沪犹豫一瞬,刚要答应,身后的男人连忙开口。

“皇子,此等大事,是不是先和我皇商量?万一……”

“怕什么?莫非,你觉得本皇子会输?”

上川沪哼了一声,话语里自信满满。

先不说他不甘认怂,当是汇报给东岛皇,也要一月时间,他怎么等得了?

作为东岛皇子,他有这个权利。

呵斥了那中年男人一句,上川沪又转头看向赵明辉。

“大盛天子,这赌约本皇子答应了。”

说完,还不忘挑衅的看了赵峥一眼。

这一次,他不能败,也不会败!

“好!”

“既然你东岛国答应,那便择日签字画押,比试一番!”

“是!”

事情到了这一步,上川沪已经没有退路,眼中光芒闪烁。

“今日贵国朝堂上的许诺,我已见识到了!”

“万望届时,贵国莫要反悔!”

十座城池,这赌注未免太大了!

大皇子赵铮,实在太过草率。

但事已成定局,他们也无法再置喙。

“既是陛下恩准,那这场赌约,也该定下具体比试内容。”

唐极声音低沉,向赵明辉提议。

赵明辉点了点头,向朝堂上的众人询问。

“诸位卿家,对于这场比试,你们有何想法?”

“东岛国皇子,你们又想比试什么?”

上川沪心绪急转,眼下这场赌局,所涉及的影响,远比他预料之中大上不知多少倍!

他先前一股脑地想要报复赵铮,现在强行冷静下来,不由惴惴不安。

这场赌约,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败!

要选一个必胜的才行!

“臣有个提议!”

唐极一步上前,再度悠悠开口。

“或可比试演兵论策!”

“这场赌约事关两国江山社稷,寻常比试,断然不可服民心。”

“而演兵论策,可彰显两国武力强弱,校场演兵,本就如战场厮杀。”

“以此来决出胜负,胜者才能不负众望,所得出的结果,也会少许多争议……”

他这一番话,说得极为诚恳,有理有据。

但楚文清和秦牧等人却眉头皱得更深了。

演兵论策,那自然是要在演武校场之上,进行两军对垒!

更为重要的是,这演兵论策关系深远!

胜,则可振奋士气,让大盛与南越一战!

败,则动摇军心,后果不堪设想!

东岛国使团此次前来,那些庇护东岛国皇子的护卫,必然是千挑万选出来的精锐!

而反而赵铮这边……

楚文清和秦牧等人看向赵铮,神色中都透露出许多无奈。

大皇子连刀剑估计都没怎么提过,莫说是演兵论策了!

“右相、安国公,诸位对镇国公的提议,可有异议?”

这时,左相周表幽幽向两人询问一声。

这场赌约,毕竟事关两国社稷,以演兵论策来进行较量,乃是最为恰当的。

他就是要让楚文清和秦牧难以反驳!

楚文清犹豫一番,上前建言。

“臣觉得,若是演兵论策,或可让我朝挑选将领,而不是大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