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小说 女频言情 江屿简云稚晚的小说予你旧时光
江屿简云稚晚的小说予你旧时光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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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陈皮青芒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屿简云稚晚的女频言情小说《江屿简云稚晚的小说予你旧时光》,由网络作家“陈皮青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稚晚早就做好了要哄他许久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平静,心中不觉便有些慌乱,“阿屿,你不生气?”“你不是说是假的吗,我为什么要生气?”听他这么说,她心里那颗大石落了下来,下意识扑进对方怀里,柔弱无骨的手在他劲瘦的腰间摩挲,指尖探入衣摆时,却又被他一把抓住。她怔了怔,疑问的话还没有出口,他就已经从她怀中挣脱了出来。“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就算了吧。”“是胃病又犯了?”云稚晚没有强求,揉着他的胃,抱着他睡了一晚。次日一早,江屿简醒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他没有在意,洗漱完后自己打车去了公司,到了之后就直奔人事部,拿了离职申请表后,才将它夹在一堆要签的文件里,上楼推开了总裁办公室。却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骤然僵在原地。在旁人面前向来高高在上...

章节试读




云稚晚早就做好了要哄他许久的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平静,心中不觉便有些慌乱,“阿屿,你不生气?”

“你不是说是假的吗,我为什么要生气?”

听他这么说,她心里那颗大石落了下来,下意识扑进对方怀里,柔弱无骨的手在他劲瘦的腰间摩挲,指尖探入衣摆时,却又被他一把抓住。

她怔了怔,疑问的话还没有出口,他就已经从她怀中挣脱了出来。

“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就算了吧。”

“是胃病又犯了?”

云稚晚没有强求,揉着他的胃,抱着他睡了一晚。

次日一早,江屿简醒来时,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他没有在意,洗漱完后自己打车去了公司,到了之后就直奔人事部,拿了离职申请表后,才将它夹在一堆要签的文件里,上楼推开了总裁办公室。

却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骤然僵在原地。

在旁人面前向来高高在上的云稚晚,此刻居然正半蹲在地上温柔的替面前的男人揉着肩膀。

她弯着腰替她解开领带放在一旁,又轻柔的取过一个靠枕替她垫上。

“穿西装累到了吧,在我面前你不需要精致,我只要你舒服。”

听到动静,两人一同回头看过来,就看见了怔住的江屿简,云稚晚脸色瞬间变了变,但很快便又恢复了自然。

她还没有说话,身边的周雁时就皱着眉开了口:“稚晚,你这个秘书好没有礼貌啊,怎么进来连门都不敲?”

江屿简张了张嘴,解释的话就在口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要怎么说?

说这是云稚晚曾经给过他的特权,可如今她已经有了未婚夫,这项特权又怎么说得出口?

他转头看向云稚晚,她目光偏移,只轻咳了一声便公事公办的开口:“你过来干什么?”

“云总,有几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沉默片刻后,江屿简将手中所有的文件递给她,看她接过后一边看,一边刷刷几笔签下自己的名字,翻到最后一页时,他不禁抿紧了唇。

那是他的离职申请。

“啊!”

就在他忐忑她是否会同意签字时,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朝着声音来源看去,便看见周雁时面前的水杯倾倒,滚烫的热水泼到了他的手上,烫得他手背通红,好不可怜。

云稚晚当即一慌,也顾不得去看手中的文件,匆匆在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拉起周雁时便直接出了办公室。

看着他们渐渐消失在门后的背影,江屿简心中无比复杂。

一时不知道是该伤心她就这么在意周雁时,以至于他受了一点伤就能让她失去理智,文件看都不看就签了字。

还是该庆幸周雁时伤得及时,所以云稚晚才会这样干脆的在自己的离职申请上签了字。

江屿简将那几份文件全都重新收好后,才拿着自己的离职表重新去了人事部。

“既然云总同意了,那么一个月流程走完后你就可以走了。”

闻言江屿简点了点头,回秘书办时就听见手机不断传来消息的提示音。

是跟着云稚晚一同去医院的同事在群里发的消息,

“云总对这位周先生可真好,不过是烫伤了手,就直接给包下了一层楼!”

“对啊对啊,周先生说想吃什么也不管多远,就立刻让人去买。”

“你们看到云总看周先生的眼神了吗?我就没见云总用那么温柔的眼神看过别人!云氏集团这是要有男主人了啊。”

……

看着群里的消息,江屿简不由自嘲一笑。

云稚晚的确很爱周雁时,

爱到周雁时出国追求梦想,她每个月都要飞出国去见他还不够,

还要找自己当替身缓解思念,

如今周雁时一回国,她又立马和他定下了婚约,给了他自己等了整整七年都没有等到的公开。

酸涩从心底蔓延,他关上手机,不想再看。




心头猛然一跳,云稚晚陡然看向江屿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你,要结婚了?”

“是。”他目光直视着她,丝毫没有回避和隐瞒,点了点头,“稚晚姐若是有空,欢迎前来观礼。”

听到这话,她脸色一沉,上前拉起他的手就要离开,云谨却满眼疑惑的看着她,“姐你干嘛?”

云稚晚脚步一顿,却仍不显山漏水,“我正好要出门,送他回家。”

江屿简甚至都来不及拒绝,就被她一路被拽着上了车。

等上了车,她才将他压在椅背上,脸色铁青:“阿屿,我知道你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但你也不能拿结婚这种事来开玩笑!”

他笑了笑,没想到自己坦然以告,她居然不信,还以为他在闹脾气。

“我没开玩笑,你不也要结婚了吗,我为什么不能结婚?”

“我说过了,我和周雁时之间都是假的……”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江屿简打断。

“假的你还带着他去试西装,假的你还公开他,假的你还任由他羞辱我?”

一句接一句的质问,堵得云稚晚哑口无言,半晌后,她才疲惫的按了按眉心,“这么多人都盯着我,做戏总要做全套。”

他自嘲一笑,那如今她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是做戏做全套吗?

那倒也难为了她,从前白月光不在演戏便也就罢了,如今白月光都回国了,也还是得陪他演完这场戏。

“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这段时间你先忍忍,以后我肯定好好补偿你,好不好?”她败下阵来,似是觉得没必要和他这么个小男人争执,语气温柔的低哄。

他却仍旧是那副认真的模样,再次强调了一遍,“我是真的要回去结婚!”

只是看她的神色,她仍旧未曾当真,只是从一旁拿过早就准备好的盒子递给他,“好了,手表我也已经找人帮你修复了,以后就别开这种玩笑了。”

车子启动的轰鸣声将他要说的话压回口中,顿了顿,他坐回原位,没再继续解释。

算了,她不信就不信吧。

晚间,江母又发来消息,说让他先挑选礼服婚戒,随后传来的一张张照片差点挑花了江屿简的眼。

选得正认真时,云稚晚洗完澡从房间里出来,看见他的模样随口问出声,“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他顿了顿,仍旧选择如实告知,“礼服,和婚戒。”

他没有说谎,但面前的女人却突然恼怒起来,眉头紧皱,“不是说好不提这些了吗?”

看着她面上的愠怒与烦躁,江屿简并没有多加解释。

很快她就会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撒谎了。

他翻身上床睡觉,将所有的事情都抛诸脑后,直到第二天清晨起床,看见江母又给他发来了一串数字。

“阿屿,这是女方的号码,你要是有什么问题,也可以联系她,都要结婚了,多聊聊也好。”

号码复制到通讯录,要填写名字时江屿简才忽然想起,似乎江母一直忘了告诉他联姻对象的名字。

专门拨过去问名字似乎又有些不太好,想了想,突然想起一个名字,便迅速在手机上输入了几个字。

既然不知道名字,那给一个通用的备注也差不多。




和好兄弟姐姐地下恋的第七年,她即将联姻的消息满天飞,对象不是他。

江屿简匆匆赶到云稚晚所在的包厢时,正要推门,她闺蜜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稚晚,如今你求仁得仁,终于等回了白月光,家族还让你们联了姻,今天是你最开心的一天了吧。你那个替身男友也该丢了,你也是禽兽,为了找替身,连弟弟的兄弟也祸害了。”

闻言,他浑身一僵,犹如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

隔着门,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听出来她声音里的漫不经心。

“等等吧,小弟弟太爱我,根本离不开我,我要是直接坦白真相估计得伤心死,缓缓再说。”

他们偷偷在一起七年,她爱他入骨,唯独就是不愿意公开。

起初她笑着说:“阿屿,等等,若小谨知道我撬走了他的好兄弟,会杀了我的。”

后来,他大学毕业,成了她的秘书,她又说:“阿屿,等一等,办公室恋情总归不好,我不想让你承受那些流言蜚语。”

她每个说辞,他全都信了,默默无闻的当了她那么多年的地下情人。

可如今却亲耳听到,原来不想公开的原因,和这些都无关。

不过是因为她从未喜欢过他。

不过是因为从一开始她就把他当成替身!

眼看着里面的人就要出来,他跌跌撞撞的跑开,慌乱离开。

一路跑回别墅,江屿简来到了云稚晚的密室。

那里是从前无论他怎么好奇,她都不允许他靠近的房间。

如今,他猛地将房门推开。

书桌上,放着几十本相册,他走过去拿起翻开,发现全都是一个男人的照片。

长相与他有七八分相似,却不是他。

想来就是她的白月光,即将要与她结婚的周氏集团独子。

抽屉里,放着厚厚一沓机票,足足上千张。

翻看机票上的时间,才知道原来云稚晚和他在一起的这七年,几乎每周都会飞去国外一次,想也知道她是去找了谁。

她不允许他进入的房间,原来,藏满了她对另一个男人的爱。

江屿简眼眶泛红,眼中盈满了泪意,许久后才自嘲一笑。

笑自己傻,笑自己蠢,更笑自己荒唐!

原来这七年的爱,从始至终都不过是一场骗局。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是妈妈打来的电话,

“阿屿啊,联姻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了?你读大学以后就一直在那边不回来,妈知道你在那边有个女朋友,但这么多年了,她有跟你回来见过我一次吗?妈给你挑的对象万里挑一……”

她一如往常那般絮絮叨叨的劝着,可这次话还没有说完,江屿简就哽咽着打断了她。

“妈,对不起,我愿意回去联姻。”

他答应得突然,江母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是他终于松了口,“你,你是说真的?”

“真的,这次回去,我会永远留在京北,再也不走了。”

江母高兴得连说了几声好,又嘱咐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江屿简将刚刚翻乱的东西一一复原,悄悄走出了房间。

刚走到客厅,门就突然打开,露出了那张他爱了七年的脸。

云稚晚看着他通红的眼眶,连忙将手中的名表盒递到她面前,轻声低哄。

“我就知道你会哭,看到联姻的事情了?”

“联姻的事是假的,只是为了两家合作而已,最近会演一段时间戏,我不会嫁给周雁时的。”

视线撞入她温柔的眼中,她的话他却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他早就知道了真相,如今自然也知道她说的都是假话。

他将礼物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十分平静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她联姻假不假他不知道,反正,他要联姻是真的。




又哄了周雁时一会儿,云稚晚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她起身朝他指了指手机,示意自己去接个电话后才转身离开。

她刚一走远,周雁时的目光就顺着礼服店的全身镜看向身后仍旧举着西装的江屿简上,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

“昨天看到你就纳闷你怎么跟我长得那么像,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我的替身啊,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收起那些心思,毕竟我和稚晚都要结婚了。”

江屿简语气平静,连头都没抬,“放心吧,我不会跟你抢。”

周雁时嗤笑一声,并没有相信他的话,刚要开口,就看见一个店员走了过来,“周先生,西装和皮鞋都已经选好了,只差配套的装饰了,要现在挑选吗?”

他点了点头,可等店员将珠宝首饰都摆出来,周雁时只草草扫视了一眼,便不满意的让人重新换,直到所有的都看过了之后,他仍旧没有选中心仪的首饰。

就在工作人员为难之际,她的目光一转,便落在了江屿简手腕上的那条手表,眼中一亮,语气跋扈而不容置疑,“我喜欢你这个,多少钱,卖给我吧。”

江屿简一愣,伸手抚摸手腕上那条银色镶钻的手表,脸色骤然冷沉,“我不卖。”

“我说了我喜欢,这手表就必须归我。”似是没想到他会拒绝,周雁时脸色僵了一瞬,竟直接开始上手去抢,他一时不察,竟还真被周雁时一把将手表扯了下来,

他顾不上腕间传来的刺痛,伸手试图将手表夺回来时,表带却终于不堪重力,在两人的视线中倏然断成两截,中间的镶钻表盘更是直接摔落在地,彻底摔得破碎。

江屿简脑中顿时一片空白,抬手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周雁时脸上瞬间浮起一道红色的巴掌印,难以置信的摸着自己的脸,“你敢打我?”

云稚晚过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的场面,

她神色一变,连忙快步上前将江屿简推开,“江屿简,你干什么!”

江屿简躲避不及,被推倒在地,额头撞上了一旁的桌角,

“砰”!

一股剧痛袭来,额头缓缓渗出一丝黏腻感,江屿简伸手去碰,白皙的指尖一片猩红的颜色。

他抬头看向云稚晚,呼吸急促,可害他流血的人此刻正焦急的抱着另一个男人,听他满脸委屈的哭诉。

“我就是看江秘书的手表好看想买,结果不小心弄坏了,他就打了我……”

顺着周雁时手指的方向,云稚晚也看见了那四分五裂的表盘。

她神色猛然一怔,可最后看向他时,眼中还是带上了些许不耐,“不就是一个小东西,至于打人吗?”

她的指责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江屿简瞬间就红了眼眶。

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挪到手表摔落的地方,将碎片一片片捡起。

小东西?

她明明知道,那是他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还记得他们刚在一起的那个冬天,他不小心将手表弄丢在了雪地里,是她踩着雪,打着灯光在雪地里找了整整一夜才帮他找回来,因为受了寒,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

他心疼的抱着她难过了很久,还是她这个生病的人反过来安慰他。

“最看不得你哭了,别说找一天,就是找三天,十天我也得帮你找回来,别哭了,以后好好戴着别再弄丢了。”

可现在,他的手表被人弄碎,她却说,只是一个小东西而已。

云稚晚,你不爱我,当初到底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云稚晚挽着周雁时离开了,独留江屿简一个人蹲在地上,红着眼捡起所有碎片才踉跄着离开。

接下来,他请了几天假,去医院缝了几针。

而这几天,云稚晚并没回家。

伤刚养好那天,好兄弟云谨给他打来了电话。

“阿屿,我在巴黎看到一对袖扣感觉特别适合你,刚好我今天回国,你来我家一趟一起吃个饭呗,我把礼物给你!”

他要回去了,也本就要和云谨道别的。

于是江屿简没有拒绝,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又用厚厚一层粉遮住额头的伤口,确认看不出什么异常之后才出了门。

见了面,云谨格外兴奋,拉着他就往里走,开始说起这阵子旅游的见闻。

江屿简默默听着,直到送过礼物吃了饭,江屿简才说起了自己要回家结婚的事情。

陡然听到这件事,云谨只觉晴天霹雳。

“不是阿屿,怎么这么突然啊,那你之前那个女朋友呢?”

江屿简摇了摇头,“不要她了。”

看见江屿简这么一副落寞模样,云谨虽然不清楚来龙去脉,但也猜到多半是被负了。

他又生气又心疼,连忙揽住江屿简。

“不要也好,就该不要她,谁家女朋友谈了这么多年都不公开。”

“都怪她,伤透了你的心,才让你跑回去联姻,阿屿,你可是我最好的兄弟,京北这么远,你这一回去,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啊。”

想到即将到来的分离,两人情绪都有些低落。

最后,云谨更是差点哭了出来。

云稚晚刚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她无奈道:“都多大的人了,还抱在一起哭?”

云谨直起身子,眼眶红红的:“阿屿都要回去结婚了,我哭哭怎么了?”




江屿简看了看她,不想再在这纠缠闹出更大的事,便顺从地拉开了后座的门,上了车。

车子渐渐驶入车流,朝着周家别墅而去,一路上周雁时话题不停,拉着云稚晚回忆着过往,她专心开着车,也不忘在他聊得兴起时应和两句。

江屿简将视线转向车窗外,对此充耳不闻,

直到车子在周家别墅停下,周雁时也恋恋不舍的在门前跟她告了别,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她才转身又走到车前,却径直拉开了后座的门,带着不容拒绝的架势扣住了他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下去。

“唔……”

江屿简蓦然瞪大了眼,连忙伸手去推她却推不开,他发了狠一口咬了下去。

她轻嘶一声终于退了开来,伸手摸去嘴角的血迹,但也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她眸色深沉,眼中带着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抿了抿唇,开口道:“阿屿,闹一次脾气可以,两次三次就没意思了。”

很明显,她在说他结婚的事。

他当着她的面挑选西装,婚戒,如今还有一个未来老婆的备注。

她虽然气,却仍然觉得他是在闹脾气。

可这一次,她错得彻底。

“我没闹脾气,我是真的要结婚了!”

他转头不去看她,呼吸还因为刚刚吻有些急促,闷声回她,可很明显,她并不相信,她转身回到驾驶位上,顿了顿才又接着出声。

“好了,这几天给你放几天假,我也会好好陪你,就别闹了。”

车子渐渐驶离,没有人注意到周家别墅二楼,一间亮着灯的房间里,周雁时站在窗边将刚刚那一幕尽收眼底。

接下来的这几天云稚晚果然说到做到,一直在家陪着江屿简没有离开,但这几天里他也总能听到她在书房打电话处理其他的事情,偶尔还会提到玫瑰、生日的词。

江屿简和云稚晚的生日都不是最近的日期,那她是为了谁,此刻便显而易见。

“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不用陪我。”

在又一次撞见她在书房打电话后,他站在门口望向屋内的女人,眸中波澜不惊,却让云稚晚呼吸一滞。

对视许久后,她终于败下阵来向她坦白,却还是不忘替自己辩解几句,“我的确是要给周雁时办一场生日宴,毕竟这么多人盯着,面子上要好看一点。”

或许是因为说开了,云稚晚在处理这些事情时也不再避着江屿简,更加明目张胆了起来。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他心中不由冷笑一声。

他知道的,云家没法逼已经彻底掌了权的云稚晚去做什么,只有爱可以。

很快就到了生日宴当天,云稚晚没有邀请江屿简,他也并不想去,便独自留在了家中,但她才刚离开没多久,他就接到了周雁时的电话。

“稚晚今天要求婚,但她把婚戒落在了家里,江秘书,你帮忙送一趟吧。”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对江屿简的轻蔑,他本就不想过去,便直接拒绝了,“我不方便,你找别人送吧。”

“你不会是怕看到稚晚向我求婚的场面,伤心到晕过去吧?”听到他的拒绝,周雁时倒也不恼,声音反而带上了些许得意,

沉默片刻,他没回周雁时最后的那句话,却还是答应了下来,“地址发我。”

收到消息后,江屿简才起身去了书房,在抽屉找到那枚被妥善保存的戒指时还是不由愣了愣。

那时候,云稚晚莫名买回一枚婚戒,他还以为是他准备偷偷送给自己的,暗自期待了许久,

可如今……

他取出戒指,手指摩挲着戒指内圈的ZYS三个字母,才知道这枚戒指从一开始就是云稚晚为了周雁时准备的。

他收好戒指,打了车离去。

生日宴的位置在云稚晚名下的另一栋别墅,周雁时在三楼,他没有多想,就直接上了楼。

可才刚走到二楼楼梯拐角,一个脸色迷离,衣着凌乱的女人就猛地朝他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