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小说 其他类型 惊枝宴无删减+无广告
惊枝宴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惊枝宴无删减+无广告 雾里春山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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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里春山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荞春桃的其他类型小说《惊枝宴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雾里春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瑶顿时被顾荞身上的冷意给震慑住,她阴恻恻的看着顾荞,咬了咬唇,暗自发誓,之后一定让顾荞承受代价!韩王世子则在旁边也起了心思,顾荞在宫中做官那么多年,深受太后喜爱,有太后的庇护,顾荞的为官之路一直没有什么波澜。顾荞的父母究竟犯了什么重事?韩王世子看着顾荞,眼底更加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与算计。这个女子,还真是有意思。他薄唇轻启提醒着:“顾荞,上车吧,本世子载你一起去上京。”顾荞无法忤逆韩王世子,但看着韩王世子的眼神仍旧带着暗戳戳的警惕,她抬手作揖:“韩王世子,小女真的不能和世子一同乘坐马车,这不合礼数,小女还是自己前去上京吧。”“我不放心。”韩王世子一句话,空气中瞬间凝静!不止顾荞被这句话震住,脸色微变,连旁边的顾瑶,顾喜,顾竹都朝...

章节试读

顾瑶顿时被顾荞身上的冷意给震慑住,她阴恻恻的看着顾荞,咬了咬唇,暗自发誓,之后一定让顾荞承受代价!
韩王世子则在旁边也起了心思,顾荞在宫中做官那么多年,深受太后喜爱,有太后的庇护,顾荞的为官之路一直没有什么波澜。
顾荞的父母究竟犯了什么重事?
韩王世子看着顾荞,眼底更加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与算计。
这个女子,还真是有意思。
他薄唇轻启提醒着:“顾荞,上车吧,本世子载你一起去上京。”
顾荞无法忤逆韩王世子,但看着韩王世子的眼神仍旧带着暗戳戳的警惕,她抬手作揖:“韩王世子,小女真的不能和世子一同乘坐马车,这不合礼数,小女还是自己前去上京吧。”
“我不放心。”
韩王世子一句话,空气中瞬间凝静!
不止顾荞被这句话震住,脸色微变,连旁边的顾瑶,顾喜,顾竹都朝着顾荞投来羡慕嫉妒的眼神!
顾荞没了退路,只能面色不明的走上了马车。
韩王世子同样倾身上了马车,车厢的空间很大,但顾荞却坐着与韩王世子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韩王世子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为何躲本世子?”
顾荞掀了掀眼皮,面上保持着冷静:“世子何出此言?小女身份违背,之前在宫中只是一个小小女官,如今辞官回乡,泯为众人,不应和世子产生关系的。”
韩王世子声音冷淡:“你觉得自己的身份卑贱?不配和本世子纠缠?”
“是。”
“那本世子问你,你和燕澜之间,什么关系。”
一句话,顾荞身子僵直,浑身血液停止流动。
韩王世子目不转睛的扫视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顾荞抿了抿唇:“燕王刚刚回京,小女曾经受太后懿旨,亲自教养燕王府中的丫鬟宫女,和燕王没有关系。”
“是吗?可燕澜却问起了你。”
顾荞薄抿着唇,更加压抑着心中的情绪:“世子可否能说,燕王提起了小女什么?”
韩王世子套着话:“他说,誓死要找到你,既然为宫中的一个小小女官,怎么会与燕王产生关系。”
“顾荞,这么多年,你深得太后喜欢,本事不小,若是跟着本世子,本世子不会亏待你。”
“世子的意思是?”
“你这么聪明,听不懂吗。”
韩王世子看着她,眼里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
顾荞压下心中的情绪,如果成为了韩王世子的幕僚,她的生活只会更加危险!
但现在顾荞不得不怀疑,燕澜是不是为了报复她,才特意透露消息给韩王世子,让韩王世子不惜千里来找她?
顾荞不敢直接答应,只好周旋着:“世子,小女已经辞官。”
“辞了官,正好来我的世子府,有多少人想进我的世子府,你应该知道。”
“春日宴结束后,我等你答复。”
“对了,刚刚你那个妹妹说你父母犯了朝廷重事?本世子对这件事怎么没有印象,回去倒是要找大理寺卿好好问问。”
韩王世子丝毫不掩盖着威胁!
顾荞的脸色更加苍白。

“这里可不是你随便能说话的地方,你别忘了,你是被寄养在这的!”
顾老爷看着梅姨娘和孩子接连受气,连看着主母的眼神都带着怨恨与嫌弃,他愤愤的甩袖,“今天我作为你的姨父,就要代替你死去的爸妈,好好教训下你!”
“顾官爷这是要做什么?”
男人清冽低沉的声音倏地响起!
顾老爷的脸色顿时骤变,不敢置信的循着声音看去!
而门口的小厮则大汗淋漓,满脸紧张的看着顾老爷,这宫中的人深夜突然造访,他也来不及进来通报啊!
只能一路跟随着韩王世子进来了!
顾老爷在看到韩王世子的时候,脸色被吓得有些难看,哆嗦着身子,半晌才反应过来,立即上前抬手作揖:“是韩王世子啊,这半夜三更的,您怎么突然从上京来了这里。”
“这也没提前说一声,府内也没准备什么,若是担待了您,可就不好了!”
而此刻躺在软塌上装昏迷的顾瑶在听到“韩王世子”时,便忍不住悄悄睁开眼睛看过来。
果然是宫中的世子,穿着华丽,气度非凡,若是能嫁给世子,她顾瑶脸上也贴光了!
韩王世子的目光看向顾荞,不动声色的观察着。
这刚刚回京的燕王对宫中的官人都不应该熟悉,却突然点名了顾荞。
韩王世子眯了眯眸,为了能与燕王抗衡,暗中斩草除根,韩王世子是一点纰漏都不能出。
他连夜从上京赶了过来,只为探探这顾荞的口风。
韩王世子颔首,“不知这顾荞翻了何事,能让顾官爷发了那么大的脾气?”
顾老爷立即讪讪一笑:“孩子不懂事,做长辈的,当然要教育教育了,让韩王世子您见笑了!不知您今晚来是有何意啊!”
顾荞自始至终都不动声色,甚至连目光都没看向韩王世子。
她知道韩王世子是亲王的嫡长子,在宫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眼看着如今就要继承爵位,接管兵权,谁料征战在外,九死一生的燕王竟然带功回京了!
这直接冲击着韩王世子接管兵权的可能。
自燕王回京后,韩王世子一直派人紧盯着燕王的动静。
连他都想不通,一个区区五品京官家的女儿有什么好值得燕王青睐的?
韩王世子淡淡开口:“顾荞乃是宫中前女官,如今受邀太后懿旨,准备去参加春日宴,顾官爷若是将人打伤了,参加不了春日宴,太后责罚下来,顾官爷可承受不起。”
听出韩王世子的话后,顾老爷的脸色黑了下来。
韩王世子竟是来为顾荞撑腰的?
旁边主母见状后,眼里也不禁泛着盈盈泪水,似是没想到宫中竟然还有人为荞儿撑腰!
梅姨娘却没有大家风范,她只想,若是能在世子的面前贬低着顾荞,顾荞以后就别想拿官威来压着她了!
“韩王世子,您有所不知,这顾荞一回来,就对着府中大开杀戒,这些弟弟妹妹们都被她欺负惨了!”梅姨娘一字一句声情并茂的说着,生怕韩王世子不相信一样。

韩王世子看向顾荞,如今仔细的看着顾荞,才发现顾荞的五官精致绝美,神色淡然,在听到对方的讨伐后,澄澈漆黑的眼眸仍旧没有任何波澜,似乎对于这些栽赃,丝毫不介意。
韩王世子端详一瞬后,唇角勾起了笑容。
“顾女官在宫中深得太后喜欢,顾家区区五品京官家,顾女官想要教导,你们似是很不服气?”
梅姨娘脸色一白,看向顾荞的目光更加憎恶。
这个顾荞,在宫中到底勾搭了多少人。
竟然让韩王世子都为她说话!
顾老爷深吸一口气:“韩王世子,你说的是,顾荞在宫中这么多年,值得我们尊敬和学习,那韩王世子今晚来的目的是?”
韩王世子淡淡笑道,直接表达自己的目的:“本世子对顾荞很感兴趣,所以前来和顾老爷谈谈,对于顾荞的婚配有何看法。”
这话一落,顾荞终于绷不住,倏地看向韩王世子,瞳孔微微放大。
她在宫中和韩王世子没什么接触,韩王世子怎么突然对她产生了兴趣?
难道她和燕王的事,被韩王世子知道了?
韩王世子和燕王是对立两派,明面上保持着和平,可背地里却暗流涌动。
如今燕王披荆斩棘回归,受皇帝重视,韩王世子怎么能坐得住?
顾荞晦涩不明的看着韩王世子,顾老爷更是惊住,韩王世子竟然对顾荞感兴趣?
倘若顾家的女儿能成为韩王世子妃,那是他们顾家高升了!
可为什么这个人偏偏是顾荞?
他可不想顾荞高嫁!
顾老爷愈发笑不出来了:“韩王世子的婚配岂能是我一个小官说的算的,那得皇帝亲自谕旨,若是皇帝赐婚的话,我们顾家自然不会拒绝的。”
韩王世子轻笑,“那就这么说定了。”
之后,顾荞与韩王世子单独出去,主母也眸光轻闪着回到主院休息。
她一直为顾荞的婚事担忧,如今韩王世子主动来求亲。
主母悬着的心也微微落了下来。
这边,顾荞随着韩王世子来到院中,月光照在韩王世子的脸上,映照着他的脸颊更加俊朗深沉,侧脸线条锋利,散发着让人难以忽视的气息。
顾荞没有遮掩,直接轻声问道:“韩王世子,怎么会突然看向小女?小女如今已经辞官回乡,之后也不会进宫了。”
韩王世子却意味不明的看着顾荞,脸上挂着一抹笑容:“你的确是个聪慧的女子,在宫中做官那么多年,从来没出过什么错,怎么,本世子看中你,你很惊诧?”
顾荞低垂着眼帘,遮住眸底的情绪。
“韩王世子说笑了,是小女不配嫁入世子府,还请韩王世子另寻其他良人。”
韩王世子看着顾荞,不管如今顾荞和燕澜是什么关系,他都要好好利用这个女子。
若是日后能发挥作用,他怎么舍得现在松手呢。
“可本世子偏偏看中了你,这几日,本世子待在这里,不打算走,等春日宴那天,你同本世子一起前去。”

她面上极为不屑,看不起在宫中当女官的顾荞,说是女官,还不是伺候人的宫女。
顾荞也不怒,淡然道:“规矩礼仪皆不差半分?”她轻笑了一声,“你们身为庶女,来了主院不去向主母请安,主母身子有恙,更是从不见你们来问安伺疾。这叫懂规矩?”
一句话说的几人面红耳赤,顾府主母不受宠,她们跟着姨娘反而更得父亲喜爱,自然是不会来给主母请安。
但若扯规矩,是显得她们不懂礼数,且还不孝敬!
果然,顾荞下一句便是:“若是传出去,怕是哪家宗家世族都不敢娶我顾府之女了。”
“你!”顾瑶想反驳,却又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被嘲讽的满脸发红。
顾荞便厉斥道:“既懂了,还不去主母院前跪着反省?”
此言一出,几个庶女皆面色大变,可她们面面相觑,又不敢甩脸就走,怕失去了进宫赴宴的机会。
没一会儿,便各个一脸隐忍的走到主母门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下了。
春桃看的那叫一个激动!
这些平日里眼高手低,惯是看不起主院的千金大小姐们居然就这么被三小姐弄到主母门前跪着了!
顾荞见状,吩咐道:“春桃,看着她们,这跪姿也有讲究,若跪的不虔诚,便拿戒尺抽!”
“是,小姐!”春桃那叫一个跃跃欲试。
顾遥为首的庶女们,只能恨恨等着顾荞离去的背影。
等她以后嫁进高门,必定报今日之耻!
而此时宫中,终于找到人消息的燕王,掌心磨砂着那写着顾荞二字的宫牌,面上表情极为莫测。
半晌,他扯唇阴郁的笑了笑。
顾荞。
一个五品小官的女儿还真敢!
居然在算计他之后,就辞官离宫了,溜得倒是挺快。
不过也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本以为那女子这么豁出去的算计他,一定是有所图谋。
躲起来,只能说明心机阴沉,图谋甚大!
可谁知......她居然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宫归家了。
难不成,她会认为他会执着于她?来个欲擒故纵?
燕澜冷笑一声,旋即,那写着顾荞二字的宫牌就在他掌心化为粉末,落在地上。
他自然是不会上当的。
一个区区女子,虽然滋味不错,但也不值得他过多回味。
本想抓到她好好惩戒一番,既然她逃了,就有本事别再送到他眼前来。
燕澜刚把顾荞的身影从脑海驱除,韩王世子就走了进来,笑道:“皇叔,太后可命我抱来了这京都各家女子画卷,春日宴必定要为您挑选一位可心儿的王妃。”
春日宴?燕澜毫不在意,连带着对韩王世子怀里那堆画卷也没有兴趣。
“你自己留着消受吧。”
“臣可无福消受,要知道太后娘娘为了您的婚事可费了不少心思。”
春日宴,就是燕王的选妃宴!
燕澜倏地看向他怀里那堆画卷,“拿来本王瞅瞅。”
韩王世子一怔,很是震惊这位不近女色的皇叔居然真的愿意看画卷?
但他也不敢过问这位脾气古怪的皇叔,把画卷打开放在桌案上。
燕澜面无表情的一一扫过,看看有无熟悉的眉眼。
但几十幅画卷上的女子或高贵,或温婉,或灵俏,但皆没有那个大胆肆意的女子。
也是,他敛眸,一个五品小官的女儿确实没资格出现在他的书案上。
春日宴,她当真不会出现?

他怎么看?他能怎么看!这个死丫头就是捏着他的软肋来跟他谈条件了。
他脸色变换,想着她很快就嫁出去了,到时候这些也就不是事了,于是他胡乱点了点头。
梅姨娘心碎欲裂,她只能不甘心的对着顾恒远哭:“老爷......妾身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是功劳还是苦劳,我很快就会查清楚,姨娘,”顾荞意味不明的笑了笑:“顾府家境什么落到这么窘迫了,连我娘亲的病都能停药了。”
“什么停药?”顾恒远皱眉不解的看向顾荞。
看来这是梅姨娘私下的把戏了,顾荞不欲一下把人按死,她眼下最急的是先把管家权拿回来,好好给姨母调养身体。
“父亲,半时辰后,我要看到账本、库房钥匙,还有干干净净的主院,我会带母亲搬过来。”
顾荞干脆收回剑对着顾恒远要求,顾恒远气的拂袖离开:“随你。”
“老爷!”见顾恒远说走就走,梅姨娘傻眼,她就这么被夺权赶走了?
梅姨娘怎么可能甘愿,她恨毒的瞪着顾荞。
顾荞转身欲走,谁知那梅姨娘竟疯了一般上前攀扯她,“小蹄子,让你多管闲事,主母嫡女又怎么样?我可是有两个儿子!你以为你能抢走我的一切?”
她眼尖的看着顾荞满头珠翠,伸手就想扯下来。
可她手还没伸过去,就听见顾荞的声音飘下来:“我头上的可都是御赐之物,你碰坏了,怕是有九条命也赔不起。”
什么?梅姨娘一愣,御赐之物?怎么可能,顾荞不就是在宫里当个宫女吗?说的好听是女官,还不是伺候贵人的!
“不信?你大可以试试。”顾荞极为淡定,大有只要梅姨娘敢碰她,她就能进宫去告状的意思。
这下梅姨娘的手彻底僵在半空中,骂不过,碰不得!她第一次这么憋屈。
只能恨恨的看着顾荞旁若无人的离开。
顾荞回到偏院后直接对春桃道:“收拾东西,搬院子。”
“搬哪去啊?荞儿你是不是去找梅姨娘麻烦了,她仗着有两个儿子,你爹他......其实住这偏院也挺好的,清净。”
“清净什么清净?四处漏风你是嫌自己病的不够重吗?”顾荞不认同的看着她,在她身前蹲下身握紧她的手:“娘,我都回来了,之前是荞儿不孝......”她并不知姨母遭受了这些,顾荞闭了闭眼。
“娘,荞儿也是顾家人是不是吗?”她瞧着姨母,知道怎么劝她最管用,“您说想看着我出嫁,可若是梅姨娘当家做主,我怎么能嫁的顺心如意?还得您养好身体替我操持。”
闻言,顾夫人彻底不说话了,她也想替荞儿操持好一切,她和姐姐一样,只希望荞儿忘却从前,好好活着。
顾荞仰脸看着她,弯唇对着她笑,一向清冷的容颜因这温软,瞬间灼灼生辉起来。
春桃和顾夫人都看得愣住了,荞儿这张脸真是......
而此时宫中,也有人在暗中寻找着画卷上的主人,画卷上的人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灵气十足的眼睛。
“翻遍宫中也没找到?暗卫营什么时候这么废物了。”男人冷漠又带着几分嘲讽的声音响起。
“殿下,属下无能,宫中所有宫女皆以排查过,确实没有找到这画像上的女子。”
坐在书案后的男人一双漂亮的手抵着下巴,极为慵懒的靠在椅座上,他回忆着那双狡黠的眼睛,还有那晚被引诱的滋味。
燕澜突然嗤的笑了声,他是真没想到,他堂堂大燕的王爷,居然在宫中被个女人给睡了,事后还找不到人。
她就像凭空出现一样,又凭空消失了一样。
但......
他勾唇,冷声道:“掘地三尺,是人是尸,也得给本王找出来。”
“是!”
胆敢玩弄他,就得承受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