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宇清姜芮的女频言情小说《从此愿为西南风宋宇清姜芮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枕风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4没想到江心弈突然狞笑起来,抓住她的手狠狠往自己脸上打去,顺势跌坐在地。“姐姐,对不起,我不该回来,你别打我了!”姜芮觉得莫名其妙,听到宋砚修的声音她下意识回头,却结结实实挨了一个耳光,“一天就知道挑事,你怎么没死在外面!”她没反应过来差点摔倒,耳边一阵轰鸣。什么?她挑事?她明明是最想好好生活的人。她走丢的十五年,家人把亏欠她的那份爱全部分给了江心弈,可以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她被找回后,江心弈不愿自己的爱被分走,一次次污蔑栽赃她。父母当然更相信这个养在身边的女儿,对她的失望一点点加深,现在更是恨不得她死在外面。宋砚修见有人欺负她,一口咬住了江父的小腿,“你个小贱种,滚!”江父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可他就是死死咬住不松口。她捂着脸缓过了...
没想到江心弈突然狞笑起来,抓住她的手狠狠往自己脸上打去,顺势跌坐在地。
“姐姐,对不起,我不该回来,你别打我了!”
姜芮觉得莫名其妙,听到宋砚修的声音她下意识回头,却结结实实挨了一个耳光,
“一天就知道挑事,你怎么没死在外面!”
她没反应过来差点摔倒,耳边一阵轰鸣。
什么?她挑事?她明明是最想好好生活的人。
她走丢的十五年,家人把亏欠她的那份爱全部分给了江心弈,可以说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她被找回后,江心弈不愿自己的爱被分走,一次次污蔑栽赃她。
父母当然更相信这个养在身边的女儿,对她的失望一点点加深,现在更是恨不得她死在外面。
宋砚修见有人欺负她,一口咬住了江父的小腿,
“你个小贱种,滚!”
江父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可他就是死死咬住不松口。
她捂着脸缓过了神,忙把宋砚修解救了出来,轻声安慰他。
江母扶起江心弈,黑着脸对姜芮斥责道,
“姜芮,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赶紧和妹妹道歉!”
身份?她的什么身份,不知道的还以为江家只有江心弈这一个女儿呢。
不过也对,在父母眼里她那点都比不上她的妹妹。
她冷笑出声,
“凭什么?我什么都没做。”
江心弈假装抹了抹眼泪,
“爸妈,别和姐姐置气了,身体要紧。”
江父捂着腿,痛的倒吸凉气,冷哼一声,
“看看你再看看心弈,高下立见!”
江母看见姜芮放在门口的菜,转头对她命令道,
“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做饭!”
“难不成还要我们这一把老骨头做饭啊,没有你妹妹半分懂事。”
江心弈路过姜芮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姐姐,你这辈子只能挑我剩下的!”
看着三人离开的背影,姜芮只觉得胸口郁气难解。
从前她总是退让,妄图换来片刻的和谐,可现在哪怕为了小砚她也不想再退让。
宋砚修的肚子不争气地响了起来,姜芮看着乱糟糟的家里,叹了一口气,提着菜进了江心弈家。
这才注意到家里的好多东西都被搬到了她家里,江母没好气地说,
“看什么看,这本来就是我们给心弈准备的嫁妆,她回来了你还想霸占着不成?”
她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就听见江心弈故作抱歉地说,
“姐姐,我家桌子太小坐不开,你和小砚在厨房吃吧。”
见她没接话,江父白了她一眼,
“在哪吃不是吃啊,就她矫情。”
他们肆意嘲讽着姜芮,字字锥心,难听至极。
这些胡她这些年听过无数次,心里泛不起一丝涟漪。
她出生好像就是为了衬托她的妹妹,丈夫、家人都更喜欢她的妹妹。
没想到一双柔软的小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妈妈,我爱你。”
稚嫩的声音盖过了所有的不好的言语,她身体僵硬了一瞬,眼泪险些溢出眼眶。
“饿死了!”
江宇推开家门大声叫嚷着,宋宇清一脸无奈地跟在他身后。
江父江母看见江宇满脸欣喜地迎了上去。
宋宇清无意瞥见在厨房里忙活的姜芮母子,想到白天的事心里满是愧疚,卷起袖子往厨房走。
江心弈拉住他衣袖,她小心翼翼地问,
“宇清,我没毁容吧?”
“没有啊,怎么了?”
他语气里带着一丝烦躁,眼神不住地往厨房看。
江母适时开口,
“还能怎么了?姜芮打的,还就往脸上打!”
听到她的话,宋宇清的眼神瞬间变了,对他们的最后一丝愧疚也烟消云散。
江宇饿极了,跑到厨房,看到鸡腿伸手就想拿。
5
姜芮一筷子打在他的手背上。
“出去等着。”
他指着身后吃得不亦乐乎地的宋砚修,愤愤不平,
“凭什么他能吃!”
“我要告诉宋叔叔,让他打死你!”
童言无忌最是伤人,可姜芮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没什么表情,
“好啊,要不你报警把我抓起来?”
他恐惧地缩了缩脖子,恹恹地离开了厨房。
两个小时,别说是孩子,连大人也饿得不行,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着厨房。
而姜芮随手扯掉围裙,空着手来到桌前,
“江心弈,把长命锁还给我,不然今天这菜你们一口也别想吃到。”
餐桌上的人均是微微一愣,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唯独江心弈面色一僵,江宇听到没饭吃立马大哭起来,
“我要吃饭,我要吃饭,你个坏女人!”
宋宇清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姜芮,你胡闹也要有个限度,你当个宝贝一样层层上锁,谁能拿走!”
他什么都没看到就认定她是在撒谎,
这就是和她结婚七年的丈夫。
幸好她早已死心,她平静地看着宋宇清,
“不信的话,你可以现在回家看看。”
江心弈的脸色瞬间惨白,捂住心脏大口喘气,眼泪说掉就掉,
“姐姐,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
宋宇清将她搂进怀里,替她顺着气,转头朝姜芮怒吼,
“姜芮,我不过是让心弈去家里拿了点东西,你就如此败坏她的名声,有没有想过她会承受多少流言蜚语!”
“心弈不像你,心思深重,整日谎话连篇。”
江父气得脸色通红,抓住她的头发用力往后推,他的力气很大,姜芮重重地磕在桌角,脑袋一阵刺痛,眼前发黑。
江宇也踹了她两脚,
“坏女人,欺负妈妈的坏女人!”
她伸手摸了摸后脑勺,黏腻的血迹粘在手指上。
她忍着疼痛强撑着起身,一字一顿地说,
“好啊,那我报警,我们让警察同志来处理。”
“看看到时候是她被抓进去还是我。”
众人似乎都没想到一向温顺的姜芮这次会如此油盐不进,但他们不知道她逆来顺受是因为还对他们有一丝感情,她从来都不是柔弱的人。
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寂静,李婶笑着和宋宇清打招呼,
“宋厂长,你和嫂子都来给妹妹暖房啊?”
他定了定心神,
“有什么事吗?”
李婶递过来一件红色大衣,
“这是我特意给嫂子留的,这个颜色城里最近卖得可好了。”
这件衣服是他几个月前陪江心弈逛街时看上的,他脑中不自觉浮现出姜芮穿上这件衣服的样子。
可惜当时卖完了,他便拜托李姐帮他留一件。
1
婚后第七年,宋宇清的白月光回来了。
七年里我操持家事,生儿育女。
却连结婚证都没有。
宋宇清第三次抛下我时,我彻底死心了。
手中牵着的儿子轻轻啜泣,他小声开口。
“妈妈,我们不要这个爸爸了好不好?”
1985年,宋宇清第三次抛下姜芮母子去找他的白月光,也就是姜芮的妹妹。
姜芮终于死心,放过她自己也成全两人。
一双小手突然抓住她的衣角,声音是抑制不住的沮丧,
“妈妈,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
她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一次是意外,两次是巧合,可第三次那句爸爸当然喜欢你这句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回想这半生,她从来都是被迫选择,三岁走丢,十八岁被江家认回,因为妹妹不愿有人分走她的爱,她只能把姓改成与江字同音的姜。
就连嫁给宋宇清也是帮妹妹占住宋宇清妻子的名头,实际上连结婚证都没领。
但她不在乎,她为宋宇清操持家事,为他生儿育女,她以为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家。
直到结婚第六年,宋宇清的白月光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小豆丁。
为了不被责罚,江心弈跪在父母面前哭着说她是被姜芮逼走的,明明是很拙劣的谎言,身边人却都选择相信。
宋宇清为两人忙前忙后,一颗心也渐渐偏向江心弈母子。
她给了宋宇清三次机会,如今第三次机会用完,她彻底死心了。
她低头望着小小的人儿,心里溢满苦涩,她私心不想让宋砚修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可这样的父亲真的适合他的成长吗。
没想到宋砚修突然开口,
“妈妈,我不想要这个爸爸了。”
姜芮心中骤然一紧,随即又冷静下来,宋砚修的年纪还小,并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她蹲下身和宋砚修对视,
“小砚,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气,生气时不能做决定。”
“妈妈给你七天时间,七天后如果你还是这样想的,我们就离开。”
宋砚修认真地点了点头,
“好。”
直到傍晚宋宇清才回到厂区大院,推开家门与预想的不同,宋砚修见他回来脸上没什么表情,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不解地皱起了眉头,询问正在收拾碗筷的姜芮,
“姜芮,你怎么和小砚说的?”
“他年纪小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吗?心弈她一个单亲妈妈带孩子不容易,我只是去帮忙而已。”
姜芮随口回复,
“小孩子不似大人,你失约了三次,难免有点小脾气。”
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愕然,这才发觉自己失约了那么多次,他从包里翻找片刻敲开了宋砚修的门。
小孩子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房间里很快传来笑闹声。
姜芮把最后一个碗收进橱柜,正想休息一下,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门口站着的正是她的妹妹江心弈,她端着一碗土豆炖排骨,故作不好意思地开口,
“姐姐,我来谢谢姐夫,要不是他今天陪着我们娘俩购置了生活用品,我们也不可能那么快能住进来。”
话是感谢,语气里却带着炫耀。
身后的小男孩江宇探出头来,朝她吐了口口水
“坏女人,抢了宋叔叔的坏女人!”
江心弈象征性地打了他两下,脸上的笑意却丝毫不减,
“姐姐,孩子还小,你别往心里去。”
她侧身给两人让出一条路,随即朝屋内喊,
“小砚,出来吃排骨了。”
她根本不在乎两人的嘲讽,可这排骨可是好东西,有票都不一定能抢得到。
6
江心弈一眼就看见宋宇清手里的大衣,还以为是他给自己准备的惊喜,下意识伸手去拿,那还有半分不适的样子。
不料宋宇清温柔地将衣服披在姜芮身上,
“试试合身吗。”
姜芮对他的示好没有半分欣喜,抬手就要脱下衣服,宋砚修却从厨房跑出来,
“妈妈真漂亮,像新娘子。”
她脱衣服的手顿住,摸了摸靠过来的小脑袋,也没注意到衣领上沾染了血迹。
眼看她露出笑意,宋宇清各打五十大板,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姜芮你把厨房的菜端来。”
闻言她自嘲地笑出声,无事献殷勤。
原来送她这件衣服只是为了息事宁人,可她今天还真就一步也不退。
她平静地脱下这件衣服,丢在地上,
“我想我说得很清楚了,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是听不懂人话吗?”
江心弈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糟蹋宇清的心意呢。”
江母心疼地抱住她,
“现在当着我们的面都敢污蔑你,我的好女儿在背地里受了多少苦啊!”
“心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善良,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坏种。”
宋砚修知道这件衣服是爸爸送给妈妈的,他抓着衣服的一角不肯放手。
“还给妈妈。”
拉扯之间平安锁掉在地上,宋宇清冷笑出声,
“姜芮,是不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现在还拉着小砚和你一起胡闹!”
“赶紧道歉!”
真好笑,她一个受害者要向加害者道歉。
宋砚修下意识地松开了抓着衣服的手,捡起掉在地上的平安锁。
姜芮不顾几人的嘲讽,确定就是被拿走的长命锁后,拉着宋砚修往家走。
暖黄的灯光映照下,屋内一片祥和的气氛,女人惊喜的声音传出,
“这衣服我穿正合适!”
“小宋别害羞啊,这明明就是给我们心弈买的啊。”
而男人只是笑,一句解释也没有。
紧绷的神经松懈后,疼痛如潮水般袭来,痛的她站不住。
秋风卷起落叶,冷得她打了个寒战,她的眼前一阵阵眩晕,
她倚在墙边,拜托宋砚修去叫王婶。
再次醒来自己已经躺在卫生所,宋砚修趴在床边,沉沉地睡去。
她抬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小脸,他好像感知到了一般不停地蹭着她的手心。
小砚,一定会平安长大的。
休息了一天一夜后,她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家。
而家里依旧是乱糟糟的样子,看样子宋宇清是直接留宿在江心弈那里了。
她倒是也不意外,简单整理了一番,整个家还是空荡荡的。
倒不是她丢了什么东西,而是被搬到了江心弈家里。
她的耳边不停回荡着江母的话,
“本来就是给心弈准备的嫁妆,她回来了当然要给她!”
一向不爱外露情绪的姜芮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她的亲生父母连一件嫁妆也没舍得留给她。
察觉到了她低落的情绪,宋砚修拉住她的手,不停传递着热源。
“妈妈......”
她扬起一个笑脸,自己早就习惯了父母不爱自己这件事不是吗。
门外传来嘈杂声,一群人搬着电视、冰箱进了江心弈的家门,周围邻居忍不住投去艳羡的目光。
“我男人非要给我买,说是要给我最好的!”
江心弈特意把男人两字咬的很重,眼神不住地往姜芮的方向瞟,想看见她嫉妒到发狂的模样。
但姜芮连看都没看她,她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将身后的房门狠狠地摔上。
王婶脸色铁青地凑到姜芮耳边,
“小芮,虽说是亲姐妹,但你也得当心着点。”
王婶一向是不爱传闲话的人,现在告诉她一定是看见了什么。
可她又有什么身份去质问他呢,只好实话实说。
“王婶,我跟宋宇清也没结婚,他要做什么我也干涉不了。”
7
当初姜芮和宋宇清结婚没扯证她是听说了的,可这都七年了,她满脸心疼地拉住姜芮的手,
“好孩子,你受委屈了。”
接下来几天,宋宇清都没有回家,像是要用这种手段逼她道歉。
家里少了一张嘴,她也乐得清闲。
团长在外面接待局长,她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顾不上宋砚修,只是叮嘱他不要跑远。
酒足饭饱后,局长开门见山地表示想挖走姜芮,团长不好意思地笑笑,
“姜同志,已经有丈夫和孩子了,恐怕......”
话还没说完,便被姜芮打断,
“局长,我可以。”
这些年一直待这里,她也想出去看看,团长悄悄把她拉到一边,
“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和宋厂长商量一下?”
姜芮只是淡淡地笑,
“团长,我和宋同志都没领证,有什么好商量的。”
团长沉默半晌,叹了一口气,
“那小砚怎么办?”
她从没动过把孩子留给宋宇清这一念头,眼眸暗了暗,
“我一个人也可以照顾好小砚。”
就在团长还想劝她时,门外跑来一个小孩,他大喊着有孩子落水了,姜芮心里咯噔一下,立马跑了出去。
她赶到河边时,宋宇清正抱着江宇往河岸上游,宋砚修只有一个脑袋在起起伏伏。
她大脑一片空白,也顾不上埋怨宋宇清为什么不救宋砚修,联合众人把他从河里拉了上来。
初冬的河水带着刺骨的冷意,她不停地搓着宋砚修的手,一阵阵后怕。
江宇因为早早被救起,只呛了几口水,指着宋砚修哭着大喊,
“是他是他,是他推的我!”
世俗默认小孩子不会撒谎,周围人看向姜芮的眼神多了几分鄙夷,
“真不知道怎么教育的孩子。”
宋砚修因为在水里呆得时间更久,身体明显更虚弱,声音自然也小了很多,姜芮凑到他耳边才勉强听清。
她胸中的怒火像是要冲破胸膛,
“妈妈相信你。”
强压下自己心头的情绪才勉强开口道,
“是江宇自己跳下去的,小砚只是跳下去救人。”
而江心弈姗姗来迟,烫的是最时兴的卷发,身上还穿着那件红色大衣,嗓音尖锐好像指甲在黑板上摩擦,
“小宇不会游泳怎么可能往河里跳!”
江宇哭得更大声,
“宋叔叔,他想淹死我,他说让我去死!”
好一个母慈子孝,颠倒黑白。
宋宇清脱下衣服包裹住他,脸色阴沉至极,
“小宇放心,叔叔一定给你讨回公道。”
“宋砚修,别装,赶紧道歉!”
说着伸手去扯昏昏沉沉的宋砚修,姜芮一把打掉他的手,不可思议地抬眼看他,心口处长出密密麻麻的疼痛。
“宋宇清,小砚才是受害者!”
“他的游泳是我教的,河水这么浅他不可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