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维码藏了起来。
“小事，说送你，就是送你。”
很快摊位上又围了几个人。
慕池不好再与吕鹤鸣纠缠，笑着与小卓打了声招呼就走开了。
快到深夜的时候，鬼市打烊了。
此时吕鹤鸣才发现，慕池一直在等他们。
“既然你不肯收手办的钱，”
“就让我请你和小卓吃顿饭吧。”
吕鹤鸣这次倒是没再推脱。
三人就近找了家还没关火的小餐厅。
一进去，小卓就累得睡着了。
吕鹤鸣将他放在饭店的长椅上。
看着孩子缩成一团，楚慕的心化成了一滩水。
夜半人烟稀少，两人相对而坐。
两人边等菜边开始闲聊。

鬼市摆摊一般都是兼职副业，楚慕随口询问对方主业做什么工作。。
“我曾经在大厂干过。”
“普通程序员，996连轴转的打工人，”
“很稳定的穷。”
他的目光虚焦，不知在想什么。
“熬到了这个岁数连出卖劳动力也没人要。”
“合同到期后不再续约。”
“投简历石沉大海，前妻觉得未来没希望，所以离了。”
吕鹤鸣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我确实没本事。”
“现在除了接接私活，折腾自媒体的IT测评，”
“我也没什么固定收入。”
“但小卓眼看着就要上学，用钱的地方越来越多。”
他看了看楚慕身旁那个手办。
“我长这么大，没什么爱好。”
“就爱玩手办。”
“当初为这，前妻没少跟我吵架。”
“她说我花这么多钱买这些大人玩具，难怪没出息。”
“这些都是多年来攒下的家底。”
“只好忍痛卖了换钱，补贴家用。”
除了偶尔叹口气，吕鹤鸣说起自己的这些故事来，语气倒是轻快自如。
他嘿嘿一笑。
“你知道吗？”
“我之沉迷其中，经常费尽心思收集手办。”
“还真淘到了不少限量版。”
“这次出手，还让我赚了一笔。”
“所以你说，人生辗转，谁能想到呢？”
“说不定，下一个转弯，就有惊喜在等你。”
离婚，失业，单亲父亲，他的人生陷入低谷。
但慕池看他并不觉得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