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小说 女频言情 小说当爱已成空(萧子星杨诺)
小说当爱已成空(萧子星杨诺)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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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萧子星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子星杨诺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当爱已成空(萧子星杨诺)》,由网络作家“萧子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夕一整天,老婆出门后就没回过家。当天晚上,老婆的男助理发了条朋友圈。七夕节和总裁一起出差,酒店爆满,只能和我超级貌美的总裁住在一间房了。配图里,他在豪华的酒店房间内自拍,镜中反射出一个身着浴袍、身形曼妙的模糊身影,曲线玲珑。有评论调侃道:这氛围,荷尔蒙爆棚。萧子星回以一个笑脸符号,附言:“哈哈,好期待发生点什么!”我面无表情的点赞了。没过多久,萧子星就给我打来电话,委屈的说自己只是开玩笑,没别的意思。老婆接过手机,毫不留情的骂我敏感。“不过是一个酒店套房,你搞什么敏感肌?”“闲的没事出去找事做去,别整天盯着我。”随即,她温柔地转向电话那头,安慰萧子星:“别理他,他年纪大了,更年期到了。”听着萧子星被安抚的笑声,我默默挂断了电话。暗...

章节试读

七夕一整天,老婆出门后就没回过家。

当天晚上,老婆的男助理发了条朋友圈。

七夕节和总裁一起出差,酒店爆满,只能和我超级貌美的总裁住在一间房了。

配图里,他在豪华的酒店房间内自拍,镜中反射出一个身着浴袍、身形曼妙的模糊身影,曲线玲珑。

有评论调侃道:这氛围,荷尔蒙爆棚。

萧子星回以一个笑脸符号,附言:“哈哈,好期待发生点什么!”

我面无表情的点赞了。

没过多久,萧子星就给我打来电话,委屈的说自己只是开玩笑,没别的意思。

老婆接过手机,毫不留情的骂我敏感。

“不过是一个酒店套房,你搞什么敏感肌?”

“闲的没事出去找事做去,别整天盯着我。”

随即,她温柔地转向电话那头,安慰萧子星:“别理他,他年纪大了,更年期到了。”

听着萧子星被安抚的笑声,我默默挂断了电话。

暗恋四年,相恋四年,结婚两年。

作为杨诺十年如一日的追随者,这一刻,我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

我决定,这舔狗的日子,到此为止了。

杨诺回家时,我正大口大口的吃着巧克力蛋糕。

自从上次她当众嘲笑我的体型能抵得上两个萧子星后,我便有意识地远离了所有甜食,这一戒就是一年。

可这些,是我最爱吃的。

杨诺径直走过来,毫不客气地夺过我手中的蛋糕,扔进了垃圾桶。

“这么胖了还吃。”

她随手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礼盒,里面是一盒荷花茶。

“萧子星送你的,说是怕你上火。”

“他被你吓得够呛,差点把账号都注销了,非要亲自上门给你道歉。”

我望着那翠绿的包装盒上“清热降火”的字样,淡淡道:“真是好茶。”

杨诺眯了眯眼睛,将手机递给我。

“给人家打个电话,说声谢谢,再道个歉,这事就算翻篇了。”

“你都多大的人了,还不如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懂礼貌!”

我坐着没动,面色平静。

她见我无动于衷,瞬间皱起眉头,狠狠推了我一把。

“人家都给你礼物了,你还在这摆脸色给谁看!”

力道之大,甚至触碰到了我肩膀上的旧伤——那是几年前为救她而留下的疤痕。

我面色骤变,捂住肩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疼痛让我脸色苍白。

她见状,神色有些慌乱:“我...我去拿止痛药。”

我懒得看她,想要阻止却又忍住了。

口袋里那张复查旧伤的预约单已经放了两天,原本打算等她出差回来再一起去。

现在看来,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了。

杨诺匆匆拿来药箱,翻找间突然停住了手。

“止痛药怎么......”她的话没说完,我捕捉到了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心虚。

回想起萧子星今天在评论区提到的:“总裁超贴心的,她知道我有头痛的老毛病,每次出门见我都带一盒布洛芬给我。”

若是以往,我定会追问那盒止痛药的下落,直到刨根问底把我们闹得不欢而散。

但这次,我我不想再管了。

“还是我去买吧。”

我平静的说。

杨诺按住我:“你坐着别动,我......”话音刚落,她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微变,立刻接起了电话。

“怎么了,子星?”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电话那头传来萧子星带着哭腔的声音,“诺姐姐,帮帮我!

我在酒吧被人灌酒了,好不容易才跑出来......这群混蛋!”

杨诺愤怒地骂了一句,“发我个定位,我马上过去。”

“呜呜,对不起,这么晚了还麻烦你,方烨哥不会生我气吧......他不会的!”

杨诺边说边瞪了我一眼,警告意味十足。

挂断电话,她匆忙走向门口换鞋。

“杨诺。”

我叫住她。

她没有回头,不耐烦地说:“方烨,你能不能懂事点?

你没听见吗,萧子星现在有危......你车钥匙忘拿了。”

我打断她。

“啊?”

她愣了一下。

“车钥匙在餐桌上。”

我指了指。

杨诺拿起车钥匙,欲言又止。

最后只留下一句“我去看一下情况,很快就回来给你买药”,便匆匆离去。


杨诺离开了很久,始终没有归来。

时间缓缓流逝,一直到深夜。

我因疼痛难忍,最终叫了止痛药的外卖。

正准备放下手机,社交软件的通知打断了我的思绪,一条来自匿名小号的私信映入眼帘。

这个小号,正是之前转发萧子星那条与总裁同居帖子给我的源头。

我轻轻叹了口气,对年轻人的心思了然于胸。

点击私信中的链接,页面跳转至萧子星一小时前更新的帖子。

他发布了一段视频,标题为我的女王,永远会在我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

视频中,萧子星讲述自己在酒吧遭遇酒鬼纠缠,甚至有人试图用酒灌醉他。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杨诺赶到,叫了酒吧的老板和安保,混乱中她为萧子星挡下了一击,所幸伤势不重,无需就医。

视频末尾,萧子星展示了自己为杨诺上药的场景。

杨诺那温柔秀美的侧脸在镜头中一闪而过。

我的心莫名地被刺痛了一下。

回想起一个月前,杨诺提议去KTV聚会,我提前到达时却发现空无一人。

她告知我会与同事稍后到达,不久,一位叫凌霜的女人推门而入,是杨诺生意场上的朋友。

我虽闻其名,却从未谋面。

交谈间,凌霜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明目张胆的靠近,直至我退无可退。

突然,她倾身上前压住我:“你真帅。”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轻佻,“比杨诺说的迷人多了。”

我惊愕之余,正欲反抗,却被她捂住了嘴。

她坐在了我身上。

“杨诺说你长得一般,但特别听话,怎么摆弄都可以。”

凌霜掐着我的手臂,强迫我靠近她,在我耳边低语,“我也想试试。”

惊恐之下,我奋力挣扎,却挣扎不过。

刚才口渴喝的饮料里下了药,我浑身酥软,身体滚烫。

但我反抗的动作激怒了凌霜。

她面色一沉,将手中未熄的烟头狠狠按在我手臂的旧伤疤上,剧烈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

我拼尽全力挣脱,夺门而出。

转角处,我听到喧哗声。

随后一群人簇拥着杨诺和萧子星走来。

我大声呼唤杨诺的名字,但她仿佛没听见一般,与萧子星一同进入包厢,留给我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

暧昧的五彩灯光的闪烁下,我被刺的晃眼。

萧子星胸前那个熟悉的红宝石胸章。

那个胸章,杨诺曾在法国出差时拍照给我看过,说是为我挑选的礼物,最终却因种种原因未能送达。

深夜,杨诺带着一身酒气归来,对我先行离开表示不满。

我解开衣领,露出被烫伤的痕迹,她虽有惊讶,但当我说出今晚发生的事,随后的话语却如利刃般刺向我。

“够了,方烨!”

她冷冷地说,“没想到你会用这种方式来吸引我的注意,真是可笑。”

她粗暴地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拉到镜子前,镜中的我狼狈不堪。

“以为用这种方法就能让我对你另眼相看?”

“你以为你是谁?

凌霜什么好看男人没见过,她身边那么多年轻小鲜肉吧,谁会看上你这个人老珠黄的老男人!”

她的话语像针一样刺痛我的心,我意识到,她根本没有正眼看过我。

那晚,我独自坐在客厅,泪水伴随着回忆流淌。

事后,杨诺用一顿烛光晚餐作为弥补,但我心中的裂痕却难以愈合。

今天,看到萧子星帖子下的那张照片,杨诺当时看我时的不屑再次浮现脑海。

我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给朋友发送了一条信息:“有没有可靠的律师?

我想咨询离婚事宜。”


我一刻也不想和杨诺待在一个屋檐下了。

我收拾了东西,准备去郑斌那借助几天。

杨诺恳求道:“你别搬走,我走就是了。”

杨诺说她要外出几天,若她归来我仍坚持离婚,她便认命。

一周之后,她打来了电话。

“方烨,我回来了,但我进不了家门,你帮我开开门好吗?”

她离开后,我更换了门锁密码,并未告知她,也不打算告知。

我淡然回应:“我在外面,你来附近的咖啡馆吧。”

咖啡馆内人迹稀少,我点了一壶茶,刚坐下,一个男孩走了过来。

是萧子星。

这几日,杨诺似乎连公司都未去,萧子星联系不上她,便疯狂地敲我的门,我致电物业让他离开,现在他连小区都进不来,只能趁我外出时尾随我。

他看上去憔悴了许多,那双曾经灵动的眼眸此刻蒙上了一层阴霾。

我为他点了一杯咖啡。

他瞪着我:“阿诺给你打电话了?

她都不接我的,为什么会给你打?”

我无奈地说:“我怎么知道?

她待会儿就到,你不妨亲自问她。”

萧子星眼中满是不甘,他说:“你是不是很得意?

我告诉你,你只是比我早认识她几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现在之所以放不下,是因为她那样高傲的人,突然被你这样的人提了离婚,一时难以接受,我能理解她。”

“我比你年轻,更符合她的审美,也更能讨她喜欢,她最终还是会回到我身边。”

“你说的都对,”我点头附和,“麻烦你等下见到她时,帮我催催她,赶紧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好让她早点回到你身边。

毕竟,真爱一个人是不会让你当第三者的。”

萧子星尖叫起来:“你说谁是小三?!”

我无辜地看着他:“不是你,难道还是我这个合法丈夫吗?”

他感到屈辱,抓起水杯,将水泼向我。

我立刻站起,拿起茶壶,从他的头顶浇下。

茶水顺着他的头发流淌,浸湿了他的衣服。

萧子星发疯般大叫,想要扑上来,却被一道声音定在原地。

“萧子星,你发什么疯?”

杨诺面色冰冷地站在他身后,眼中怒火中烧。

“阿诺,他拿茶浇我!”

萧子星委屈地说。

“是他自导自演,想陷害我。”

我坦然地撒谎。

杨诺立刻对萧子星怒斥:“方烨都说没有了,你为什么要诬陷他?

就算他真这么做了,那也是你的错。”

萧子星泪眼婆娑,怔怔地看着杨诺,踢翻了旁边的椅子转身离去。

杨诺坐在我对面,说:“方烨,萧子星只是我的一个下属,你知道的,我对他没兴趣。”

我并未接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她,示意她签字。

她继续说道:“他喜欢在网上发布些东西,我觉得有趣,就陪他演了段戏而已。

你可能不信,但我和萧子星之间真的没发生什么。”

我本不想多言,但听她这么说,还是忍不住问:“那你觉得什么才算没发生什么?”

“是和他聊到深夜,是他一个电话你就立刻出现,还是明说让他在你车里换衣服,实际你们在车里玩捆绑play?

如果这些都算没事,那恐怕哪天你们同床共枕了,也不算越界吧。”

她还想说什么,我打断道:“如果你来不是为了正事,我们没必要继续聊。”

我起身欲走。

她拦住我:“等一下,我有正事!”

“你看这个。”

她递给我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纸。

那是一张愿望清单。

“我找到了你从小到大的朋友,把你曾说过的所有愿望都记了下来。”

杨诺指着清单:“给我个机会,等我陪你实现这些愿望后,你再考虑离婚。”

“我是认真的,你高中最爱的歌手现在虽不唱歌了,但我已经找到他,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出钱为他办一场演唱会。”

“你高中时说过想去南极看海豹,我已经规划好行程,一切准备就绪,我们随时可以出发。”

“还有......杨诺,”我打断了她如数家珍的列举,“你知道我前半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

“什么?”

她满怀期待地看着我。

“是和你结婚。”

我平静地说。

“当我实现这个愿望后,才发现,原来娶了你,也不过如此。”

“而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和你离婚。”

“你能实现吗?”

杨诺沉默了,嘴唇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无措。


这一幕刚好被从外面回来的郑斌看到,他骂了一句脏话,飞奔过来打开窗户通风,并扶住我冲杨诺大喊:“你不知道方烨对花粉过敏吗?

你是不是非要看到他死在你手里才甘心?”

杨诺震惊地站在原地,看着我因过敏而泛红的脸庞,她慌了神,口中喃喃自语:“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不知道我对花粉过敏。

但她知道萧子星的每一个小习惯。

我的状况逐渐稳定下来,郑斌松开我,走到杨诺面前,毫不留情地给了她两巴掌。

杨诺母亲想拉住郑斌,但看着他愤怒的样子,犹豫着没有上前。

郑斌将手中的一叠诊断书摔在杨诺脸上。

“你自己好好看看!

他因为二次重伤,失去了生育能力!”

“你把他拖在马路上那么长的距离,你他妈还有人性吗?

这和谋杀有什么区别!”

“我们方烨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让你这么虐杀他?

还是说你因为出轨被发现恼羞成怒了!”

杨诺捡起诊断书,身体颤抖不已。

我住了很长时间的医院。

忽然发现,我人生中所有重大的伤害,全都是杨诺带给我的。

出院后,我催促杨诺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她不肯。

一会儿推说最近太忙,一会儿又挑剔离婚协议上的一笔补偿不对,拒绝签字。

她指的是除去正常的财产分割外,我还要额外获得83万这一条。

她笑道,其实我心里并不想和她离婚,否则像我这样一个不物质的人,怎会突然提出83万的补偿。

而且83谐音“不散”,证明我心里还牵挂着她。

我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她:“你是不是有幻想症?

这83万是我爸妈留给我的遗产,你创业时,我全数给了你,你不会忘了吧?”

当初杨诺与她父亲关系紧张,不愿接手家族企业,执意要自己创业。

她父亲因此断了她的经济来源,是我将父母留给我的遗产全部给了她。

我继续说:“忘了也没关系,我可以让律师把这条删掉。

只要你肯签字就好。”

她急切地说:“没有,我都记得。

我给你1000万,你别跟我离婚好吗?”

我厌烦至极:“杨诺,你在医院时吵着要我看离婚协议书,现在我拿出来了,你又不签,出尔反尔,你还是不是女人?”

她显得有些狼狈:“那是气话,我当时太冲动了,以为你是在用离婚来威胁我。”

“是吗?

那说我穿衣服是老黄瓜刷绿漆,说离了婚第二天就能找新男人领证,说我是你玩腻的没人要的......这些也都是气话?”

杨诺垂下头,声音低沉:“是,都是气话。”

我嘲讽的笑了。

那次他们公司团建,萧子星听老员工闲聊起我,好奇传说中的总裁先生究竟是何等风采,便怂恿杨诺也把我叫去。

杨诺说:“他就是个快奔四的老男人,有什么可看的。”

萧子星回复:“我想看看嘛,听老陈他们说方哥是型男一枚,谁不喜欢看帅哥啊。”

杨诺不屑:“别听他们瞎说,比你差远了。”

萧子星发了个调皮的表情:“哼,我才不信,能娶到杨诺姐这种大美女,方哥年轻时肯定也是大帅哥。”

杨诺说:“也就一般吧。

你要看,我叫他来就是了。”

当时郑斌正在我家,接到杨诺的消息,他兴致勃勃地要帮我挑选一套好看的衣服。

穿好后,他满意地说:“这衣服太适合你了,保证让你老婆眼前一亮!”

我赶到他们团建的西餐厅,却遭到了杨诺的冷嘲热讽:“这么大岁数了还穿这种小年轻的衣服,老黄瓜刷绿漆,也不嫌自己尴尬。”

“你那衣服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参加选秀呢。”

其他人纷纷打圆场,我尴尬地坐下,为了缓解气氛,我试图找些话题,轻声问杨诺桌上的红酒产自哪里。

坐在杨诺身旁的萧子星抢答:“那是法国波尔多产区的名酒,经常喝红酒的怎么会不知道。”

他仿佛想起了什么,笑得看似阳光,可我看着坏透了:“方哥平时喝红酒不会还要兑雪碧吧?”

他笑得前仰后合,身体几乎要靠在杨诺身上,把杨诺整个人都罩住了,用那双明亮的眼睛挑衅地看着我。

杨诺并未避让萧子星的亲近,她瞥了我一眼,轻描淡写地说:“土鳖。”

后来我才知道,萧子星那天也特意挑选了与我相似的服装风格。

刚一见到我,其他员工纷纷与我寒暄,他则偷偷给杨诺发消息。

“阿诺姐姐,是不是有人给方哥通风报信了,他故意跟我穿一样的衣服来示威。”

“你骗我,方哥明明那么好看,跟他一比我就是个路人甲!”

杨诺回他:“别瞎说,你今天的衣服比他好看多了,年轻朝气有活力,是他那种老男人能比的吗?”

萧子星说:“真的吗?

那我以后每天都这么穿去公司。”

看到这些聊天记录时,我忍不住,红着眼眶找她对质,问她是不是喜欢上了别人。

杨诺笑着回答:“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你还能真跟我离婚吗?”

“离婚也行啊,我反正无所谓,我离了婚第二天就有男人排队等着娶我,你就惨了,你是被我抛弃的,没人会要你。”

我怔怔地说:“杨诺,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伤人。”

她摊手:“嫌伤人你可以不听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就这样,从小被宠坏了,改不了了。”

是的,从我认识她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她这个性格。

可我被爱情蒙蔽了双眼。

她的傲慢无礼,在我看来是率真直爽。

她的反复无常,我以为是她还没学会如何经营一段感情。

撕掉那些滤镜,我才看清,我对她的爱里,其实掺杂了太多自我欺骗和美化。


意识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从阵痛中醒来。

我的兄弟郑斌,还有杨诺的父母都在。

唯独不见杨诺。

杨诺并未失联,但她谁的电话也不接。

她父亲气得发抖:“这丫头,真是反了天了!

连我的电话都敢挂!”

她母亲急得直抹眼泪:“这孩子,到底跑哪去了,吵架归吵架,怎么能把小烨一个人丢在大马路上呢。”

郑斌冷冷地说:“方烨,报警吧,她这算蓄意谋杀。”

“别报警,不能报警!”

杨诺母亲慌乱地握住我的手恳求道,“小烨,你别冲动,万一事情闹大了,会影响你们将来的。”

郑斌撇了撇嘴,正欲反驳,护士将他叫出去交代事情。

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杨诺的父母。

我缓缓将手从杨诺母亲的手中抽回。

“妈,对不起,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您了。”

“我和杨诺,决定离婚了。”

杨诺母亲大惊失色,与她父亲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

“小烨,怎么会这样?

你和诺诺不是一直好好的吗?”

“妈知道,诺诺有时候任性,不顾人感受,但她心地是好的。

你们相识快十年了,你最了解她的。”

心地是好的。

正因为我认为她心地善良,只是任性未成熟,我包容她,等她成长,直到自己伤痕累累。

“你们不是不知道杨诺在哪吗?

我知道。”

我拿出手机,打开萧子星的个人主页,展示给两位老人看。

萧子星最新的帖子是和杨诺的九宫格合照,配文:和宝贝的甜蜜出游,情侣照这样拍太美好了!

萧子星阳光帅气,笑容灿烂,杨诺温婉可人,眼神中满是柔情。

两人姿态亲昵自然,站在迪士尼城堡前,那画面如同童话中走出的场景。

杨诺母亲的脸色瞬间苍白。

她父亲沉着脸,给司机打电话,让他立刻去萧子星那里把杨诺带回来。

病房内的气氛沉重而压抑。

杨诺母亲试图说服我:“小烨,你娶了诺诺,我们一直把你当亲儿子看待。”

“等诺诺来了,爸妈帮你教训她,保证她以后不敢再欺负你。”

“你给她个机会吧,她就是从小被我们宠坏了,还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我垂下眼帘。

“阿姨,如果是您的亲生儿子遇到这种事,您也会劝他原谅吗?”

“我也是我爸妈的孩子,他们只是不在了,不是不爱我了。”

杨诺母亲愣住了,说不出话来,无助地看向她父亲。

他父亲摇了摇头,沉重地叹了口气。

“砰”的一声,门被人猛地推开。

杨诺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方烨,你真行,居然能让我爸妈配合你演戏!”

“提离婚的时候不是很坚决吗,现在后悔了,满世界找我?

晚了!”

“你的离婚协议书呢,拿出来啊,我签字!”

她将一束白玫瑰扔到我脸上。

“杨诺!”

她的父母同时大声喝止。

杨诺转头对他们说:“爸,妈,你们别演了!

方烨这个贱东......”她话未说完就愣住了。

我剧烈地咳嗽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双手紧捂着胸口。

呼吸困难到下一刻就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