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霆烈孟忻枝的其他类型小说《雨过天晴还有光完结版小说司霆烈孟忻枝》,由网络作家“用户82070353”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苍白喃喃道。“爸爸,妈妈,妹妹,三哥……姐姐回来了,我也该让位了,再见。”说完,她从楼顶一跃而下!孟家别墅总共才一层,楼顶到地面不过十米。可当孟蕊诗跳下后,不论是我的爸妈,妹妹,还是司霆烈都朝着她冲了过去。这一夜,救护车的声音在孟家别墅响彻。等他们都去医院后。我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杂物间。我躺在床上,打开手机,上面显示着12月2日,凌晨0点13分。司霆烈食言了,没有陪我庆生。而我好像也没从前那么难受,闭上眼睛睡去。只有八天了,八天后,国家就会来接我离开这里…………接下来五天,我照常上下班。我爸妈妹妹都在医院照顾孟蕊诗,没有回来。这天。餐厅里的电视播放着新闻。“司氏集团执行总裁司霆烈和孟氏千金孟蕊诗宣布订婚喜讯。”我的瞳孔微缩。...
“爸爸,妈妈,妹妹,三哥……姐姐回来了,我也该让位了,再见。”
说完,她从楼顶一跃而下!
孟家别墅总共才一层,楼顶到地面不过十米。
可当孟蕊诗跳下后,不论是我的爸妈,妹妹,还是司霆烈都朝着她冲了过去。
这一夜,救护车的声音在孟家别墅响彻。
等他们都去医院后。
我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杂物间。
我躺在床上,打开手机,上面显示着12月2日,凌晨0点13分。
司霆烈食言了,没有陪我庆生。
而我好像也没从前那么难受,闭上眼睛睡去。
只有八天了,八天后,国家就会来接我离开这里……
……
接下来五天,我照常上下班。
我爸妈妹妹都在医院照顾孟蕊诗,没有回来。
这天。
餐厅里的电视播放着新闻。
“司氏集团执行总裁司霆烈和孟氏千金孟蕊诗宣布订婚喜讯。”
我的瞳孔微缩。
当天夜里,等我回到家,我爸妈妹妹还有孟蕊诗都回来了,司霆烈也在。
我妈先是用法语数落了一句:“这么晚才回来,也不知道在哪儿浪了。”
我爸递给她了一个眼色。
她才好声好气对我说:“忻枝,你终于回来了,我们一家人都在等你。”
我爸这时也开口:“忻枝,医生说蕊诗的抑郁症越来越严重了,所以我们先替你做主,把你的婚约给了蕊诗,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我默默地听着他们说完,眼底都是嘲讽。
他们都替我做完了决定,现在却还要询问问我的意见……
我看向司霆烈,明知故问。
“三哥,你也答应了吗?”
司霆烈这时从沙发上站起身,走过来,握住了我的手。
“蕊诗现在唯一的心愿
承受。
他抬起手,缓慢而轻柔地拍着孟忻枝的脊背。
“忻枝,没事的,都发泄出来就好了,不要让那些东西留在你心底,没事的。”
还是这样的话。
恍惚间,孟忻枝好似是被十七岁的司霆烈抱着。
十七岁的司霆烈会给自己撑伞,会带自己逃出令人窒息的孟家……
“忻枝,不要害怕,就算所有人都不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十七岁的司霆烈站在木棉花树下,笑得很好看。
明明是他一开始说的喜欢。
可是后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在做完肾移植手术之后性情大变,为什么在孟蕊诗出事之后选择不相信她。
为什么要把她送进监狱。
为什么七年之后还要这么折磨她、侮辱她。
为什么要和孟蕊诗假结婚。
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不肯放过她?
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孟忻枝的心底好似有什么挣扎着想要喷薄而出。
在悲痛交织下,她终于声嘶力竭地脱口而出。
“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原来这么久没有忘记,什么都没有忘记。
孟忻枝以为改了名字,换了个国家生活,有了新的好朋友和胜似妈妈的亲人,甚至重新开始画画,还被业界大家赏识的人生就是放下了过去。
可是没有。
她只是把过去深藏在心底,一直都没找到出口。
27岁的孟忻枝一直被困在原地。
直到歇斯底里的这一刻。
孟忻枝好似一只受伤的小兽般伏在司霆烈肩头呜呜地哭泣。
“忻枝,对不起、对不起。”
感觉到肩头渐渐湿润,司霆烈心痛如绞,情不自禁地落泪。
爱的最高境界是心疼,或者说,爱是感同身受。
半个小时后。
孟忻枝已渐渐平息
起来。
其实在我一开始回到孟家的时候,看到比自己小的亲妹妹,我特别的高兴。
还记得我回去第一年,孟月桥生日的时候,我用兼职了半年的钱,给她买了一个项链,她却随手给了佣人:“这是什么牌子的?我从来不戴便宜货,以后别乱买东西。”
而当时的孟蕊诗只是随手给她送了一个小蛋糕。
孟月桥就开心的不得了,还说:“姐姐,你就是我的亲姐姐,竟然还记得我生日,知道我爱吃蛋糕。”
那一刻,我就明白了一件事。
我没有妹妹……
明天晚上,我就要离开京市了。
于是今天我做完最后一天的工作,结算了这几天的工资,走出了餐厅。
熟悉的幻影此刻正停在商场门口。
我还没走上前,就看到西单商业街上空燃放出无数的烟花。
而后无数的无人机在黑夜里,排列成一句话。
“司霆烈,永远爱孟忻枝。”
永远爱?
我望着天空上的无人机久久失神。
司霆烈迈步来到了我的面前。
“忻枝,昨天的事,是我不对。”
灯红酒绿下,司霆烈的声音温柔如水,“但你要相信我,哪怕救我的是蕊诗,我爱的人还是你。所以,你不用撒谎。”
我忽然有些想哭。
不是因为感动,而是因为司霆烈的话。
他是怎么做到,一次次和我的爸妈妹妹一起欺负我,还一边说爱我的?
“怎么了?”
司霆烈见我不说话,修长的手捏了捏我的脸。
“你真的太瘦了,怎么都不多吃一点?”
我这才看向他:“在监狱里七年,我活着都不容易,你不会觉得,我还能养胖自己吧?”
司霆烈对上我的视线,猛地一颤。
他可能是这个时候才记起,是他亲手送我去的监狱。
他正想说什么,远处停
>
“是,小孟总。”
助理点点头,迅速领命而去。
等助理走后,孟月桥颓然地瘫坐在椅子里。
孟忻枝少了一个肾、瘸了一条腿,身上还有或深或浅、经年不褪的疤痕……
孟月桥闭了闭眼睛。
脑子里浮现今天早上在家里看到的,那间孟忻枝住了十二年的杂物室。
过了许久,她才睁开眼睛。
看向那本陈旧而廉价的日记本。
孟月桥忽然觉得,那就像一个潘多拉盒子。
里面或许会有许多颠覆这些年想法的东西。
就像面前这叠厚厚的体检报告和病历单。
好似是鼓足了勇气,孟月桥终于翻开了日记本的第一页。
“2012年12月13日,晴,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爸爸妈妈和妹妹们对于我回家这件事不是很开心,尤其是那个叫蕊诗的妹妹,她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不过应该只是我想多了,我会努力融入这个家的,会做一个好女儿、好姐姐!”
又是两个小时过去。
孟月桥终于看到日记本的最后一页。
当她看到满页的法语时,再也维持不了面上的平静。
孟忻枝竟然会法语!
那在孟家,自己和爸爸妈妈,还有二姐的那些话,她岂不是全听得懂!
看到那句“以后你就只有一个姐姐了”,孟月桥拿着日记本的手忍不住颤抖。
她忽然意识到。
孟忻枝不是闹脾气,不是想引起谁的注意。
而是真的走了,真的离开了这个爱人不是爱人,亲人不是亲人的家!
孟月桥久久不能消化短时间内看到的一切。
如果她早上还在怀疑那些报告的真实性,那看完这本日记,她已经彻底产生了动摇!
难道这些年眼睛看到的都不是真的,孟蕊诗竟然隐藏得这么好,这么深?
孟月桥忽然感到脊背发凉。
。”张妈回答。
“什么?”
不仅是孟月桥,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孟父疑惑:“忻枝怎么会住杂物间呢?”
张妈垂着眼:“当初大小姐来孟家,事发突然,没有安排房间,夫人说暂时住杂物间。”7
这个暂时,暂时了十二年。
听到这话,孟母不由蹙眉:“我本来想给她重新准备房间的,谁知道忘记了,她怎么也不主动和我说一声,我是她亲妈,我会亏待她吗?真不知道她这性格随了谁,一点不像我。”
穿着手工定制秀禾服,头戴真金凤冠,安稳坐在席梦思大床上的孟蕊诗开口。
“我们孟家的杂物间也比她之前在外面四处流浪好,姐姐住里面,应该没什么吧?”
孟月桥听到这个话,下意识感觉有些不对,不过也没说什么。
她皱着眉走到走廊尽头的杂物间。
一推开门,无数细小的灰尘在空气中流动。
孟月桥顿时后退了一步。
她捂着鼻子走进去,密密麻麻的废弃物品几乎填满整个幽暗狭小的杂物间。
孟忻枝的床挨着一排塞满东西的货架。
说是床,其实就是在几个水桶上搭了一块薄薄的木板子。
而床的旁边就是一个大水箱,上面放着一盏破旧的台灯、一个日记本,一叠纸。
这就是孟忻枝这么多年在孟家的所有了。
孟月桥震惊得说不出来话,甚至忘记捂着鼻子。
她没想到自己的亲姐姐竟然会住在这么破旧的地方。
这是孟家,是孟忻枝自己的家啊!
这间杂物室小得不需要多看,孟忻枝不在这里。
可是不在这里,又还能去哪里呢?
孟月桥有些奇怪。
她走向那个水箱,那或许是孟忻枝的‘桌子’。
“爸妈!”孟月桥喊着孟父孟母。
她拿起日记本和那叠由旧到新的体检报告。
“大姐
诗。
他嘴角弯着若有似无的弧度:“我还没有开始对你做什么。”
简短的一句话让孟蕊诗如坠冰窖,顿时停止哭泣。
“三哥……”她战战兢兢抬起一双泪眼。
“蕊诗,我让李特助去查了孟忻枝这七年在赤松监狱的医疗记录,我还得到许多据说是‘我’的命令,比如毁掉孟忻枝的脸,又或者不知不觉让她死在禁闭室之类的地方。”
司霆烈静静地同孟蕊诗对视:“这些事也是你做的吗?”
孟蕊诗咬着发颤的牙关,缓缓、缓缓地挤出一个字:“是。”
听到这个字,司霆烈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他总算想明白孟忻枝为什么会时不时忽然露出那样的反应。
是害怕再次经受暴力吗?
因为这七年所有殴打她、欺辱她的女囚都会说:“外面有人想让你死。”
“三哥,我会改的,孟忻枝在哪里,我向孟忻枝跪下来赔罪好不好?”
孟蕊诗看着司霆烈愈来愈冰冷的脸色,不禁双十合十着求饶。
跪下来赔罪?
跪下来赔罪有什么用?忻枝现在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对她的伤害,谁也弥补不了。
司霆烈忽然弯唇一笑,心底、喉头都苦不堪言。
他的心痛得厉害,恨不得穿越时空杀死当时七年前鬼迷心窍的自己。
“三哥?”
见司霆烈一直不说话,孟蕊诗愈发忐忑害怕。
“蕊诗,你的罪,你要慢慢赎。”
这时,孟父孟母、妹妹孟月桥都来了。
看着昔日最疼爱的女儿一副涕泪横流的样子,孟母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昨天孟月桥就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们。
孟母几度昏厥,戒烟十几年的孟父也坐在一旁神色颓败地抽起了烟。
“蕊诗,你为什么要这样呢?”
所有人在得知真相后都会问孟蕊诗
不在,但是留下了这些。”
孟父刚想要查看,外面却传来司霆烈接亲的声音。
“估计是闹脾气出去了吧,不知道谁惯出来的臭毛病,月桥出来,你姐夫来接你二姐了。”
孟母率先道。
孟父也只好跟着出去,只留孟月桥在原地。
而司霆烈拿着捧花站在客厅里,脸上并没有马上结婚的喜悦。
他环视一周,没见到孟忻枝,不由蹙眉。
“忻枝呢?”
孟蕊诗看着他第一个问的就是孟忻枝,有些不高兴。
她柔弱道:“三哥,大姐应该是不想看见我们结婚,所以跑出去了,你不要怪她。”
孟母也帮腔:“霆烈,是我们没有教育好忻枝,你别往心里去。”
听到这话,司霆烈心底产生些薄怒。
不是说了只是假结婚吗?孟忻枝怎么就转不过弯呢!
他拿出手机,给孟忻枝的微信发去消息。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你去哪了?”
消息一经发出,就像石沉大海。
司霆烈站在原地等了许久,孟忻枝都没有回复。
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而走出来的孟月桥看着这凝滞的气氛,不禁攥紧了日记本和体检报告。
她只囫囵看了几眼报告,但足够触目惊心。
孟忻枝的身体怎么会那么差?而且为什么只有一个肾?
可回想着从小到大孟忻枝的所作所为。
孟月桥觉得有必要验证一下这些报告的真假。
她没有把这些东西交出去。
而是叫来信得过的助理,让他私底下把这七年孟忻枝在监狱里发生的事好好调查一下。
“三哥,你还在等什么呢!你不是来接我去结婚的吗?”
最终还是孟蕊诗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走到司霆烈旁边,挽住他的胳膊。
“大姐走了就走了呀,她都是个成年
孟母从李特助那里听见这件事匆匆赶来。
“忻枝,宝贝,你没事吧?”
孟母把满身是血的孟忻枝拉到自己面前左看右看。
“我没事,这都是司霆烈的血。”
孟忻枝不着痕迹地避开孟母柔软温暖的掌心,微微蹙眉:“您刚刚叫我什么?”
“对不起。”孟母自知失言,脱口而出。
“没事。”孟忻枝坐到一旁的长椅上,大度地摆了摆手。
她能理解是孟母习惯这样叫孟蕊诗和孟月桥了。
只是习惯而已。
“忻枝。”孟母走到孟忻枝面前,缓而坚决地屈下双膝。
焦躁得想抽根烟的孟忻枝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慌忙扶住孟母的双臂。
“您这是做什么啊?您是长辈、是孟夫人,您怎么能跪我?”
不知为何,这句话深深刺痛了孟母的心。
或许在孟忻枝眼里,自己有很多种身份,早已是毫不相关的陌生人。
“忻枝,我只是想以一个妈妈的身份向自己的女儿道歉。”
孟母抬眼看向近在咫尺的孟忻枝,已然泪眼婆娑。
妈妈?
孟忻枝一怔。
忽然感到十分可笑。
为什么人总是这样?总是在失去后才追悔莫及。
总是付出血淋淋的代价后才知道当时的错?
“孟夫人,你是想要我原谅孟蕊诗吗?”
这一刹那,孟忻枝只想到这个可能。
她看向孟母,淡淡道:“我现在只是个没权没势的小画家,我的原谅并不重要,如果你们觉得很不安心的话,你们大可以当孟忻枝已经死了。”
孟忻枝莞尔一笑:“这次回来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叫沈姿琼。”
无论是‘孟夫人’还是那句‘大可以当孟忻枝已经死了’。
孟母都因此感到心痛如绞。
她连连摇头:“不……不是的,忻枝,我没有要你原谅蕊诗的意思,蕊诗对
,所以,这次哪怕你不答应,我也要和她举行婚礼。”
我躺在床上,听到这话,就像是被一块巨石砸中了一样。
当初明明是我救的他,是我把肾给的他。
怎么就变成了孟蕊诗?
“三哥,当初你受伤,明明是我救的你,是我把自己的肾给了你。”
我还是没忍住说出真相。
可电话那边沉默了一瞬。
司霆烈才说话:“孟忻枝,在监狱七年,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说谎?”
“救我的明明是蕊诗,伯父伯母还有医生,都可以证明。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躺在冰凉的床上,忽然一句话也说不出。
8年前。
司霆烈被对手公司的人所伤,送进手术室,需要换肾。
我没有任何犹豫去做了配型,配型成功,没有一点犹豫就把自己的肾换给了他。
可现在却为孟蕊诗做了嫁衣。
而我还不能为自己证明!
许久后,我对司霆烈说。
“你不相信就算了。”
反正我已经决定不要你了。
我挂了电话,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
倒数第二天。
我继续去餐厅兼职,不过却看到餐厅里坐着我的亲妹妹孟月桥。
当她看到我穿着服务员的衣服时,眼底划过一抹诧异,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家里没给你钱吗?你这些天难道都是在这里当服务员,给我们家丢脸?”
我不知道她突然来这里做什么。
“我没偷没抢,丢什么脸?”
孟月桥一噎。
她站起身:“爸妈已经在给二姐筹备婚事了,我希望你这次不要再刺激二姐了。”
说完,她要离开的时候,目光忽然注意到我一瘸一拐的腿,难得关心。
“爸妈说,走路要有走路的样子,你这腿有空了去医院看看吧。”
看着她的背影,我却感动不
不好了,我看好得很呀,这天这海多漂亮,你要是有时间就给我画一幅,我挂在餐厅里。”房东乐呵呵地说。
面对这样直白的夸奖,孟忻枝有些不知所措。
“姿琼,不管你以前是怎样的,现在你已经来到这里,就代表你是一个全新的人,可以过全新的生活了,不要总是被过去缠着,这样看似放下了又什么都没放下,会很难过的。”
房东的语调真诚,带着岁月痕迹的掌心轻柔地抚过孟忻枝的发顶。
很浅但很温暖的洋甘菊香气。
好似源自于房东经常用的一种精油。
孟忻枝望着这个中美混血、年过半百的女人,忽然感觉眼睛有点酸。
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明明这么多年,孟忻枝就算遭遇再大的磨难、肉体或灵魂再痛,也没有哭过。
“姿琼,等你画完了,下楼来我给你泡水果茶喝哦。”
房东没发觉孟忻枝的异常,依旧笑得很灿烂。
“好,那今晚我们吃火锅吧,叫上安迪。”孟忻枝弯了弯唇。
她没有哭。
能在人生地不熟的多米尼克一开始就遇到房东和安迪这样的好人,或许是老天终于开了眼也说不定。
而且,房东有一句话确实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
既然已经选择重新开始,就不要被过去缠着,无论是心还是身体。
画完这幅海天一线,孟忻枝决定去找一家纹身店。
九年前因为司霆烈在腰上留下的那道疤,不应该再盘踞在她的皮肤和身体里。
孟忻枝在白色画纸上仔细勾勒出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紧接着,哼着歌走向导航上的纹身店。
纹身师是个十七八岁的白人女孩,技术却意外地很好。
当孟忻枝在圆镜中看到腰间上的蝴蝶时,心底好似被煽动起一场旷日弥久的风暴。
光明女神闪蝶,世界上最漂亮的蝴蝶。
它从此会代替那条蜿蜒曲折的疤痕永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