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香香向耀先的其他类型小说《官府强制相亲,我怒嫁罪臣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阿东最爱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家祖母震惊且气愤,“你竟然全都知道了?”“哼,你这贱人,装的可真好!”柳氏这才意识到,向耀先的秘密,向家人全都知道,向家一直将她玩弄在股掌之上,明明是向耀先的屎盆子,却要生生按在她头上,还要她感恩戴德,还要怪她知道了真相!柳香香看到柳氏一夜之间被接连打击,她不想让娘亲崩溃,只想早早解决此事:“和离,我跟我娘走,向大老爷不亏,要不我也可以去衙门,到时候你的好侄儿要给我阿弟偿命,而你,但凡我在向家受了一点伤,自有百姓的口水淹了你。”“应该说,你注定要被整个黎州府指指点点了。”这一句讽刺,绝对是将向耀先倾尽全力掩盖的繁华表现和体面狠狠按在地上摩擦了,柳香香不罢休,她转向屋门口:“对了二堂妹,卫家做你薛郎的连襟,你就等着过好日子吧。”向振...
“哼,你这贱人,装的可真好!”
柳氏这才意识到,向耀先的秘密,向家人全都知道,向家一直将她玩弄在股掌之上,明明是向耀先的屎盆子,却要生生按在她头上,还要她感恩戴德,还要怪她知道了真相!
柳香香看到柳氏一夜之间被接连打击,她不想让娘亲崩溃,只想早早解决此事:
“和离,我跟我娘走,向大老爷不亏,要不我也可以去衙门,到时候你的好侄儿要给我阿弟偿命,而你,但凡我在向家受了一点伤,自有百姓的口水淹了你。”
“应该说,你注定要被整个黎州府指指点点了。”
这一句讽刺,绝对是将向耀先倾尽全力掩盖的繁华表现和体面狠狠按在地上摩擦了,柳香香不罢休,她转向屋门口:
“对了二堂妹,卫家做你薛郎的连襟,你就等着过好日子吧。”
向振兴一听,立马怂了,他这罪名定了,他就是死啊,他可不能死,向美一想到原本欢欣雀跃要娶她的男人,因为卫塬尘变得十分不快,她当时就想要是向甜不是她阿姐那就好了。
如今,这不就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诉求?
“我不,大伯,祖母,我不要,薛郎以后定会像他族亲那样考取功名的,万不可以和卫家那样的人做亲戚。”
薛家出了举人,虽然和薛青羽隔得亲比较远,但那也说明薛家这种用量来堆的法子是可行的啊,而且薛青羽平日里确实很有才学,这个学院里的夫子们都是有口皆碑的。
只是薛青羽差了很多运气,每次考试都出意外,大病一场,这才导致接连落榜连个童生都没捞着。
要不是看在薛家举人刚出炉的面上,向耀先是不太想将宝贝侄女嫁给薛家的。
向振兴一听赶紧劝,“祖母,求求您,再疼孙儿一次吧,孙儿不能离开您啊,我还没有孝敬您和祖父还有大伯,孙儿我,死都不甘心啊。”
柳香香看着他们兄妹的表演,一时间有些感慨,向家二房什么本事都没有,唯一把技能点点满的就是:哄祖父母,哄父亲。
“父亲,我既做了,外面必然已经布置万全,今天和离书不拿到手,我不会罢休的,向家族老都在外头,我只能给你一盏茶的时间。”
“我答应你!”
向耀先咬牙切齿的回答。
柳氏松了一口气,他看向柳香香,他以为这下从能看到她或感慨或庆幸的表情吧,可是没有,柳香香仿佛智珠在握一般,她已经扭头吩咐:
“去请族老们进来。”
真是个妖怪!孽障!
向耀先在心里将柳香香骂了又骂,等到族老们进来各个追问他和离缘由的时候,他才发现他竟没有什么合理的说辞。
这个孽女,一定就是故意的。
向家人愤愤不已,绞尽脑汁却不敢说柳氏的不是,再说柳氏确实没有什么槽点,唯一一点是生了贤儿后伤了根本失了生育能力,可这个点还是个假的!
最后向耀先只能说到:“情感不和,双方自愿,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可、可那也不用把甜儿归柳氏啊。”
向耀先语塞,看着垂眸故作乖巧的柳香香他好险喷出一口老血,压着怒火解释:
“我事忙,甜儿都是柳氏照料,我与她夫妻二十载,什么都没给她,女儿归她,应该的。”
呵呵,可真是人才,到现在了还能立人设!
向耀先没想到自己的心思会被柳氏察觉,他诧异,“你、你怎么这么想我,这可是咱们的亲生女儿!”
柳氏再也忍不住,发疯的大喊,“那贤儿呢!”
全场寂静,柳氏从未如此模样,她状若疯魔,第一次如此不体面,看到向耀先那怔愣又惊恐的神色,她的心痛的已经裂开,眼泪根本止不住:
“贤儿是你的亲骨肉,你怎么可以放任杀他的凶手!向耀先,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祖母猛地上前一巴掌打到柳氏的脸上,柳香香一把将柳氏扶住,她脑袋一热一把就将祖母推倒了。
祖母摔倒显然愣住了,然后恶狠狠的发号施令,“打死打死,把她们娘俩给我打死!”
祖父厉声呵斥:“老大,我们向家丢不起这个人,你这样的妻女不能留!”
柳香香目光在他们面上扫过,又看到躲在屋门口探头探脑的二房一家,她就听到柳氏恨恨道:
“向耀先,我要和你和离!”
“和离?我呸,你想得美,柳氏你只配我儿一纸休书。”
祖父点点头,沉沉的警告的目光看向柳氏,“弃妇柳氏,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嘴巴,你说的话没有证据,没人会信你,我们向家在黎州府可不是吃素的。”
这是警告她们将阿弟的事烂在肚子里了,柳氏一夜之间看尽了向家人的嘴脸,最后给她一击的是向耀先,她曾经倾心真心爱慕过的夫君。
他冷冷道,“你可以被休回柳家,但是她,得留下!”
这是还没放弃打死柳香香的打算呢,柳氏震惊崩溃,原来这世界上,没有最毒,只有更毒。
柳香香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向耀先沉着脸,“你笑什么!”
他从小就看不懂这个女儿,她跟他这个爹爹一点都不亲,那双清冷的眸子好像能看到他的心里,小小年纪遇到什么事儿都不哭,冷静的像个“老妖怪”。
但她又似乎很听话,总是配合他的想法和野心,将向家做大做强了。
柳香香掏出一张纸,显然是向振兴的认罪书,她抖了抖纸张,就听到向振兴冲出来,大喊,“不可能,向甜,那个已经被我撕掉了,你怎么可能还有。”
向耀先深吸一口气,觉得这个侄儿有点“单纯”,他现在已经怀疑这一切就是他好女儿设的局。
“你撕的那张啊,假的!”
“这不可能,明明......”
柳香香不知道这样一无是处的东西,为什么向家要不惜一切的保他,就因为他是男丁吗?指望这样自大无能自私自利的败家子做什么呢?振兴向家吗?真是何其可笑啊!
柳香香不耐,“你以为那些人为什么专门带纸笔给你,向耀先,做决定吧,不要墨迹了。”
“要想保住你们向家的独苗苗,就好好和我娘亲和离。”
柳氏斩钉截铁,“甜儿必须归我!”
向耀先一看,冷哼,“你休想,你不能生育了,如此大错我休你也算合理,要想保你女儿一命,就把认罪书给我,我要真的那份。”
柳氏被他的无耻惊到,
“明明是你......你居然还有脸用女儿威胁我!”
她更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反而让向耀先捏住了弱点,她求救的看向女儿。
柳香香将柳氏拉到身后,她直接拿出向耀先和薛青羽合作的所有交易记录,向耀先的脉案,以及他撤掉向大公子的悬赏金,还有他这么多年给向振兴擦得屁股,一桩桩一件件。
她每拿出一样,向耀先的脸就黑一分,最后整个脸比锅底还黑,看向柳香香的杀意已经化作实质。
得知柳氏回了娘家,大姑娘又出现在轻衣楼附近,向耀先坐不住了。
一番试探之后,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反而还损失了一百两银子,他觉得自己今日真是莫名其妙,回到书房还是踌躇不已。
也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巧合?甜儿也就十八岁,还是个小姑娘,她能藏得住什么心思呢?一定是自己想多了,不过一翻身,又觉得,万一呢?
如此辗转难眠一整夜。
相反,拿到一百两银子的召召开心不已,“有了这个,也算弥补了我高价找绘画师临摹二公子的笔迹和手印了。”
本来柳香香还嫌她渣爹的银子,直接甩了给召召,可召召这么一说,她也觉得有那么点道理。
毕竟银子能有什么错呢?
“姑娘就这么放过姓薛的了?”
沐沐一听,嗔了召召一眼,姑娘好容易心情好了点,提那人作甚。
召召眨眨眼:明明和姑娘合作,还敢背刺姑娘,她不提,姑娘也不会轻饶他啊。虽然这个早在姑娘预料之中,可姓薛的做了和没做那就是两样儿结果。
“把他和咱们的交易记录都整理好。”
沐沐躬身应是,看了一眼姑娘云淡风轻的模样,暗暗为薛青羽点香,这薛公子做什么不好,偏生来招惹大姑娘,本来大姑娘只求柳氏和离,并没有要伤及无辜的意思,这回可要被姑娘顺手收拾了。
转眼就到了相亲会。
柳香香一下马车便见到了一身灰布麻衣短打的少年,他神色自若的无视其他人的打量,在一众穿着绫罗绸缎的人群中,少年不论神情还是穿着都显得格格不入。
“走吧。”
柳香香言简意赅,她也不是有意如此,只是面对卫塬尘的时候,她下意识紧张,那种感觉就是想要逃离,但她却用理智死死控制住不让脚步移动。
她错过一生,悔了十八年,不想再错过了。
召召赶紧帮柳香香“热聊”,“卫公子一个人?你的好兄弟呢?”
“我一人来足矣。”
什么一人足矣,是铁子年纪还可以再等一年罢了。
柳香香看破不说破,她走在前头,进了大堂,一身学子服的薛青羽看到她进来,周围传来吸气声,显然是惊艳于柳香香的颜值。
他却只觉得紧张,甚至不太敢看柳香香的眼睛。
柳香香根本就视他为无物。
侍从伸手就要将卫塬尘拦下,柳香香转头瞥了一眼,很冷。
“他是跟我一起的。”
侍从慌忙道歉,“是,大姑娘。”
卫塬尘眼神古怪的看着柳香香,柳香香连个回应的眼神都不敢给,她刚才就是看侍从不尊敬才脱口而出,真没有宣誓主权的意思啊。
如今被他盯着看,她不自觉的就脸红。
这里是向家最大的酒楼,作为黎州府赋税前十的向家,还有如此大龄的待嫁剩女,所以理所当然的“向甜”拥有优先选择权。
堂妹向美今年及笄,她是第一年来此地,和柳香香不同,她不是韩氏不用心给她相看,而是她谁也看不上。
向美一身嫩黄色广袖流仙裙,可她皮肤不够白,完全撑不起这么嫩的颜色,她跋扈的走到柳香香面前,刚要开口,就被薛青羽制止了。
“向大姑娘是聪明人,希望你说到做到,你应该知道,我心里只有阿美。”
这一句就取悦了向美,她害羞的看了薛青羽一眼,然后傲娇的看向柳香香,心中呸了一口,聪明人?“向甜”是她活了十五年见过的第一蠢蛋!
她要是真聪明就该知道,找个赘婿上门,这是她唯一的宿命。
前世,江十堰把她推到墙上肆意轻薄的时候,她的男朋友江凡就在隔壁,劝说他妈同意他的恋情。
江家巨富,柳家只能算中产,江母不希望自己的用尽心力培养的亲生儿子去扶贫,柳香香完全可以理解,她没想高攀,是江凡一见钟情主动追求的她。
她只是没想到南市的圈子这么小,江十堰就是江家流落在外的那个长子,而他,比传闻中更无耻和大胆,“江十堰,你怎么敢!”
男人眼中满是偏执,甚至藏着她看不懂的情愫和伤痛,“我才是你的男人,和你亲密是应该的。”
可那次,明明就是意外。
硬要掰扯,也是他趁人之危!
狂风暴雨般的吻落下来,男人像是失了控一般撕咬着她的脖颈,贪婪的吮吸着她,好像要把她生生撕扯开再吞吃入腹。
“江十堰,你放开!”
他反而命令她,“和他分手。”
年轻气盛的柳香香怎么可能听他的,她当时那般厌恶他,每一个眼神都像要亲手杀死他。
她清晰的听到他的声音,“你会后悔的。”
穿越到大梁,永远离开了那个他们三人纠缠的世界,柳香香常常回想:
如果当时她听话一点,就算改变不了前世的结局,她也不会这般后悔。
柳香香走下雕刻着精细的莲花纹的架子床,轻纱幔帐扬起又垂落,隔绝了身后的朦朦胧胧。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婢女召召压低着声音,“姑娘,要婢子进来伺候吗?”
“不用了,你去休息吧。”
屋外应了一句是,迟疑了片刻才响起离开的脚步声。
窗外繁星点点,比前世万家灯火多了几分浩瀚疏离。
晨起。
“姑娘,这个画收起来吗?”
召召伺候柳香香洗漱,一边指着桌案上的新画问到。
上面是一个极好看的男人,只是妆发怪异,不知道姑娘为什么总是会画这个人,关键是,她从小和姑娘一起长大,她确信姑娘从未见过这个人。
她觉得姑娘一定是害了相思病,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万不能让外人知道。
“嗯。”柳香香随意应着,“向振兴的事都安排好了吗?”
召召回神,见姑娘说起正事,她赶忙将沐沐那边传回来的消息都一一禀告。
“好,去回了李夫子吧,就说我今天可以给他夫人出诊了。”
“是姑娘。”
召召快速的将画收了,看姑娘清清冷冷的模样,似乎好像,也没有相思病的蛛丝马迹呀。
柳香香将药箱收拾好,刚要出门就遇到她的爹娘相携而来。
这可真是稀罕事儿,自从爹爹因为救二房的堂弟导致不能人道之后,总是躲着娘亲的,今日这般前来,想必是为了官府相亲会的事。
大梁朝重士农但却不轻工商,是以但凡有一技之长的人在这里都很受重视,朝廷甚至为了避免失了技艺传承而鼓励嫁娶,每年都会给及笄后仍没婚嫁的男女强制相亲。
被女方选中的男子若要拒绝就需要缴纳高额买身钱才行。
向甜(柳香香现在的名字)今年已经十八,早在三年前她就在名单上了。
至于为什么没嫁掉,一是向家不想她嫁人,她是天生绝对味觉,品的一口好菜,对经营酒楼起家的向家来说就是天降金元宝,嫁出去是不可能的。
二是柳香香自己不想嫁人。
但她不想嫁人可以,却不能让爹爹把她当摇钱树。
她屈膝蹲在篱笆门口,哭声呜咽,像是独自舔舐伤口的幼崽,她哭的太过沉浸式,甚至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
等她看到眼前出现一双模模糊糊的破鞋,抬起头来,才看清。
呜呜呜,是胖哥哥,胖哥哥长大了,可她忘记了他,还害他被江凡欺负,甚至随后还丢了性命。
“对不起,对不起。”
她打着哭嗝,一遍遍的和他道歉,卫塬尘眉头越来越紧蹙。
眼前的姑娘眼尾猩红,珍珠般纯洁的泪珠扑簌簌的滚落,沿着面部光洁姣好的曲线,她满是水光的眼中,都是他的影子,娇嫩的红唇,气喘不已,全是对他的歉疚。
她鼻尖都哭红了。
整个人都哭成了粉红色。
卫塬尘确认,他从没见过哪个姑娘,哭的如此悲伤。
可别人哭,跟他有什么关系!
她是黎州府有名的富豪嫡女,她随随便便的一件衣服,都能顶他全家不吃不喝两个月的劳作。
她是天上月,他是脚下尘,他为什么要可怜她?
她们这样的千金小姐,用不着任何人怜悯,即便她在哭,哭的很伤心。
但看在她道歉似乎很诚心诚意的份儿上,卫塬尘声音平平,“你现在知道对不起我了?既然知道了,就把亲事退了,我没空陪向大姑娘你玩这些无聊的把戏,如果你非要戏弄我......。”
柳香香只听到他要退亲,一时情急,赶忙站起来,却脑袋缺氧,差点站不稳当,卫塬尘无语的看她要倒,只觉得她只有骄娇二气,最后还是伸出手扯住了她脖子上飘起来的那根发带。
她要是病了倒了伤了,那谁去退亲?府丞属官那边他可说不上话!但他知道她能,毕竟能让人家给她娘亲和离的事特事特办了。
发带解开了,柳香香也终于抓住了篱笆门站稳当了。
卫塬尘这才看见,“你脖子和脸,被人打了?”
那明显的掐痕和掌印在她白皙的皮子上实在太显眼,他想装作看不到都难。
说完就看到柳香香哀怨控诉的眼神,我怎么受的伤你还不知道吗?
卫塬尘恍然大悟,默默移开视线。
渣男,装看不见?
哼。
柳香香低下头,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她刚才那么难过,见到他之后,居然好多了,这张脸,对她的治愈力可真强大。
她鼓起勇气抬头,“你为何执意退亲?是有心上人了吗?”
卫塬尘脑海中闪过一个姑娘,她穿着红色嫁衣坐上花轿,已经嫁做人妇。
但他们之间的身份,是云泥之别,比之他和眼前的姑娘落差更大。
他警惕的看着柳香香,心底的秘密,他不会让任何人知晓。
有还是没有,直说就是,盯着她看是作甚?柳香香疑惑的和他对视,“是有?还是没有?”
“没有。”
卫塬尘撒谎,眼睛都不眨一下,柳香香看不出他扯谎,当即开心起来,“那何妨与我试试?”
试试?
大家千金对婚姻大事竟如此儿戏。
也对,她心思龌龊,把他不当人,自然存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心思。
卫塬尘忽的生出一股气闷,他带着危险的气息,向前逼近着她:
“你和你母亲脱离了向家,自立门户,是想要我当赘婿是吗?”
还不待她辩驳,他已经捏住了她光洁小巧的下巴,“我告诉你,绝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