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小说 其他类型 岁岁有今禾李今禾陆闻完结版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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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有今禾李今禾陆闻完结版小说 爱吃蔬菜的小猫咪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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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穗穗,穗穗。醒醒啊,别吓娘啊!”

“你们这帮人,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闺女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拉着你们所有人给我闺女陪葬。”

李今禾动了动眼珠,意识也逐渐清醒了过来,吵吵嚷嚷的声音让李今禾没办法装睡,只能慢慢睁开眼。

模糊的视线中看到的是砖土结构的房子,和朦胧的煤油灯。

难道我不应该在医院吗?这是什么地方?

李今禾看了看抱着自己的年轻妇人,年龄约莫在25岁左右,虽然眼睛已经哭的肿成一个核桃,但是仍不难看出女子的姿色,瓜子脸,丹凤眼,一双天然而上挑的眉更让女子平添了几分魅惑。

是个美人!

但李今禾的打量在张桃花眼里却变了味道。

“闺女,闺女,你咋了,你不认识娘了?”

李今禾虽然已换上了干燥的衣服,但夜里的阵阵冷意还是刺进骨子里,她一边哆嗦,一边纠结要怎么回答女子的话。

女子却嗷的一嗓子又哭了出来,“你们这群杀千刀的,我日日当牛做马,你们还欺负我闺女,我们好好的过日子怎么就挡了你们的眼!”

李今禾被女子这连哭带骂的嗓门震的回了神,她环看四周,才发现这好像是祠堂?四方正的屋内摆着无数的牌位,屋内除了用于祭祀的香炉和团垫,还有木椅摆在四周。

所以,她就这么水灵灵的穿越了!

只是抢救一下自己的毕业论文就这么的穿越了!

仔细回想,也只有被推进水里的记忆,李今禾有些头痛。片段的回忆涌入脑海,是一个胖小子说她长的美,还说以后把她卖给别人家做小妾。

还说自己和亲娘一样,都是勾引人的狐狸精,下贱坯子。

这原身一时气不过就吵了起来,结果就被推进水中了。

“娘,我冷!”李今禾回忆起来,心里有了几分成算。

但是现在需要喝口热水,先保住小命再说别的。

年轻妇人一听李今禾叫娘,忙不迭的回,“穗穗,娘在呢,娘在呢!你爹已经去给你熬姜汤了,马上回来。”说罢,女子心疼的又紧紧的抱住了今禾。

“穗穗,来,喝姜汤。”李今禾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比女人要年轻一些,但捧着碗的手却粗糙、指节粗大,这是一双长期干农活的手。

李妇人一把手端过碗,轻轻吹了吹,心疼的看着怀中的女娃,轻声哄着说:“来,穗穗,快喝呀,这是你爹给你熬的,特意放了红糖,喝了就不冷了。”

李山河看着眼前女孩怯怯的眼神,顿时悲从中来,闺女变成这样,都怪他,软弱好欺,甚至不能护着媳妇孩子。才让孩子遭了这样的难。

这爹当的着实不称职了。

李今禾缩在女子的怀里,小口嘬着姜汤,这姜汤下肚,身子一下子有了暖气。她抬起头偷偷打量着四方的屋子,坐在正前方椅子上的那位看起来有五十几岁,方正的脸看着有些严肃。

此时李大力看着这姑娘打量自己,他仔细的端详了一下这个女娃,脸色虽苍白但眼睛已经恢复了神采,只是被秋日的冷水这么一激,希望不要落下病根,他叹了口气,看向了李仁义一家子。

“李仁义,这山河家的也是你的亲孙女,这事谁对谁错你也得有个章程。”

而另一边李山海看着已经醒过来的女娃,顿时心中一松。

“爹,那天赐也没做错什么啊,不过是小孩子之间打闹,又是在水边,不过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谁知道李今禾那么不经碰,就掉水里了。”

“爹,天赐可是咱们家长房长孙,您可得拎得清!”

李山海趾高气扬的看着眼前的丫头片子,眼里都是满不在乎。

只要人活着,没丢命,自己家天赐就肯定没事。

不过就算丢了命,那也是她自己活该。

李山河看着大哥这样的不在意,忍不住心中的怒气。

朝着自己父亲跪下,邦邦的磕了几个响头,抬起头来时,额间都被冷硬的地面咯出了红痕。

“父亲,穗穗就算是个丫头,也是您的亲孙女,您不能只偏向大哥啊!”

“穗穗还是个女娃,就这么被推进秋日的冷水里,要不是李叔家的小子叫人叫的及时,丫头的命早就丢了。爹,您给儿子做主啊。”

李父看着这两个儿子,心里的叹气一声接着一声,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山河,你先起来,起来再说。”

李今禾听着这个名义上爷爷的话,心里已经有了几分明白。这是想和稀泥,偏袒这李山海家了。看来她这便宜爹娘在家里的地位不高啊!

这都多明显的事实,自己就是被这什么叫天赐的堂哥推进水里。

这爷爷还犹犹豫豫。

这得想个主意扳回一局,就冲着这原主身体的爹娘这么疼爱孩子,她又借这副身子重生,这件事就不能这么轻易的过去。

这边李今禾正要喊冤,抱着她的妇人却率先哭了出来:“爹啊,我知道我的身份不好,让你们蒙羞。我感激你们让我进门,让山河娶了我。所以我和山河平日里任劳任怨,干的多吃的少,别人吃的粥都稠,我和山河喝最稀的粥。”

“但是你们不能作贱我的孩子啊,我的穗穗平时就乖。”

“虽然她才六岁,每天帮着家里喂猪捡野菜,也和我们一起喝稀粥。大哥家的怎么能这么狠心就把她推进水里!”

“长房长孙不就应该护着底下的弟弟妹妹吗?怎么咱家的长孙就这么作贱自己的亲堂妹?”

“爹,我们穗穗也是您的亲孙女!”

李今禾听着自己这年轻的娘喊的这一嗓子,心里顿时竖起一个大拇指,给力!

但自己也得补上几句。

李今禾使劲儿抹了抹眼睛说道:“爷,我才六岁,就被堂哥推进水里,堂哥也没把我当妹妹,这样的堂哥还怎么当长房长孙?”

“以后咱们家的兄弟姐妹是不是都得被他欺负一遍?”

“这样的长房长孙不如没有!”

李今禾输出完,心里舒服多了,这一世本就是白赚的,不服就干!

只是这话里话外的蒙羞是怎么回事呢?难不成她爹娶她娘还有什么隐情?


这简直就是张氏的翻版,大概等张氏老了二十岁后,便会是这个样子吧。

李山河愣了一下,便赶紧回神,说道:“张老板,您母亲如何称呼?”

张平安看着这个憨厚的汉子,顿时有些挑剔,这就是他妹子的男人?

这男人看着虽有些憨厚,但并不愚钝,眼神清明,应当是个靠谱的人。

就是家里也太穷了点。

张平安虽然有些不满意,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客气的说道:“这位兄弟,我姓张,张氏山货是我家的铺子。这是我娘,姓江。”

李山河早就在回来的路上被三郎告知了这些事情,自然对这两人客客气气,他和张氏一个想法,哪怕不是亲人,以后也要做生意的,客客气气的没啥坏处。

李山河笑了笑说道:“我看您比我大,我就叫一声张大哥。张大哥和江夫人您进来吧,孩子他娘在屋里呢。”

江氏此时心里虽然五味杂陈,仍是保持的礼貌的说道:“好的,劳烦你了。”

说罢,江氏也不等几人,疾步走进屋里,她等不起了,二十几年的日子,她真的等够了。

张氏此时正坐在炕边发愣,她摇了摇脑袋,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赶紧起了身。

一抬头,张氏就和江氏对上了眼睛。

江氏看着眼前这个一张脸和自己有九成像的二十几岁的女人,她便知道,不用看胎记了。

这是自己的女儿。

血缘关系和母女之间的感应不会骗人。

江氏上前一步,就把看着她发呆的张氏搂进了怀里,紧紧的抱住张氏。

想了二十几年的女儿就在自己怀里,江氏再也忍耐不住,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喊着:“我的女儿啊,我的女儿啊!”

“整整二十六年啊,二十六年啊!”

李今禾和其他人站在屋门口,看着这对母女,都默默的不做声。

李今禾看着张氏瞪着发红的眼睛,心里酸的像出了水。她心疼张氏,心疼她二十六年的经历,更心疼此时想哭但又不敢哭的张氏。

她知道张氏在怕什么。怕今天是一场梦,怕这亲人别有所图,怕这一切都是痴心妄想。

张平安看着母亲和妹子,瞬间也是泪如雨下,一个八尺的汉子泣不成声的说道:“妹子,娘找了你二十六年。这二十六年,娘每年都在你生辰的时候给你准备一份生辰礼,在过年的时候,家里的饭桌上总有一双空着没人用的碗筷,连你出嫁的嫁妆娘都给你准备好了。妹子,我们真的找了你二十六年。”

张氏转了转头,听到张平安这番话的她再也忍耐不住,紧咬着嘴唇,眼里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她回抱住江氏,终是呜呜的哭了出来。

哭自己以为是被亲生爹娘卖了的苦,哭自己当童养媳吃不饱穿不暖还被打骂的苦,哭自己以为遇见贵人结果又是个鬼门关的苦。

李今禾看到这情景,眼睛也有些发红。她悄悄的转身,把同样红着眼睛的三郎和小宝都拽了出来。

该给张氏和这对母子一些私人时间了。

李山河看到刚才的情形,早就悄悄的退了出来,在灶间将瓷碗里沏好了红糖水。

父女几人就这样默默的坐在门外,安静的等待着。

小宝此时小声的问道:“五姐,这人是咱们娘的娘亲吗?是咱们的外祖母吗?为什么我都四岁了,她才来看娘亲。”


李红叶小心翼翼的捧起碗,一口一口的尝着红糖鸡蛋。

本来不敢吃东西的她,在二房一家人的暖心中,也慢慢放松下来。

正当她吃完最后一口红糖水以后,吴氏尖锐的嗓门也传了过来。

“李红叶,小丫头片子死哪里去了?传个话是投胎吗?需要这么长时间,还不赶紧回来干活?鸡鸭你喂完了吗?。”

红叶一听这声音,立马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本来放松的脸上又变的紧张兮兮起来。

红叶猛地给张氏鞠一躬说道:“二娘,谢谢你的红糖鸡蛋,我会记得你的好的。”

说罢,红叶转身便往大房跑去。

张氏和李今禾等人看着红叶跑出去的身影,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耳边还有红叶细细小小的道谢声。

只是一碗红糖鸡蛋而已。

但二房能做的也只有一碗红糖鸡蛋了,再多的也帮不上忙了。

转眼,便到了第二日。

张氏和李山河一大早便领着孩子回了上房。

吴氏带着几个儿媳妇在灶间做饭,切菜、洗菜、炒菜都各有一个人负责,连平时爱偷懒的王氏今日干活都格外认真。毕竟一大早她就看见李老爷子选了一只母鸡,让李山川宰了。

王氏卖力的干着活,生怕吴氏今天看她不顺眼,不让吃肉。

吴氏自然像个大管家一样,这块看看,那块瞧瞧,点评一下儿媳妇切的菜合不合格,油盐放的多少对不对。

李山海等几个男丁也没闲着,把家里的屋顶还有粮仓都检查修补了一下。

秋收过后,天气愈发的冷了,土房子容易被雪水或者冷风吹裂,早点做好补救是极好的。

三郎则带着李今禾和小宝在院子里喂鸡鸭,李红叶也围在身边,几个孩子有说有笑。

大房的一向和二三房处不来,李天赐嚣张,李红豆又爱拈酸吃醋,搞的其他两房都不愿意和他们走近。

倘若走近了被欺负,也只能自认吃亏。毕竟吴和王氏也不会主持公道,一昧的偏向着。

李天赐看着一帮孩子在一起,心里也是不屑。就算你们抱团又怎样,最后不都是我的跟班。

以后老李家都是我的,李天赐一直这么认为,从小就被王氏惯着的他早就认为这家就是他的。

李喜妹坐在自己屋里,偷偷看着李今禾和小宝,心里升起来一些莫名的情绪。

这些日子二房的日子越发的好起来了,连吴氏都忍不住和她偷偷嘀咕。

毕竟曾经李山河和张氏在家里一直都是老黄牛一样的人物,几个孩子也是她这个姑姑的小跑腿。

李喜妹可是老李家最金贵的姑娘。

现在她看着李今禾和小宝愈发圆润光泽的脸蛋,一看就是被李山河夫妇好好的养着,心里顿时有些不平衡起来。

李今禾和小宝虽然也天天跟着下地干活,但是大概是体质问题,晒也不太显黑,仍旧是白白净净。

而且张氏长的就好看,连带着两个丫头也玉雪可爱。

李喜梅咬了咬下唇,脸上都是不忿。

凭什么以前的小跟班能比自己过的好?长的还好看?李喜妹心里一百个不乐意。

李红豆陪着李喜妹在屋里坐着,把李喜梅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

李红豆也嫉妒二房把闺女小子一般疼,哪像大房,只把李天赐当宝。

她眼睛一转就开始想坏招,自己过的不好也看不得别人过的好。


以前张父也是打了山货和野物卖到别家,张父技术好,打回来的东西质量也高。但是那些买家因为想压榨这些猎户,就联合起来给一个极低的价格。

张万全凭着一股劲儿,硬是咬着牙打拼下来这么个店。

毕竟张家一家人都靠山吃饭,价格越低就是在断他们的活路。

后来张万全的两个儿子张平安和张平顺慢慢长大,又和父亲学了一身好本领,张万全也有了帮手。

再加上这家人本就是吃苦耐劳的性子,张万全的老婆也是个会持家的,家里过的愈发的兴旺起来。

再说这张万全的老婆,也就是与张桃花极为相似的那个女人。

张万全的老婆江珍珠是猎户人家的女儿,而且家里就她一个闺女。

尽管是个女儿,但是江珍珠的父亲和母亲可是把这个孩子当个宝贝似的养着,所以才有了珍珠这个名字,同时也养出了江珍珠风风火火不怕天不怕地的性格,家里家外更是一手抓。

在这个没有男丁都极容易被欺负的年代,江珍珠硬是让周围的人不敢小瞧了她家去。

江珍珠选儿媳妇的时候也喜欢闯荡的女人,以至于现在张家的女人虽比不上男子的力气大,但也是进山的一把好手,套个兔子抓个野鸡不在话下,对于山里的山货更是一打眼便知道什么品质,卖价能有多少。

所以这家店一直都是张家人自己在经营,原来张万全还带着两个儿子,现在两个儿子在经营这方面已经是游刃有余,他便不再来了。这家店一般是两个儿子一人经营一月,收益七成上交公中,三成留给小家庭。

而且第二年,两人经营的月份会互换,去年大儿子一三五月经营,今年便小儿子一三五月经营。

这个月正好是张平安一家经营。

在不经营铺子的时候,便需要上山打货,或者是去周边山村的猎户家收货。

毕竟张家人一家人再能干,也无法满足整个县城的需求。

因为张家人给的价格合理又公道,很多猎户家都喜欢将打来的东西卖于他家。

对于张家两兄弟来说,这样的方式既不会让他们丢掉打猎的本领,也能锻炼他们和别人打交道的能力。

可谓是一举两得。

也正是因为张万全和江珍珠如此公平公正,不偏袒任何一家,所以两个儿媳妇也极为相信婆母。

整个家庭连小摩擦都很少。

这样幸福的家庭也有个不可说的烦恼,甚至可以说是江氏的逆鳞。

张万全和江氏的最后一胎是双胞胎,只是这两个孩子却丢了一个,而没丢的那个女儿叫张念归,也是张平安的小妹。

张平安也不知道是怎么丢的,那时他也才五六岁,并不知晓的事情的经过,只知道有一天他突然就失去了一个妹妹。

但他是不敢问江珍珠的,或者说张家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敢在江珍珠面前提起这件事。

只知道江氏每年都会在张念归的生辰买两匹布料,又或是买两个个银钗,总之除了无法保存的吃食,张念归有的东西,江氏从来都要再准备一份存起来。

哪怕是张念归出嫁时娘家给准备新被褥和陪嫁箱子,江氏都给另外一个不知何处的女儿准备一份。


李红豆悄声说道:“老姑,你听说没,二房好像是有啥发家的路子呢。村东头的张老婆子那天说看着他们架着一辆大马车回来。都不敢进村,就在村口就下了。”

“老姑,你可是咱们家最漂亮的姑娘,而且我看奶一直给你琢磨人家呢。这二叔赚了钱也应当给你添妆呀,你可是他最亲的妹妹。”

“这好东西没到你这里,都进了她自己姑娘的肚子里。”

李喜妹听着红豆的话,又看看自己黝黑的手,心里更是郁闷。

她使劲儿攥了攥手里帕子,问道:“红豆,我和李今禾一比,谁白呀?”

红豆一听这话,顿时噎住。这谁白还用看吗?

李喜妹随了吴氏,皮肤不黑,却是农户人家最普通的肤色,掉进人堆里也看不出来的那种。

李今禾和小宝则随了张氏,皮肤白的不像是村子里出来的。

哪怕张氏劳作这么多年,被晒黑了很多,放在人堆里也是显眼的存在。

但红豆怎么能不知道李喜妹想听什么,无非是看着二房的小丫头长的可爱心里不舒服而已。

想着从别人的话里听一些安慰罢了。

红豆觉得这正是添一把火的好时候,她握了握李喜妹的手说道:“老姑,你和两个小丫头片子比啥?现在可爱白净,以后指不定长啥样呢。长的这么白,一看就不是个好生养的。咱们庄户人家都喜欢老姑这样的,能干好生养呀!再说了,老姑你这气质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我老姑放在咱们桦木村也是出挑的姑娘,以后求亲的媒婆都得踏破正房的门槛。”

李喜妹听着这话,何尝不知道红豆在恭维自己。

只是这话听着着实舒坦。

红豆看着李喜妹的样子,心里有些着急。她这老姑只顾着比美了,把她说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红豆接着说道:“老姑,你这头发真好,又黑又长的。我看得上好的银簪子才能配老姑的头发。”

李喜妹听着红豆的话,心里更是自得。

这头发可是她精心养着的,吴氏把平日里的家里的淘米水都留着,只为了帮李喜妹养着这头发。

庄户人家能有李喜妹这发量的也是比较少见的。

喜妹拿起镜子,左看看,右照照,突然觉得红豆说的很有道理。

她想着红豆刚说的二房发家的事,扭过头盯着红豆问道:“你说二哥都发家了,给他亲妹子我买个簪子不过分吧。”

红豆看着喜妹眼里透着贪婪的光,顿时心里一喜,说道:“老姑,那自己亲哥哥给妹子买东西是应该的。再说了,二房这日子蒸蒸日上的,也是奶教导有方,应该的。”

李喜妹一听这话,更是觉得李山河就得给自己买银簪子,她琢磨着一会吃饭前就得吴氏说说这事。

虽然她一时被银簪子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红豆当成了枪使,但也知道自己说这话多半会被李老爷子骂,但是吴氏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自己亲娘都张嘴说了,孝道就得让二房低头。

红豆见喜妹已经钻进套子里,心里更是开心。喜妹受宠又怎么样,二房过得好又能如何?

不都被自己耍的团团转。

红豆看目的已经达成了,也不再陪着喜妹,不然一会让吴氏看到了,就又是一场官司。

红豆说道:“老姑,我得去干活了。不能陪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