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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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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滑进了水里。

海岛上气候温暖,水温也很宜人,溪月索性在水里游了起来。

当她仰浮在海面上,看到的是碧蓝碧蓝的天空,明媚的阳光,曾经海城的那些阴霾,似乎都在变淡。

溪月在海岛上过着简单的生活,心情平稳下来,她开始忙着申请学校,她找了几所内陆的大学,研究他们的博士生申请。

一天,她在研究某个课题时,有个部分一直想不通,思来想去,决定打给国内的导师咨询。

溪月拿出许久没用的手机,去找导师的电话。

插上电,刚一开机,手机嗡嗡震动不停,吓得溪月以为要爆炸。

定睛一看,无数的信息涌入,发信人都是“陆宴”。

溪月心中发颤,想要扔下手机,恰逢一个电话打进来,手指不小心触上,电话接通。

时隔半年,陆宴的声音就这样猝不及防的通过听筒传了过来。

“小溪,你在哪儿……”

溪月忙要挂断,又听他说:“别哭,也别怕,我来接你回来……他们不配做你的家人,以后我来做你的家人。”

溪月怔住。

陆宴醉了,他在喃喃自语,他说的是她十八岁时候的事。

那年她高中毕业,考上了很好的大学。

久未联系的舅舅一家打电话来,叫她回去过春节。

舅舅说在电视里看到了她的采访,知道她以市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大学,如果她妈妈还在的话会很高兴的。

溪月心软了,这是她世上唯一骨血相连的亲人。

于是,她在春节前回了趟林家村。

开始几天,一家人收了她带去的礼物,待她还算客气。

后来,在舅妈得知她不肯将奖学金给他们时就翻了脸。

“你现在去陆家当大小姐了,还在乎那么十几万块钱?说什么要拿着当学费,陆家还能差你那点学费?林溪月,你就是没良心!自己攀上高枝了,放我们在这受苦!”

舅舅开始还维护她
p>溪月敲了每一户岛民家的门,想尽一切办法给陆宴止血。

后来血止住了,但也没办法再多做别的什么。

除了等待。

陆宴中途醒了一段时间,疼痛让他脸白得像张纸,人一直发抖。

溪月其实也在抖。

“小溪,别怕。”陆宴看着她笑,用另一只好的手去摸她发顶。

这个瞬间,溪月仿佛回到了那个十八岁在林家村的那个夜里,她用力咬住下唇,偏过头去。

风暴终于在次日的早晨停止。

交通和通讯恢复。

陆宴的人第一时间打来电话,并安排了船要来接他。

“小溪,真的不能跟我走吗?”他再次恳求她。

“跟我回去,即使……只以兄妹的身份。我不奢求你原谅我,只要让我知道你跟我在同一个城市生活着。”

溪月沉默了很久,她卷起袖子,胳膊上一条横亘的伤疤。

“我以前不明白,人会因什么样的痛苦来伤害自己的身体,后来我尝到了。”

“宴哥,我不想再那么难过了。”

陆宴心中巨恸,曾经他经历过的黑暗,他怎么能让他的小溪也经历一次。

他做了太混账的事。

一滴泪落在溪月的皮肤上。

陆宴匆匆拉下她的衣袖,偏过头。

“我知道了。”

“小溪,你要……好好的。”

……

海城。

陆宴被人簇拥着匆匆走进会议室,闹哄哄的会议室里短暂的安静下来。

会议持续了四个小时,到最后争执的声音大到外面隔着十几米都能听到。

林斓站起来宣布隔天再议。

人都走光后,林斓走到陆宴面前,扬手一巴掌。

陆宴侧了头去,林斓没打着,她红着眼捶陆宴:“你是不是想要你妈死?这时间你还离开海城到处跑!整整一星期杳无音信!”

陆宴伤口裂开,没忍住哼了一声。陆宴吗?”

溪月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跟陆宴在一起的十年,占据了我人生中近一半的时光。他曾经是我的保护神,哥哥,亲人,后来是我的男朋友,未婚夫,到最后的背叛者。无论我想不想,这些都在我身上打上了很深的印记,成为我这个人的一部分。”

“我曾经想我是不是恨他,可我发现也并没有。他带给我的爱比恨要多。”

“可是我还爱他吗?那天,在大屏幕上看到他婚礼的场面,我心里什么感觉都没有。我对他的爱也已经没有了。”

“我只是想抹掉所有他留给我的印记。”

郑澐眼里燃起一丝希冀:“溪月,如果你是需要时间,我可以等。”

溪月摇头,深深看进郑澐眼里:“不管你们彼此承不承认,你和他,都是有着一半相同血脉的亲兄弟。郑澐,你可能没有察觉,你们长的有多像。”

“面对你,我永远会想起他。”

郑澐手中的戒指猝然滚落在地上。

郑澐从来没有哪一刻觉得如此无能为力过。

可溪月还在说,她似乎是下了决心要按灭掉他所有还存着一丝侥幸的光。

“你带我出国,在医院照顾我,陪我走出来,我很感激。感激到我甚至没有办法开口跟你道一声谢,那太轻了。那段时光对我来说很难熬,周围所有的东西都是灰的。我只听得见你的声音。是你把我拉了出来。”

“你知道那时候我想起谁吗?”郑澐扯了扯唇角,“我想起我妈。我怕你跟她一样……还好,你比她坚强。她以那种方式离开我之后,一直有块石头压在我心上,常常让我喘不过气来。你出院的那天,我突然觉得它变轻了。所以,溪月,不要觉得你欠我的,都是我自愿的。”

“我已经订好了机票,周三出发回岛上去,那边还有我的一些东西,我申请了一所大学的博士生,已经收到回复,之后……我就不回岛上了。”

话已说开,溪月起身准备回房。

郑澐伸手
人要浑水摸鱼,陆氏这艘巨轮是会被人把住舵头,还是会从此分崩离析,没人能预测。

郑澐在第二天一早就离开,溪月送他到码头。

“你希望我和陆宴谁赢?”

溪月只说:“要小心一点。”

郑澐故意笑得轻松:“我以为你盼着我回不来呢,这样你以后都不用交房租了。”

郑澐走后的第三天,溪月晚上在台灯下查资料,远远听见有快艇的声音。

海岛的夜里很安静,一点声音都会很突出。

溪月心里一跳,以为是郑澐回来,他在这时候回来不知算好事还是坏事。

她丢了笔匆匆跑出去,到海边时,快艇上的人刚刚下船,侧影高而挺拔。

“郑澐!”溪月叫了声。

那人站直身体,看过来。

快艇上的探灯刚好照在他身上。

溪月呆立住。

隔了两秒,她转身就往回跑。

“小溪——”陆宴飞奔过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紧紧抱住她。

陆宴身上被海风吹的冰凉,唇也很凉,他紧贴着她,不住亲吻她的头发和脸颊。

溪月怎么也挣不脱,“陆宴,你混蛋!”她颤着声音。

陆宴不说话,只死死缠着她。

两人跌在沙滩上,陆宴用手垫住了溪月的后脑。

他翻身压上去,要去亲她的唇。

“——陆宴!”

陆宴脑中忽然闪过那天在机场,她露着血痕的背跟他说“恶心透顶”的场景,在要贴上时生生定住。

溪月死死瞪着他,眼里漫上生理性泪水。

陆宴忽然如梦初醒,翻身坐起。

“啪!”溪月拢住自己的针织衫,抬手给了陆宴一个耳光。

陆宴不避不让,迎着她的目光,贪恋地注视着她。

“小溪,抱歉。”他想去擦她眼角的泪,手伸至半空,又定住。

陆宴发现,在自己清醒的时候,他不敢碰她。




他从身后抱住溪月,满脸歉意:“小溪,抱歉,昨天被他们灌醉了。本来想早点回来跟你一起过生日的。”

他凑过来想亲吻溪月,被溪月侧头避开。

陆宴身上是沐浴过后洁净的味道,可溪月一想到他可能是为着什么原因洗了澡,就觉得一阵膈应与难受。

陆宴微微怔住,抬头想从镜子里看溪月,却发现洗手镜上一道深深的裂痕,碎隙里还有未能处理干净的血渍。

他一下变了脸色:“小溪,出了什么事?”

溪月抬眼,淡淡:“没事,擦镜子时不小心划到。”

“你告诉我要怎么不小心才能从镜子正中划到手!”陆宴咬牙,抓起她的手,看到手背上缠着的厚厚绷带。

“没事,我已经处理好了。”溪月抽出手,不想谈昨夜失控用手砸向镜子的事。

陆宴却不肯罢休,拽着她的胳膊:“我们去医院——”

溪月挣开:“我已经处理好了!我的包扎技术很熟练,之前那么多次都是我给你包扎,你不是很清楚吗!”

溪月脱口而出的话,让两人都愣住。

那是一段于陆宴来说阴沉黑暗的日子,是这些年两人都从不触及的区域。

那时候陆宴抑郁到了很严重的程度,躯体化和自残的状况频繁。

他拒绝去医院,也不肯让家庭医生来包扎。

只有溪月陪着他,她一次次给他处理伤口,早已到了护士般娴熟的程度。

她目睹过他所有的狼狈,也看到他艰难的一步步走出来。

那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清楚的,相互依存的日子。

“抱歉。”溪月深深吸了口气。她并不想揭他的伤疤。

陆宴将她的头按进怀里:“小溪,出了什么问题,让我来解决好吗?”

溪月苦笑,解题的人就是问题本身,要怎么解?

当初庄楚霜出国,陆宴忧郁成疾,她不过是一服安慰剂。

而现在真正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