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小说 女频言情 小说袖手扶摇陈嘉仪林凡全章节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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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言妙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嘉仪林凡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袖手扶摇陈嘉仪林凡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锦言妙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是孙婶啊!”林凡擦了擦脸上的水,这四十多岁的妇女就是村子里出了名牙尖嘴利的孙寡妇,别看她年纪不小,但打扮的却很时髦,脸上擦着粉化着妆,穿着宽腿裤和小吊带,将那异常丰满之处勒的可是呼之欲出。“小子,咱这山泉水可凉,刚运动完就用这水洗脸可是容易感冒的,要不要去我家洗个热水澡啊?”孙寡妇抱着肩膀,笑眯眯的打量着林凡,一句刚运动完,可是有些模棱两可。“不用了,我就洗把脸。”林凡怀疑,她是不是刚才听到什么动静了。“孙婶,不好意思,我赔钱给你吧。”林凡赶忙从兜里掏出两百块钱,递给了孙寡妇,可她只是笑了笑却并没有接。“这恐怕就不是报复,而是想不开。”听到这话,林凡连忙摇头,蔡魁他老婆都五十多岁了,那松松垮垮的身材以及一脸横肉,光是想想就觉得...

章节试读


“原来是孙婶啊!”

林凡擦了擦脸上的水,这四十多岁的妇女就是村子里出了名牙尖嘴利的孙寡妇,别看她年纪不小,但打扮的却很时髦,脸上擦着粉化着妆,穿着宽腿裤和小吊带,将那异常丰满之处勒的可是呼之欲出。

“小子,咱这山泉水可凉,刚运动完就用这水洗脸可是容易感冒的,要不要去我家洗个热水澡啊?”

孙寡妇抱着肩膀,笑眯眯的打量着林凡,一句刚运动完,可是有些模棱两可。

“不用了,我就洗把脸。”

林凡怀疑,她是不是刚才听到什么动静了。

“孙婶,不好意思,我赔钱给你吧。”

林凡赶忙从兜里掏出两百块钱,递给了孙寡妇,可她只是笑了笑却并没有接。

“这恐怕就不是报复,而是想不开。”

听到这话,林凡连忙摇头,蔡魁他老婆都五十多岁了,那松松垮垮的身材以及一脸横肉,光是想想就觉得倒胃口,更别说弄到床上,那简直就是惩罚自己。

“好了,不逗你了,既然遇到你,我就告诉你一声,我听说老蔡家几个老家伙秘密开会,说就是因为你的上告,才惊动了县长,这是断了老蔡家的官运,一定要报复你。”

“哦,那就让他们来好了,如果他们愿意,我可以让他们老蔡家再进去几个人。”

林凡冷着脸,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这次挖掉了老蔡家在县里的根,他们也闹不出什么水花。

“你从小那玩意就大,我就知道你小子有出息。”

施工现场依旧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原本用木板圈起来的围墙也被拆除,几个瓦匠正用红砖将其重新垒起来,而院子里也分出了几个预留区域,应该是未来种菜养花的地方,至于那个二层小楼已经完成了主体搭建,工人们正开始布线,而之前那条坏了的自来水管道,也被重新铺设。

“那这里就辛苦你们了。”

林凡从车里拿出两条中华香烟递给监工,这是少不了的人情世故,毕竟就算薛长春是他们的老板,有些地方偷工减料一下,不懂行的人也看不出来。

“您就放心吧,刚刚我们计算了一下,五天之后保证都完工。”

两人自然是推诿了一番,最终还是收下了,而林凡则开车离开了家,看起来这几天他只能在镇上的天后大酒店住着了。

回到酒店,薛长春的秘书早早就等在那里,将一沓资料恭敬的递给了林凡后,又带着他来到了七楼的套房,这里不仅有卧室,还有接待室和书房,里面配备的电脑也是最新款的。

“薛总交代了,以后这间房是您的专属房间,有任何需要都可以随时跟我联系,餐厅那边也已经交代过了,您可以随时点餐。”

女秘书恭恭敬敬的将名片递上后,这才转身离开,而林凡则坐在书房内的红木桌子上,看着眼前奢华的装修,这种酒店要是放在闹市,最少也得大几千一晚,却成为了他可以随时居住的地方。

而窗外正对着的水库,波光粼粼,正在建设的水上乐园,也进行得如火如荼,相信用不了多久,这莲花镇可就会有质的变化,而如果能顺利到这里挂职,那么他的仕途将会异常顺利。

不过,眼下他确实要忙一下,毕竟这关于莲花镇开发风情小镇的报告,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写出来的,当然了,对于林凡的文采来说,这并不值一提,但这次他也得好好露露脸才行。

随着电脑的敲击声响起,林凡进入到了工作状态,洋洋洒洒的文章,引经据典好不畅快,不知不觉夜色浓郁,而此刻,常婉云已经端着饭餐走了进来,并且贴心的为他倒了杯咖啡后。

就在林凡抱着头,享受着蜷缩在身下的常婉云服侍时,母亲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林凡赶忙接听了电话:“妈,有什么事嘛?”

“你二叔婶子给你介绍了个女朋友,你明天来县医院一趟,大家见个面,要是觉得没问题,年前就把婚结了好了。”


县医院门口。

楚诗函小心翼翼在林凡的搀扶下才从病房里走了出来,没办法,谁让她现在依旧有一种撕裂的感觉,那种火辣辣的疼痛,也只有破瓜之后的女人才能理解。

刚才在林凡父母面前的隐忍,也已经到达了极限,不过她嘴角的笑容却是那么幸福,指着奔驰轿车道:“风哥,这台车就留给你吧,我把大众开回去。”

“不用了,我开大众就行,这奔驰还是你开着吧,我也不需要那么大面子。”

林凡自然知道,楚诗函是想用豪车给自己撑场面,但自己现在就是个小小的科员,何必弄一台价值百万的豪车呢。

“那怎么行,别忘了,我现在可是林家的准儿媳妇,你也是楚家的准女婿,这面子还是要撑一下,而且我还在后备箱给你准备里礼物。”

楚诗函拉着林凡的手,来到里后备箱,随着开启后箱,只见里面摆满了一条条的软中华和和天下,还有一瓶瓶的茅台五粮液。

“这太贵重了吧,我平时也不抽这些香烟,更不会喝这么贵的酒了。”

看着堆满整个后备箱的烟酒,这随便加起来,也得十来万,林凡不由挠了挠头,他是万万没想到楚诗函竟然会给他准备这个,这一瓶茅台可就是他大半个月工资。

“这不是给你喝的,是给你接下来的接待和应酬用的,毕竟烟是交友绳,酒是升降梯,这烟酒在官场讲究可是非常大的,你只要往上努力,其他的不用担心,我会在背后支持你的。”

楚诗函抱着林凡的腰,将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全力以赴的。”

“我会努力的!”

轻抚着楚诗函的后背,林凡也有些动容,很明显,她除了把自己交给了他,也将未来的所有期望都放在了他身上。

“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更好的自己。”
看着大众车消失在里视野中,林凡这才又回到了病房中,此时的病房里,已经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礼物,这都是楚诗函昨天见过父母之后,特意让市里专柜送来的,包括父母两人的衣服鞋子之类的东西,可谓是应有尽有。

“妈,我把涵涵送走了,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回县了,这不是答应薛总写一个稿子,还需要一点时间,你们就安心住着,再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医院是单人病房,还有二十四小时监护,主任、院长一会一趟,根本不用操心,小事都被值班护士干了,母亲也被拉着做了个全面体检,还有专门送餐员,所以母亲在这里说是陪护,更多的是享福。

辞别了父母,林凡这才走下楼,开车向着莲花镇驶去,而就在他路过客运站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眼中,于是他打了个方向,车子稳稳停在那窈窕身影旁边。

“这么巧,我们又见面了,我要回镇上,要不要坐车一起走。”

降下车窗,林凡笑看着白雪,没想到两人这么有缘。

“不用了吧……毕竟昨天的事挺不好意思的。”

见到豪车中坐着的林凡,白雪脸上不由一喜,但想到昨天的尴尬,她又有些胆怯。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你,他们是他们,况且我本来也是被逼着相亲的,好在我女朋友及时赶到,就别客气了,快上来,反正我一个人开车也是无聊。”

在林凡的盛情邀请下,白雪还是上了车,不过这一次她却坐在了副驾上,将安全带拉过那丰满白皙的胸口,这一次林凡只需侧脸就能看到那迷人魂魄的沟壑。

“我还以为你昨天就回去了呢。”

林凡发动车子,两人边走边聊。

“哎,要是不经历昨天的事,我真是无法想象我那表舅妈的思维真奇葩,竟然会说出那种话,你是不知道,昨晚回家就炸锅了,我那表弟寻死觅活,表妹更是要求她妈立刻给她找一个条件更好的,否则就跳楼,我在那边哄了大半夜,这才算暂时稳定了,我发誓下次我再多管闲事,天打五雷轰。”

将昨晚那家人的闹剧说了一遍,林凡也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不算啥,我家这不是翻建新房,昨天回村的时候,有个不太熟的村民跟我说,让我把房子卖给他家,不过他暂时手里没钱,就让我家暂时住那,付房租就行,等哪天房租够了卖房款,就搬走呢。”

听到林凡的话,白雪忍不住笑的是山花乱颤,尤其那胸前火爆之处,更是随着呼吸上下摇摆,那感觉让林凡差点忍不住帮她扶一下。

“来回都坐你的车,总不能白坐吧,一会回了镇上,我请你吃饭吧。”

因为越来越熟悉,白雪也不再那么沉默,主动邀请林凡一起吃饭。

“能有美女作陪吃饭,那绝对是荣幸之至,至于买单的事还是交给我吧,毕竟不能让美女又出美色又出财吧。”

林凡的话,让白雪面色一红:“怪不得你能找到那么漂亮的女朋友,这嘴巴真是太甜了。”

“你又没吃过,怎么知道有多甜。”

一路回到莲花镇,两人选了个饭店,可刚走进门,正遇到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而对方见到白雪之后,竟然露出一种猥琐的微笑,而白雪的表情明显变得很不爽。


紧紧抱着林凡脖子的楚诗函,不住的哽咽着,只有她自己清楚,这段埋藏于内心深处的爱意到底有多久,自从大二在论坛上认识了林凡,她便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才子,这一爱便是几年。

原本以为毕业之后来到他的城市,和他成为同事,就有机会把自己交给他,却不想他已经有了漂亮的女友,这让她只能以好朋友的身份陪伴左右。

“对不起……我可能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林凡打开了床头灯,那泛黄的暖光照应着楚诗函满是泪水的脸蛋,占据了她第一次的快乐中,也带着亏欠,毕竟他知道这一生不可能只为一个女人停留。

“不,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好……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能接受……哪怕你不娶我……只让我做你的情人,我也愿意跟你一辈子。”

楚诗函含着眼泪的美眸死死的盯着林凡,那疯狂的告白,是那么的迫切。

“我当然愿意,不过现在事业有所起色,你愿意等我几年嘛?”

林凡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细语道。

“我愿意,当然愿意……风哥!”

“怎么样,你还行吗?”

“帮我送杯咖啡。”

打给前台定好咖啡后,林凡便坐在书桌前开始工作,可没敲击几下,房门便被轻轻推开,常婉云端着咖啡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

“你还没休息?你儿子不是今晚过来嘛?”

林凡好奇的看着将咖啡放在桌子上的常婉云,而她笑着压低声音道:“孩子已经睡了,反正我也没事就在前台聊会天,听到你要咖啡就给你送过来了,不过这时候你不是应该搂着女朋友睡觉了吗?”

“她睡了,不过我还不困。”

“就你最懂事了。”

“那你还不夸夸我?”



当林凡走进综合办公室的门,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只不过眼神中的不屑一顾可谓是淋漓尽致,毕竟一直以来,在办公室里没人愿意干的脏活累活都是他在做。

“哟,这不是大才子嘛,不在秘书处待着,是又被下放了嘛?”

林凡刚一坐下,一个四十多岁端着保温杯的男人就走了进来,阴阳怪气的他叫谢志福,是机关车队的司机,因为他的老婆就是办公室主任曲丽萍,抱老婆大腿的他,经常在办公室晃来晃去,大家也不敢说什么。

“想不到,咱办公室还养着狗呢?”

要是以前,林凡只能沉默,但此刻的他已经不需要了,既然以前他们凭关系把自己踩在脚下,那么现在也轮到他好好玩玩了。

“你说谁是狗!”

谢志福万万没想到,以前闷不吭声的林凡,竟然会这样反击。

“我说谁,谁心里清楚,什么时候机关车队的人,也在综合办办公了?”

林凡翘着二郎腿,侧过头来冷声笑道。

“姓林的,你他妈是不是找死,你以为你在秘书处借调了几天就了不起了嘛?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那边不也是个小透明,连个署名权都没有,现在被人用完了就被人跟丢抹布一样扔回来,你装什么大头蒜。”

谢志福立刻毫不顾忌的攻击起来。

“没错,我是小透明又怎么样,但这办公室是我凭本事自己考进来的,那你一个合同工跑到我们办公室耀武扬威,靠什么?哦,确实是靠什么!”

林凡抱着肩膀,一句脏话没说,但骂的那叫一个脏,其余人虽然知道这次林凡要倒霉,但还是忍不住偷笑起来。

“你他妈敢骂我!”

谢志福脸红脖子粗的一把揪住林凡的衣领,他很清楚背地里这些人都会怎么说他,但明面上谁不叫他一声谢哥,他可是从未受过如此羞辱。

“一个合同工,还准备动手打一个有编制的,咬人之前你最好问问你的主人,这事她压得下来嘛?”

林凡嘴角依旧挂着轻蔑的冷笑,看着谢志福那扭曲的脸庞,这些话他可是压在心里好久了。

以前被他骑在头上拉过的屎,今天都要还给他,而且不止于此,他还要给谢志福一顶大大的绿帽子戴戴。

“这里是办公室,你们干什么呢!”

就在这时,一个严厉的声音传来,办公室主任曲丽萍带着眼镜,站在门口冷冷的看着两人。

“他骂我是狗!”

谢志福委屈的松开了揪着林凡脖子的手,而林凡依旧笑呵呵的看着曲丽萍,他等的就是这一刻,看起来鱼已经上钩了。

“林凡,你刚回来就惹是生非,是不是不想在办公室干了。”

曲丽萍板着脸,一直以来她在办公室的形象都是严厉刻薄。

“张主任,我坐在我自己的办公室里,被一个车队司机揪着衣领子,你说这是谁不想干了?”

“你先出去一下。”

曲丽萍瞪了一眼没用的谢志福后,这才对着林凡道:“你来我办公室一趟。”

“小子,有你好受的,看你还敢跟我嚣张嘛!”

谁都知道,曲丽萍叫林凡去办公室,势必要狠狠的训斥他一顿,谢志福咬着后槽牙,端着保温杯走了出去,反倒是林凡嘴角划过一丝冷笑,跟随着曲丽萍一路向着她的独立办公室走去,看着踩着高跟鞋走在前面的背影,一会他一定让这个臭女人好好涨涨记性。

推开了办公室的门,曲丽萍径直走到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而林凡把门关上并且反锁后,便来到了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林凡,你刚回办公室就惹是生非,你是不是以为有了编制就可以为所欲为?”

曲丽萍阴沉着脸,在办公室辱骂谢志福那就是打她的脸,这件事必须要狠狠的给他一个教训才行。

却不想,林凡连理都没理她,自顾自的掏出手机,津津有味的看着屏幕,

“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连我这个领导都不放在眼里了嘛?”

林凡的状态,让曲丽萍愤怒的一拍桌子道:“我告诉你,在体制内有体制内的规则,我不能开除你,但我可以把你借调到其他部门,如果在任职期间能力不足,我还是能够让你滚蛋的。”

可任凭她怎么说,林凡依旧是不说话,只是嘴角挂着一种诡异的微笑看着屏幕。

“你到底听没听到我说话,你别太过分!”
“你竟然敢在上班期间,当着我的面看这种视频,你太过分了,你这是犯罪,是性骚扰……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保安进来把你送进局子里!”

“好啊,叫吧,你最好把整个大楼里的人都叫来,到时候让他们都欣赏一下这画面!”

林凡笑着将手机调转过来,直接放在了曲丽萍的对面,曲丽萍却如遭电击,身子一软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

“你怎么会有这个视频……”

曲丽萍额头瞬间冒了冷汗,她怎么也想不到如此私密的事情竟然被人偷拍,现在她终于懂了,为什么林凡敢这么嚣张。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这么跟我说话嘛?”

林凡笑着站起身,直接走到了曲丽萍的身侧,一把揪住她的头发道:“要不要我把视频放在咱们办公室的群聊里,请大家一起看看?我记得你平时好像得罪了不少人,我可以保证一个上午就能传遍整个大楼,一天之内整个市里大街小巷都会知道堂堂办公室主任,在背地里的多贱。”

“你想……干什么!”

曲丽萍浑身一抖,这事一旦曝光她除了一死了之别无他法。

“主任,你别紧张”

林凡右手一抡,直接一个嘴巴打在了曲丽萍的脸上,这种人,就得这样对待。


这种私房菜,都还有两个通道,前面是用作普通客人走的,而像朱德福这样的人,自然从后门离开,没有人会注意,直接下到地下车库,会有专门的司机送他回去,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你喝了不少酒,车就扔在这里,我送你回去好了。”

张彩妮说着话,直接扶起了林凡。

“彩妮姐,我刚刚做的是不是有些过火了?”

坐在副驾的林凡略有些担忧的看着握着方向盘的张彩妮,他暂时没有理解朱德福话中的含义。

“你做的挺好,起码以我的角度来看,老朱还是很满意你的。”

张彩妮笑着发动了车子,向着市区的方向驶去。

“可……我会不会太狂了,我刚才就是一时没控制住。”

这些大领导都喜欢内敛,即便是他和郭宝明不合,那也都是在私底下下狠手,面上见到的时候,聊的可比亲兄弟还亲。

“你错了,该狂的时候就一定要狂,该嚣张就一定要嚣张,否则要你何用,所以你刚才的表现唯一不足之处,就是应该一酒瓶子砸在他头上。”

张彩妮并没有拒绝,握着方向盘神秘一笑,这句话却让林凡更加疑惑了。

“彩妮姐,我没明白这是什么道理。”

“这个道理很简单,但恐怕你听了会有点难受,你我在朱德福的眼中,都是他饲养的一条狗罢了,见到他当然要摇尾巴,当然,你求的是官,我求的是财,但面对外人的时候,自然要露出牙齿,所以自古以来,所谓的高官身边都是狗腿子,为的就是在他们笑的时候,我们去咬人,所以一直不会咬人的狗,要它何用。”

张彩妮的话,真是让林凡豁然开朗。

“那就不怕我们做的过激,引出麻烦吗?”

“过激怕什么,他既然能够爬到那么高,自然有着他的手段,否则为什么人们都喜欢权利,因为在权力面前,罪也少七分的,所以你只要不弄死人,自然会有他帮你兜底,而且你惹了祸,那也就等于留了把柄在他手上,这就叫资源绑定,你只能认真的帮他做事。”

张彩妮的话,简直给林凡推开了另一道大门,他没想到暗地里,竟然还有如此多的说道。

“彩妮姐,你这么帮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了。”

“咱们不是说好,现在你靠我,等未来我再靠你嘛。”

张彩妮依旧保持着那种神秘的笑容:“你有才华,笔杆子就能混口饭吃,所以咱俩算半个同行,只不过这音同意不同罢了,但都是学好文武艺,货卖帝王家,现在有人赏识你就得卯足力气加油干,别等到没人用的时候,再好的笔也写不出钱来不是。”

“彩妮姐的底蕴,比我丰厚多了。”

“你的小嘴是真的够甜,整天就知道忽悠我这种傻子,再这么下去,我早晚死在你的手里。”

“彩妮姐,只是死在手里是不是有点便宜你了,有没有一种可能,咱换一种死法。”

“我可是朱德福的女人,你想清楚没有?”

“那又怎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我现在都成了姐姐的球迷。”

“你的胆子好大,连朱德福的女人都敢吃,就不怕以后没饭吃。”

这都到了门口,怎么还能说刹车就刹车呢。

“讨厌,我得赶紧回去了,万一被朱德福发现,你我都死定了。”

“今晚你也好好回去休息,明天下午我带你去按摩,到时候看你发挥。”

“好吧,那我等你电话,姐姐也好好休息,养好了精神让弟弟陪你玩!”


饭店门口,陆得水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彼此搀扶着,那叫一个狼狈不堪。

尤其是酒量最差的谢志福,更是没走两步就瘫软在地,一动不动了。

其余几人也不这么样,一口菜没吃就灌了一斤酒,这种事可从未有过。

“这些孙子是不是有病,菜一口不动,光他妈喝酒,这把里面吐得跟泔水桶一样,是他妈没见过酒嘛!”

服务员掐着腰,气呼呼的瞪着离开的六人,现在包厢里一片狼藉,谁进去都想吐,而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白雪,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怒气,一脸吃惊的转过头看向林凡:“这都是你干的”。

“当然,现在心里痛快点没?”

林凡笑着眨了眨眼睛,看得出来,白雪也很厌恶陆得水,这次把他搞得这么难堪,也算是替她出了口恶气。

“确实痛快了,这老色胚就应该被收拾一顿。”

白雪白净的脸蛋,露出一抹笑意道:“不过这家伙心眼可小,你这么收拾他,以后祝老师在学校可就难熬了,更何况这次职称评定就是他一手操办,进不了职称,可是影响很大,包括未来的退休工资。”

“放心吧,既然是我惹出来的,就保证把事摆平,不就是个职称评定,到时候我连你的一起给你解决,也省的这老东西在刁难你。”

林凡笑着说道,这种事对于镇上小学来说是天大的事,但在市里却并不算大事,当然,按照以前他的能力是不可能做到,但现在可不一样了。

“那我岂不是要好好的谢谢你。”

白雪托着香腮,笑看着林凡,或许是那台豪车,让他说的话都增加了可信度。

“那你准备怎么谢谢我?”

“我这不也是在想这个问题,毕竟我这个镇老师见识有限,也不知道怎么谢你。”

“如果非要谢,就请我吃早餐吧。”

林凡面带坏笑的看着白雪,而这话确实也让她有些迷茫,眨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林凡:“吃早餐?吃什么早餐?”

“就吃天后大酒店对面那家面馆的早餐,我记得咱俩第一次不就在那见到的嘛,你走得那么急,还是我给你付的面钱呢。”

林凡的话,让白雪愣了一下,但随即脸色顿时窘红起来,她这才意识到前些天坐在她对面的竟然是林凡,这让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

“那……谢谢……你了……”

气氛瞬间陷入了一种莫名的尴尬,不敢抬走的白雪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死死咬着嘴唇,根本不敢抬头去看林凡的双眼。

“这有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喜欢刺激也挺正常的,毕竟这些东西是为了愉悦自己,又不损害别人利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长得漂亮就得出去发展吗?这算什么道理。”

“颜值即正义,古往今来不都是如此,长得好在很大程度上就是优势,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美女更是一种无形资产。”

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她坐直了身体:“有些事,以后你就知道了,我下午还有课,就不陪你打哈哈了,回家换个衣服还得当牛马呢。”

“以后就知道,莫非还有下次?”

看着白雪站起身,林凡笑眯眯的问道,虽说这小少妇暂时没有到手,但起码关系更近了一步。

“再说吧,生活要有盼头嘛,谢谢你的午餐,改天请你吃早餐。”



夜幕降临,林凡开着那辆二手的比亚迪,停在了郊外的一处山庄。

这里便是张彩妮和他约定的吃饭地点。

没有大牌匾,没有喧闹的位置,但身在机关工作,林凡知道这种私房菜可是价值不菲。

“哟,今晚穿的很精神啊。”

西装笔挺的林凡刚走进大门,早早就站在门口的张彩妮就迎了过来。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和彩妮姐吃饭当然要正式一点,倒是彩妮姐人长得漂亮,穿什么都很好看。”

林凡拍马屁的功夫那也是受过磨练的,一句话逗得张彩妮花枝乱颤。

“我这都已经是人老珠黄了,怎么跟你这种帅气小伙比,怕是再过几年,你都不会多看我两眼喽。”

“怎么会呢,彩妮姐这么帮我,我一辈子都忘不了你。”

“你这小嘴是喝了蜜嘛,就知道哄女人,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小姑娘。”

“小姑娘哪有姐姐香嘛。”

就在两人说说笑笑向着里面走去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人叫林凡的名字,这让林凡好奇的转过头,不过看到那个人,他不由沉下了脸。

“哟,还真的是你,我还当眼睛花了看错人了。”

来人和林凡年纪相仿,不过一身的名牌却格外刺眼,撇着嘴的他,一脸调笑的看着林凡,还不忘瞥了一眼旁边的张彩妮道:“想不到你这个大才子也能来这种地方消费,最近是没少贪污吧。”

“李传春你嘴巴放干净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贪污了,要是有证据就去纪委告我去!”

林凡厌恶的看着李传春,两个人是大学同学,之间的矛盾可不是三两句话能够说清楚的,而他靠着的,就是他那个分管处的爹,整天嚣张跋扈不可一世。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这里可不是三千块一个月的你能消费的起的,所以事实证明学习好有个屁用,被陈嘉仪甩了就泡富婆啊,这口味……还真不挑食!”

抄着兜的李传春,一脸嫌弃的看着林凡身旁的张彩妮。

“你他妈不会说话就闭上嘴!”

林凡不由握紧了拳头,这家伙和上学的时候一样烦人。

“哟哟哟,你这人怎么这么小气,说你两句怎么还生气了,做人就不能大度点嘛,真是太不懂人情世故了,怪不得混了这么多年,还是个小透明。”

李传春一脸乖张的嘲笑着林凡,却没注意到一旁张彩妮的表情变化,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拉着林凡转身就走:“行了,我们走!”

“彩妮姐,不好意思,害你被我连累了。”

林凡尴尬的对着张彩妮赔礼道歉,却不想她却淡淡一笑:“这有什么,在你低谷的时候,抬头看的都是屁股,你弱的时候,谁都想踩你,要想报复就得一直往上爬,等你到了足够高的位置,再往下看,就都是笑脸了,所以作为男人,就得努力变得更强大,你放心,这件事,姐姐一会给你出气。”

“那就谢谢彩妮姐了。”

林凡再次回想起陈嘉仪说过的话,能够在领导身边待的比较久的女人不一定是最漂亮的,但一定是最有头脑的,张彩妮绝对就是这样的人物。

两人说说笑笑,一路来到了二楼包厢,此刻,朱德福早已坐在那里,见到林凡和张彩妮走进来,这才放下手机露出笑脸。

“朱市长好!”

林凡赶忙一脸严肃的对着朱德福打招呼,而他却笑眯眯的摆了摆手:“现在是下班时间,没有什么市长不市长的,算起来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你,昨晚我恐怕就交待了。”

“朱市长这是遇难成祥,就算不遇到我,也能遇到其他人,而且就是顺手之劳罢了。”

林凡赶忙自谦的说道。

“你的顺手之劳,可是解决了我们家老朱的大麻烦,而且我还听说说,市里很多文件都是经你手写出来的,文采相当不错,是个大才子,可惜是没有人脉,总是郁郁不得志。”

张彩妮笑着拉住朱德福的胳膊道:“咱们这次认识,他也算你的福星,日后你可要多多关照着他点,不能再被别人欺负了。”

“那是当然的,才华不应该被埋没,是金子也一定会发光。”

朱德福笑着点了点头。

“林凡,听到没,我家老朱可是说你是金子了,以后在办公楼里,你也是有靠山的人了,还不赶紧敬你朱叔叔一杯。”

张彩妮笑着端起了酒杯,这两人一唱一和,也是说给林凡听的,该说的都说到了,剩下就是看林凡表态了。

“那我就借花献佛,日后还请朱叔多多提拔点拨。”

林凡急忙端起酒杯,顺杆爬的本事他还是有的,现在这杯酒,也算是表了决心,喝下之后就算是朱德福的人了。

“好说好说,能够跟你这样的才子交流,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朱德福笑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便又开始和林凡闲聊着,主要的话题就是了解他的基础信息和学历,同时也暗示的询问他和侯长耀、郭宝明的关系,确定完全没有瓜葛,这件事也就算是定下来了。

说说笑笑间,朱德福突然发现一旁的张彩妮许久不说话了,于是转过头好奇的看向她,而她只是嘟着嘴道:“我突然想起刚才和林凡进来的时候,被人嘲讽的事,又不舒服了,他竟然说看上我很没品,还说我人老珠黄,我很丑吗?”

“谁敢说我的宝贝丑,我弄死他!”

果然,一句话就点燃了朱德福的愤怒,拍着桌子怒斥道。

一旁的林凡也算是亲眼见识到了,什么叫枕边风。


“薛总,你要的报告我已经写完发到你邮箱了,你看了吗?”

天后大酒店里,林凡坐在书房,他这也算是完成了和薛长春的第一次利益交换。

“林兄弟,我还正想给你打电话呢,你这报告简直太出彩了,我递上去之后,领导可是相当满意,还要为这个项目再追加投资,并且还开个碰头会,我刚从会场里出来,一会跟领导坐坐,你放心,该说我的一定会说的。”

薛长春的口气带着激动之色,这份报告的专业程度,让他由衷觉得自己的钱没有白花。

“既然能帮上忙就好,毕竟薛老板对我也很重视,以后多多合作。”

林凡笑着挂断了电话,这一次不仅完成了利益交换,也算是展现了一下自己的实力,这就像陈嘉仪说的,只有天平的两端对称了,才有交换的价值,而且这薛长春的背后,自然也有自己的能量,如果两人达成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他也会用自己的关系助力他往上爬。

“咚咚咚……”

“今晚下班,明天我要休息一天,所以晚上要回家一趟,你一个人行吗?”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难道晚上还怕黑嘛,几天都没回家,也该回去看看了。”

林凡从挎包里拿出几沓现金,放在了桌子上道:“这五万块钱你拿回去还还债,也别一次都还了,省的被人误会你这么突然有了这么多钱,再给孩子买点好衣服穿。”

“我不能再要你的钱了。”

面对着眼前的现金,常婉云却毫不犹豫的拒绝道:“你已经帮了我不少忙了,我再拿你的钱我会感觉自己像是在卖的,我跟你在一起或许是场误会,但我绝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女人,我愿意把自己交给你,是因为真的想这么做,而不是为了钱。”

“就因为你不是我想象中的女人,我才要给你钱。”

林凡笑着掐了掐常婉云的下巴道:“这些钱并不是因为你身体为我的付出,而是我要解决你的后顾之忧,毕竟现在你有我保护,基本衣食无忧,但这钱却可以养家糊口,你少了负担,不就可以更好的伺候我了。”

“可……可我会觉得……我配不上你……毕竟我这个年纪,还是个已婚带孩子的女人,而你现在平步青云,未来更是前途无量,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对你了。”

常婉云仰着头,痴痴的看着林凡,几日的接触下来,她越发感觉自己作为一个农村妇女,根本配不上步步高升的林凡,这种仰望简直就是看着星辰一般,渺小感让她越发自卑。

“就这么对我挺好的。”

“吱……”

“都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黄金屋,原来这书桌竟然这么好。”

“砰!”

随着书房门被关上,林凡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里,事后烟会让男人的大脑更加的清晰,而此刻林凡脑海中,也想起了陈嘉仪跟他说过的话。

他可以玩女人,但一定要只知道如何玩,毕竟有的女人或许是一夜,又或许是几夜,但很难有一生不变的,所以尽可能用钱去解决感情纠葛,也只有这种最不走心的交易方式,才能斩断很多不必要的纠缠,尤其是已婚女性,更不能寄托太多的情感,所以付钱便是两不相欠。

“铃!”

“又是当牛做马的一天,你在做什么呢?”

“我在想你呢。”

“渣男,有那么漂亮的女友还敢四处撩妹,小心被发现。”

“月前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便是那月下玫瑰,足以让人倾倒。”

“玫瑰也是带刺的玫瑰,小心扎到你,不聊了,我要去上课了。”



包间里,三人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但很快包间门就被推开,接到店老板通知的李传春端着酒杯,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

不过,当看到坐在那里的林凡,他表情不由一怔,再看坐在朱德福身边的张彩妮后,他的脑子都快不够用了。

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张彩妮和朱德福的关系亲密,现在他突然明白,这堂堂江宁三把手,为什么叫他过来了。

不过相比起来,自己还有个当官的爹,所以他还是没有把林凡放在眼中,于是也没有理会林凡,而是直接端着酒杯,来到了朱德福的面前

“朱叔叔好,没想到这么巧,竟然在这里遇到您,前段时间我父亲还说您身体不好,也不知道最近怎么样了!”

端着酒杯的李传春也算是吃过见过,所以说起话来,感觉是那么真诚。

“我这身子也就这样了,凑合活着,否则能怎么办,我要是倒了,那我身边人还不得被人欺负死啊。”

却不想,朱德福阴沉着脸,根本就没有跟他有任何客套。

“朱叔叔这身子骨一看就很硬朗,怎么会倒呢,我想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李传春没想到朱德福的话语如此刁钻,急忙陪着笑道:“这位一定是阿姨吧,之前要是我有什么做得过分的地方,还请包容我这个小辈不懂事。”

“我这都是人老珠黄的丑八怪了,哪敢怪你这正当年的官二代。”

张彩妮同样沉着脸,看都没看他一眼,而是转过头看向朱德福:“分管处的处长官职是不是很大,毕竟你现在都快退休了,咱可不能随便得罪大人物,咱要不要敬人家一杯酒,别到时候给你上眼药可就不好了。”

“呵呵!”

张彩妮的阴阳怪气,让朱德福冷哼了一声,那种不屑已经昭然若揭,而这句话,吓得李传春都脸色大变,他爹算起来也不过是个副处,就凭朱德福这江宁的三把手,随便一个马仔那都是他爹的顶头上司,就算是节假日,他爹想要送点礼,尽尽孝心,那都是排不上队的。

“阿姨,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可是一直都很尊重朱叔叔的,之前是我年少无知,说错了话,还请阿姨看在我人小不懂事的份上,饶我一次。”

李传春急忙端着分酒器,走到张彩妮的面前道:“阿姨,我自罚一壶,还请您消消气,今晚这顿饭算我请您和朱叔叔吃的,下次有机会,我让我爸再请您二位好好吃顿饭。”

“老朱虽然是清廉,但堂堂副市长,还不至于到吃不起饭的地步吧,你这酒我们喝不惯,你请的饭我们更咽不下去。”

刚刚和林凡各种开车的张彩妮,现在完全是另一幅模样,那略有些尖酸刻薄的话语,刺的李传春脸色通红的说不出话来,至于朱德福则一直坐在那里,沉着脸也不说话。

林凡也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官大一级压死人,在朱市长面前,这个在大学里不可一世的官二代连个屁都不是,赔礼道歉也毫无意义。

“阿姨,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知道错了,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次,只要您解气,要我干什么都行。”

李传春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恨不得跪在地上求饶。

“我哪敢让你这官二代的少爷干什么,只求你以后别再欺负我弟弟,毕竟他一个清水衙门口的人,可惹不起你们这种人,要不还是让我弟弟给你赔礼道歉吧。”

张彩妮阴阳怪气的话语,让李传春瞬间明白过来,虽然心中万分鄙视林凡这种靠着裤腰带往上爬的关系户,可还是疾步来到林凡面前,点头哈腰。

“林凡,咱们可是大学四年的同窗,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天生嘴巴臭,就爱说点便宜话,我刚才真的只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生气,求你跟叔叔、啊……姐姐说两句好话,放我一马,以后我就是你的小弟,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面对着李传春的服软,林凡却并没有理会,而是看了一眼张彩妮,而她也心领神会,知道林凡这是在等一个信号,也是一个底线。

“弟弟,做人腰杆子要直一点,别那么没骨气,咱不惹事也不怕事,人家怎么对待你,你就怎么对人家,出了事有你朱叔叔给你扛着呢。”

张彩妮说完,朱德福依旧没有开口,只是坐在那里,直视着林凡,很明显,这是对他的一个考验,也是想看看他怎么处理这种突发的事情。

“老同学,你可是官二代,怎么能给我敬酒呢,这酒我要是喝了,岂不是让你低了身份,这酒得我敬你!”

朱德福和张彩妮的暗示,让林凡整个人的心态在这一刻开始黑化,笑着伸手拿起桌子上的啤酒直接站起身来,不等李传春明白过来,竟然直接将其倒在了他头上。

“怎么样,喝我的酒,好不好喝?”

从未有过的畅快,让林凡握着酒瓶子的手都有些颤抖,回想之前被这厮欺负的日子,这一瓶啤酒真的只是小菜一碟。

“这酒好喝……太好喝了,多谢老同学敬酒!”

而对于这样的羞辱,李传春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任凭啤酒给他来了个透心凉。

一瓶酒倒完,林凡都不由感叹,这家伙现在跟狗一样的温顺,还真是够贱的,若是换了自己,恐怕真做不到。

“好了,既然误会解除了,就算了吧。”

眼见差不多了,朱德福这才挥手把点头哈腰的李传春赶了出去,随后在张彩妮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这才站起身来,走到林凡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你叫我一声叔,以后我亏不了你,大夫让我这几天好好休息,所以我就先走一步了。”

“叔,我送你!”

林凡急忙起身,却被朱德福摁住了。

“不用,有些事装心里就好了,不要被有心人看到,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你也喝了酒,就别开车了,让彩妮送你回去,顺便跟你聊聊这官路的事。”

朱德福说完,便拉开门走了出去,这句话却让林凡有些发懵了,莫非自己刚才报复李传春的举动太过分,惹他不高兴了,如果是这样,那他真是惹了大麻烦。


“你来干什么?”

林凡怒视着蔡魁,他刚才没有询问父亲,因为他知道就算是问了,父亲也不会说,毕竟这些年他在村里是出了名的老实人,吃亏是福是他常挂在嘴边的话。

“当然是签合同,你爸把你家地卖给我了,否则就你家这破院子,老子才不乐意进呢。”

蔡魁从兜里掏出一包中华,抽出一根叼在嘴上,这才将一份合同丢在了炕上。

“卖地?”

林凡一愣,侧过头看向父亲,在农村,耕地那可是一家人的命根子,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出让的,毕竟这也是唯一活命之本。

“嗯,就是西山那块地……卖了就卖了,这几年粮食不值钱,正好卖了的钱给你做首付,你在城里也供套房,毕竟这么大岁数了,得娶妻生子了。”

父亲拿起合同,大字不识几个的他,也看不懂,只能递给林凡:“正好你回来,要是看着没问题就签了吧。”

“那可是十亩地,一年就算是种玉米也能得大几千,你就给五千块钱,你想得还挺美的!”

林凡接过合同扫了一眼,便直接丢在了炕上:“谁都知道,镇里要从西山开一条隧道过来,就是要从那片地过来,到时候的补偿款恐怕得翻几十倍,你这点钱还是自己留着吧。”

这消息还是刚刚跟常婉云回来的路上她说的,前几天已经有测量队过来勘探了,一旦隧道修通,从镇子回来也就十五分钟,到时候周边几个村子都会受益。

“补偿款……你想得还挺美。”

蔡魁叼着烟卷笑道:“你当你是谁,村子里登记在册的才有补偿款,谁告诉你说,那十亩地能拿钱的,如果我没记错,那就是片撂荒地,现在国家要求退耕还林,信不信老子明天就叫人给你刨了!”

“你敢!”

林凡冷着脸道:“你真以为你能在村里只手遮天嘛,你要是敢乱来,我不会放过你,这世上有的是讲理的地方!”

“哟哟哟,你在跟我讲理是吧,你他妈真以为在市里当个破文员就牛逼轰轰了,你少在老子面前耍官威,我还告诉你,只要老子愿意,明天就能让你从市里滚蛋,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跟我叫嚣,老子认识的人,都是你高攀不起的。”

蔡魁撇着嘴,林凡刚开始进入体制,他确实不敢再跟以前一样欺负他们家,可沉寂了几年也发现了林凡在里面郁郁不得志,于是这以后简直就是变本加厉,谁让他爹好欺负呢。

“好啊,那我就看看你怎么让我滚蛋!”

林凡冷哼一声,此刻的他可不再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小透明了,只要顺利,过些日子他就可以回到镇上任职,虽然官不大,但收拾一个村长,那绝对富富有余。

就在两人僵持之时,里屋门被一脚踹开,蔡魁的儿子蔡旭亮冲了进来,直接一把揪住林凡的脖子:“林凡,他妈的,是不是给你点脸了,你真他妈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呢?”

“是不是人物我不知道,但你这架势是准备强买强卖嘛?”

看着昔日的同学,林凡冷冷地笑着,上学的时候因为自己学习好,处处被他孤立,还把他的书都给撕了,可就这样,他还是考上了大学,而这个混蛋却名落孙山,只能当了几年兵后,回村跟着他爹混迹,据说现在是村里的民兵队长。

“老子就强买强卖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你个废物东西,赶紧给我把字签了,否则老子连你的腿也给你打断!”

黑壮的蔡旭亮恶狠狠的瞪着林凡,这一幕吓得炕上的父亲急忙白手。

“都是乡里乡亲的,别动手啊,不就是卖地嘛……我签就好了……大家长辈都是好兄弟,和和气气的多好。”

“不能签!”

林凡一把夺过父亲手里的合同,直接将其撕碎:“我就不信,他们两父子还能无法无天嘛。”

“他妈的,老子今天就无法无天给你看!”

看着撕碎的合同,蔡旭亮直接一拳打在林凡的脸上,直接将瘦弱的林凡打倒在地,而一旁的蔡魁,则抱着肩膀笑看着林凡:“看到没,这就是跟老子作对的下场,给你钱你就接着,就算是不给你钱,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林凡捂着不断流血的鼻子,他知道这时候不能再激怒这家伙,否则就凭自己握笔杆子是身体,根本打不过两人,到头吃亏的是自己,但心中无尽的恨意,让他已经无法掩饰眼神中的恨意。

“看什么看,你个贱种不服是不是,今天老子非要打断你的狗腿,让你知道老蔡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本就喝了点酒的蔡旭亮,此刻反倒上了头,眼见林凡一脸不服的表情,竟然直接抄起门旁边立刻的木棍,那碗口粗的棍子,是晚上顶门用的,说话间抡圆了就往林凡身上砸去。

“别……别啊……”

看到儿子要受伤,炕上的老父亲急忙挣扎着,却为时已晚,眼看林凡就要头破血流之时,一个人影从外边跑了进来,撞在了蔡旭亮的肩头,也正是这一撞,将那木棍撞歪。

当林凡看清来人,不由心中一暖,因为她正是自己初中、高中的同桌祝芷萱,现在人在县小学当老师,当然,她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蔡旭亮媳妇。

“蔡旭亮你疯了……你这会打死人的!”

祝芷萱看着一旁被木棍砸断的柜子,这家伙竟然下死手,这要是砸在林凡身上,后果不堪设想

“你……你竟然护着他?”

蔡旭亮气呼呼的转过头,愤怒的瞪着祝芷萱,她的到来简直就是往他的怒火上又倒了一桶汽油,因为同届的都知道,作为校花的祝芷萱一直都喜欢林凡,两人也算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六年同桌情中不言而喻的暧昧,要不是因为祝芷萱高考失利,两人分隔两地,恐怕已经花熟蒂落了。

“我护着他怎么了?抢占人家耕地,你这是不讲理!”

祝芷萱气呼呼的瞪着蔡旭亮,可话音未落,蔡旭亮一个嘴巴打在她那娇嫩的脸蛋上,巨大的惯性,直接将她打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