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小说 其他类型 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全文连祁华西楼
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全文连祁华西楼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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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大鱼头

    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全文连祁华西楼》,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试衣镜前,连祁穿好自己提前准备的战袍,左右侧身检查。奶白的吊带睡裙,一字肩碎花领口,蕾丝边点缀,衬得她气质温柔且娇俏。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披散开,半遮住圆润细腻如白瓷的肩膀。她特意把眉毛拉长画柔,勾勒出乖巧软萌的眼窝,樱粉腮红,娇润唇妆,中和她原本英挺的五官,弱化冷漠的气场。欣赏完自己的装扮,连祁满意坐回客厅等待。她从傍晚等到晚上。为了不搞乱自己精心吹好的发型,她没有选择躺下,规矩正经地坐靠在沙发上浅眠。窗外夜色早已降下,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感应锁开门的声音。连祁一个激灵,咕噜翻身,背对着门口躺在沙发上。华西楼站在玄关处,将门外女人礼貌引进来。他打开客厅灯,看见从沙发上缓缓爬起,揉着惺忪睡眼的连祁。她仿佛等了很久,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章节试读


试衣镜前,连祁穿好自己提前准备的战袍,左右侧身检查。

奶白的吊带睡裙,一字肩碎花领口,蕾丝边点缀,衬得她气质温柔且娇俏。

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披散开,半遮住圆润细腻如白瓷的肩膀。

她特意把眉毛拉长画柔,勾勒出乖巧软萌的眼窝,樱粉腮红,娇润唇妆,中和她原本英挺的五官,弱化冷漠的气场。

欣赏完自己的装扮,连祁满意坐回客厅等待。

她从傍晚等到晚上。

为了不搞乱自己精心吹好的发型,她没有选择躺下,规矩正经地坐靠在沙发上浅眠。

窗外夜色早已降下,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感应锁开门的声音。

连祁一个激灵,咕噜翻身,背对着门口躺在沙发上。

华西楼站在玄关处,将门外女人礼貌引进来。

他打开客厅灯,看见从沙发上缓缓爬起,揉着惺忪睡眼的连祁。

她仿佛等了很久,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祁祁。”他叫了声。

连祁乖巧应了,穿上拖鞋跑过去。

顺手接过他的包,扬起脸看向华西楼,细嫩的脸颊上压了几条睡痕,有些不满地看他:

“怎么这么晚回来?季婶做的饭菜都要凉了。”

男人温和地看她,笑道:“肚子饿了?”

华西楼一身黑色衬衣,衣角被束在紧致腰身处。

他站在玄关处,微抬脚换鞋,高级剪裁的西裤衬出修长挺拔的腿部线条。

深色西装外套被随意搭在手腕处,简约低调的穿搭,配在他身上却显得格外沉稳与典雅。

连祁嗯地点头,听见他身后女人笑着:

“西楼是去接我了,耽搁了点时间,让你在家里久等。”

西楼?

连祁收了嘴角弧度,微歪头看向说话的女人,她阖了阖眼,朝女人问好:“您好。”

女人打量了连祁一眼,目光流连在她身上那件吊带睡裙上,浅笑点头:

“你好,祁祁。”

她很自来熟,随华西楼叫她祁祁,连祁面无表情地点头回应。

商怀锦是华西楼的相亲对象,从事艺术领域,自己在华城开了一间雕塑工作室。

淡颜淡妆,温柔的长发披肩,穿哑白的衬衫,外搭休闲西装套裙,干净典雅的打扮。

连祁第一次听到她这个名字是几个月前。

华西楼的秘书严堇打电话给他,当时他人不在手机旁边,连祁接听了。

严秘书说:“华总,商小姐约您吃饭,刚刚没联系到您。”

连祁心中警铃大作,问:“商小姐是谁?”

电话那头听到是她的声音,静了半秒,淡淡回了句“是华总的朋友”,随后挂了电话。

连祁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是在上个星期,华西楼征询她意见,说要带一个朋友回家吃饭,顺便介绍给她认识。

相识才几个月,约饭就从外面约到了家里。

连祁把包放好,当着商怀锦的面,凑到华西楼旁边,作势要去替他解领带,被华西楼不动声色地拦下。

他微松了领带,打量了眼连祁的穿着。

她在家从不穿这么露的睡裙,这显然是件新的,他移开眼。

“祁祁,这是怀锦,我前几天跟你说过的。”

西楼......怀锦......他俩已经叫得这么亲密了。

连祁鼻头一酸,手指用力掐了把腿上的肉,飞快消除不利的情绪,强迫自己展开一个僵硬的笑容。

华西楼转头看向商怀锦,介绍:“这是小妹连祁,在华城政法大学读书,今年大二。”

他提起连祁学校和专业时,眼底含笑,带了些自豪。


她费了好久才按他留的地址找到公司,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现在饿得浑身乏力。

出于礼貌和羞涩,她不敢直接把牛奶灌进肚里,只小口小口认真地喝。

华西楼看着她,心中掠过几丝怜惜。

从江城到华城,几乎跨越大半个中国,坐普通快车也要一天时间。

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孩,独自来找自己拜年?

是受了欺负?还是?

但她既然不愿意说,他不好多问,见她杯里的牛奶很快见了底,他起身朝她邀请:“走吧,我带你去吃晚饭。”

临近过年,街上张灯结彩,到处弥漫着喜庆氛围。

华西楼带她去吃西餐,给她点了大份的儿童套餐。

那是连祁第一次吃西餐,她用不习惯刀叉,华西楼替她把牛肉精心地切成小块,又让服务员上了双筷子。

她双瞳亮亮的,吃得快又急,嘴角沾了一层酱汁。

华西楼看得脸上浮起微笑,嘱咐她慢点,又给她倒了杯橙汁。

连祁心情轻易地缓和过来,她和他介绍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土特产,有一只土鸡,还有芋头,过年可以给他包芋饺。

华西楼眸中划过几抹惊讶之色。

山板栗、土鸡、芋饺,每一件都是他小时候回奶奶家,过年最爱吃的东西。

他反应过来,这些应该是奶奶以前和她说过。

只是没想到,这种小事她竟然能记得这么清楚?

“谢谢你。”华西楼笑道。

连祁腼腆地摇摇头,表示不用谢。

两人吃完饭,华西楼带她在繁华的商业街逛了一圈。

外面飘了丝绒般的雪花,来往行人迎着冬雪,沉浸在新年的欢乐氛围里,皆不情愿撑伞。

街道旁,高级服装店的橱窗内摆着一排排大红的冬装。

华西楼看了眼连祁身上的旧棉袄,笑道:“给你买件新年礼物?”

连祁忙摆手表示不用,但华西楼已经推开了店门。

“我也得给你拜年。”华西楼向她示意点内。

门方推开,店内的一个服务员立即热情迎上来。

她来回看了眼两人,见那年轻的男人穿了名贵的奢牌大衣,旁边的小丫头却只着一件地摊货,立即聪明地向华西楼笑问:

“先生,是给小妹买衣服?”

“你好。”华西楼示意连祁:“想给她挑件羽绒服。”

“好的。”服务员看向连祁,笑眯眯问:“妹妹几岁?”

连祁见她盯着自己,只得回答:“过完年十②。”

服务员呀了一声:“那就是本命年了,我给你挑一件红色的吧。”

连祁听到本命年,想起前几天表弟放学,不知从哪捡回来一条男性宽大的红裤衩,恶作剧似地塞到她被窝里,说是送给她本命年的红内裤。

表弟过完年不过十岁,就已经被养得油头满面,粗俗顽劣。

连祁掀开被子拿起红内裤,气得手脚发麻,转身怒摔到他脸上。表弟起初愣了一秒,随后哇地大哭大闹起来。

身后的小姨本来冷眼旁观,见此情形直接冲上来劈头盖脸给了她一巴掌,打得连祁鼻孔当即滑下一道血。

“狗贱货,弟弟给你开玩笑都不懂,一天天摆死样给我看!”小姨怒目直视她,伸手指向门口:“滚出去!大过年的给我添堵!”

服务员拉着出神的连祁看店内一排排漂亮的羽绒服,给华西楼介绍:“我们品牌新年有活动,满9999可以赠送一条品牌独家设计的本命年生肖兔红手链,手链价值也要五千。”


商怀锦笑容可掬地伸手,夸赞:“华政大,国内法学专业NO.1的院校,真厉害。”

连祁回握,报以微笑:“谢谢。”

华西楼介绍完,再次看了眼连祁那条奇怪的吊带睡裙。

临近初秋,晚上温度低。

他不着痕迹地提醒:“去房间披件外套出来。”

身上吊带睡裙的作用已经达成,连祁并不拒绝,听话回房找衣服。

华西楼把商怀锦请入餐厅,引她入座,左右看了一圈,对房间里的连祁问:“季婶呢?”

“季婶家里有事,做完饭就出去了。”连祁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没过一会儿,她噔噔跑到餐厅门口,身上还是那件吊带裙,问华西楼:“我那件外套呢?”

“哪件?”

“白色那件!你前段时间出差给我新买的。是不是季婶又收错了,放到你衣柜去了。”连祁蹙眉,低喃抱怨。

*

华西楼脸色划过轻微的尴尬,看了眼商怀锦,后者只抿嘴浅笑,似乎全然不在意。

连祁抱怨着,转身要进他房间找,被华西楼叫住。

“随便穿一件,过来吃饭了。”他沉声催道。

连祁脚步停住,轻盈地哦了一声。

她很快套了另外一件t恤,跑过来,正正经经坐在商怀锦对面。

三人围着桌子就餐,商怀锦和华西楼不时聊天。

她谈华城的秋天,说这里和洛杉矶倒是有些相像,特别是越往郊区走,进到树木林荫中,看见五彩斑斓的木叶,她甚至一时有些错乱,误以为还在洛杉矶的某个小镇。

华西楼微笑,说再过些时日,西郊的红叶盛开,周末空闲可以去游览。

连祁独自坐在一边低头吃饭,不怎么说话。

“西郊?”商怀锦笑道:“我也好多年没去了,下次你帮我引路呗?”

她偏头看了眼连祁,主动道:“找个周末,带着祁祁一起,我们仨去玩。就是不知道祁祁这种年轻小孩,愿不愿意去。”

连祁见提及自己,才礼貌抬起眸,简单道:“谢谢,我可以。”

商怀锦没想到她能这么爽快答应,愣了愣,瞟了眼旁边的华西楼,见他没反应,也便止了话头。

晚饭后,华西楼请商怀锦到客厅稍作休息,自己去厨房清理碗筷。

“你不去帮忙么?”商怀锦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低头玩游戏的连祁。

“我在替他招待客人。”连祁眼皮不抬。

她此刻的态度,和在华西楼面前乖巧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以前的每任对象,你都这么招待?”

连祁抬起眼看她:“他从来没有过对象。”

她自高中开始借宿在华西楼家里,至今将近五年,没有见他交过一个正式的女朋友。

“哦?”商怀锦轻挑眉,露出一个有趣的笑容。

她道:“我们虽然还没确定关系,但互相有好感。”

互相有好感?

“不奇怪。华西楼对外面的流浪猫流浪狗也有源源不断的好感。”

商怀锦吃惊,浅笑:“你叫他华西楼,不叫他哥?”

“我们是平等的。”

商怀锦打量她,一个寄宿在他家的女孩,性子能被养得这么不羁,可见华西楼对她的纵容。

她开始理解钟言那群人开玩笑似地对自己的忠告:你想要拿下华西楼,首先得拿下他家里这个妹妹。

他们所谓的“拿下”,实则是让她“讨好”。

商怀锦虽然表面温顺,但骨子里有些傲气,看不起那些讨好的行径。

眼前的女孩她并不喜欢,她皮笑肉不笑:“平等,不等于没礼貌。”

连祁无趣地退出游戏,把手机丢在一边,漫不经心:


连祁坐在餐桌上,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华西楼回来了。

连祁看见他车开进院子的第一眼就开始烦闷。

本来特意挑了工作日,趁他上班的时候回来,没想到还是能见到他。

几分钟后,大门打开。

连祁放下筷子,冲门口的人叫了声西楼哥。

嗯。华西楼应了她一下,在玄关换鞋。

季婶听见声音,从厨房走出来,看见华西楼后笑问:“先生,您怎么中午就回来了?”

华西楼工作日中午一般在公司就餐,很少回家。

“回来取点东西。”华西楼换好鞋走进来。

“那您中午吃饭了吗?”

华西楼:“在公司吃过了。”

他穿过客厅要上二楼,在楼梯口顿住脚步,转身看向餐厅的连祁:

“下午没课吗?”

“要期末考,已经没课了。”连祁埋着头,专心挑拣碗里的菜,放进嘴里慢慢嚼。

“祁祁也是回来取东西的。”季婶道。

华西楼点点头,没说什么,上楼去了。

连祁吃完饭,回卧室找证书。

翻墙倒柜半天,没找到上次辩论赛的那份证书。

她站在二楼楼梯扶手处,俯身向一楼喊:“季婶,我上次那个证书你看见了吗?”

“什么证书?”

“辩论赛的,我之前落在西楼哥车上了。”

季婶手在围裙上抹了抹,拭干水,从厨房走出来,一头雾水:“辩论赛的证书?先生没交给我啊?”

“应该是他给你放的吧。”

连祁哦了一声。

她爬上三楼,站在华西楼书房门口。

犹豫几下,敲敲门。

“门没锁。”华西楼清缓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连祁推开门,探进半个身子:“西楼哥,上次辩论赛那个证书,你看见了吗?”

华西楼坐在椅子上翻看几本文件,抬眸看了她一眼,指了指身后的书架。

连祁一眼瞄见架子上自己的那座奖杯和证书。

应该是他上次拿回来后随手放在上面的。

她走进来,站在华西楼旁边。

连日的阴霾消散,冬日午后阳光透过厚重云层洒进来,华西楼觉得室内光线明亮起来。

东西放在书架高层,超过连祁头顶一条手臂的高度。

连祁踮脚,右手臂伸上去够,左手不自觉搭在华西楼椅背上借力。

她穿了米白色的软绵毛衣,抬手之际,几层衣服的末端被提起,后身细白的腰窝若隐若现。

华西楼心神莫名其妙荡了荡,迅速移开眼。

连祁拿下证书,翻开检查了一遍,没什么问题。

“我拿走了。”她晃了晃手中的证书和奖杯。

见华西楼盯着手里的文件没有看她,只浅淡应了声,连祁转身出去了。

门被关上,华西楼丢开文件,靠在椅背上,盯着窗外树木出神。

他略愁闷,惊讶地发现,自己竟对她的一言一行出奇地敏感。

她的脚步声远离门口,消失在楼梯下,没过几分钟,重新上来,一步步离近。

华西楼心又微妙地提起来。

果然,连祁再次敲开他门。

她抱着证书,站在门口,指了指书房靠窗的白色机子:“借用下你的复印机。”

华西楼嗯了一声。

连祁站在窗旁,低头专心将证书摆放在复印机上。

冬日暖阳透过彩窗折射出琉璃光晕,在她发梢间晃荡。

复印机发出呲呲声,传送出复印件。

“学校有活动?”身后,华西楼突然问。

连祁没有回头,拿起复印件翻看检查:“不是,只是申请明年的几个奖学金项目,需要一些荣誉证明。”

华西楼点点头。

*

连祁本想拿完材料就走,出门时,季婶在院子里小跑轻喝撵一条小白狗。


那些伤,三成是无缘无故挨的,七成是她反抗欺压,被添打留下的。

陈奶奶看不下去,偷偷买药给她涂。边涂边和她念叨,劝她脾气不要那么犟,偶尔服服软。等她儿子回来,就让自己儿子收她做养女,给她送去他们那个大城市读书。

远离那一家子狠心人。

连祁听得多了,期待值逐渐提高。

像生怕她忘了般,愈发频繁地去她家里作陪。

有时候甚至一放学,背着书包,提着水果就钻进陈奶奶家里,到晚上要睡觉时才偷偷回小姨家。

她买各种水果,有葡萄,有水蜜桃,有香蕉,都是老人家能咬得动的。

陈奶奶老问她从哪里来的钱。

连祁说是小姨给的零花钱。从妈妈留下的那笔钱里扣的。

陈奶奶虽然疑惑,但也没多问,只是让她以后别乱花钱,有零花钱就自己存着。

有次连祁回家撞见小姨,后者坐在厨房门口摘菜,唾骂她鬼精怪,年纪小心眼多,看中隔壁住小洋楼快死的老太婆,图谋人财产呢。

连祁没有理她。她知道小姨对这种事是乐见其成的。

毕竟眼不见心不烦,自己死外面她会更开心。

连祁一直期待陈奶奶儿子华叔叔回来,自己能见上他一面,给他留下好印象。

她最终没能亲眼见到华叔叔,等来的是他意外去世的消息。

那天她放学,和往常一样去华奶奶家。

她家院门口停了辆黑色的轿车,七八个邻居站在外面凑热闹说闲话。

连祁听见他们的对话,说这家儿子有命当上老板,却无福享受,劳累过度,突发心脏病,客死他国。

陈奶奶受不住打击,中风倒地,再也起不来。

孙子临时回国处理后事,收拾东西,要把老人接回大城市看病。

门口挤了人,连祁进不去,怕打扰人家,只能蹲在角落里。

她蹲了半个小时,思考再三,从书包里掏出皱巴巴的钱,跑出门买了三根香蕉回来。

等到外面看热闹的邻居都回家了,她才提着香蕉小心翼翼地进了大门。

那是连祁第一次见到华西楼。

他从陈奶奶房间里出来,夕阳透过纱窗,大片洒在他身上。

他站在房间门口,好奇地看她。

连祁愣在原地,平生少有地紧张。

她盯着他,觉得他和陈奶奶嘴里描述的一字不差。

而自己脑补中的形象却只对了一半。

他高瘦,却不伶仃。沉默,却不寡淡。看起来有点冷清,但并不拒人千里。

他开口,声音清泉般好听,问她是谁。

连祁忐忑介绍自己,说是陈奶奶的朋友,住在隔壁。

“朋友?”华西楼对这个回答感到意外,温笑:“奶奶竟然有年纪这么小的朋友。”

连祁想起自己的香蕉,把袋子递给他,是买给陈奶奶吃的。

华西楼道了谢,但没有接。他说奶奶已经睡下,香蕉让她带回家自己吃。

连祁想问问陈奶奶身体怎么样了,但见华西楼神色伤感,也没敢多打扰,出门把香蕉藏进书包,回了小姨家。

翌日,书包里的香蕉有些发黑了,她自己剥掉全咽进肚里,这就算作一顿晚餐。

放学后又去了水果摊。

她站在水果摊口,想起华西楼昨天没有收自己的香蕉。

他一开始肯定也不怎么喜欢自己。

她这般想着,咬牙买了一袋小镇上少见的车厘子,提去看陈奶奶。

院子大门都没有锁,连祁和往常一样走进去,听见房间里,陈奶奶和华西楼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