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小说 其他类型 迟云晚贺沉曦的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
迟云晚贺沉曦的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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涧流深

    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迟云晚贺沉曦的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只盼贺沉曦能快点离开这里,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异样。仰头靠在墙上,喃喃道,“没关系。”贺沉曦却已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歪头打量,“你怎么了?”她开口,嗓音哑得可怕,“我没事……”话还没说完,摇摇欲坠的身体便朝地板上栽去。紧接着,被一双手臂有力地搂入怀中。贺沉曦感觉到她吐出的湿热气息,这才明白了什么,眸中寒冰凝结,“谁干的?”迟云晚摇头,凭本能拽住他的衣袖。朦胧的视线却仍停留在他的脸上,偏执地不肯眨眼。仿佛只要一合眼,他又会消失不见……贺沉曦刚想打电话叫救护车,房间内陡然响起一串手机铃声。他辨别了下,铃声是从迟云晚的拎包里传来的。迟云晚正在接受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压根没听见自己手机响了。贺沉曦只好帮她把包里的手机翻找出来。在看到来电显示...

章节试读


她只盼贺沉曦能快点离开这里,不想被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仰头靠在墙上,喃喃道,“没关系。”

贺沉曦却已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歪头打量,“你怎么了?”

她开口,嗓音哑得可怕,“我没事……”

话还没说完,摇摇欲坠的身体便朝地板上栽去。

紧接着,被一双手臂有力地搂入怀中。

贺沉曦感觉到她吐出的湿热气息,这才明白了什么,眸中寒冰凝结,“谁干的?”

迟云晚摇头,凭本能拽住他的衣袖。

朦胧的视线却仍停留在他的脸上,偏执地不肯眨眼。

仿佛只要一合眼,他又会消失不见……

贺沉曦刚想打电话叫救护车,房间内陡然响起一串手机铃声。

他辨别了下,铃声是从迟云晚的拎包里传来的。

迟云晚正在接受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压根没听见自己手机响了。

贺沉曦只好帮她把包里的手机翻找出来。

在看到来电显示时,双眸微眯,眼底蕴藏着不言而喻的危险,“你跟京俞集团的俞司琛是什么关系?”

迟云晚不做思考的回答,“他是我的……未婚夫。”

贺沉曦唇角扯动,语气里透着讥诮,“未婚夫?”

迟云晚身体已经到达临界点,茫然地贴近他,凭借生理本能去寻找冷源。

而面前的贺沉曦,就是她最好的解药。

铃声在两人之间不断奏响,他并没有阻止迟云晚在自己怀中引火厮磨,也没有接通俞司琛打来的电话。

迟云晚踮起脚,与他下巴的距离不到半寸,马上就要亲到那形状好看的薄唇,却被他捏住了脸颊。

他力道把控的很好,长指陷入她薄瓷般的脸蛋,却舍不得留下痕迹,声线绷着最后的克制,“看着我,知道我是谁吗?”

她眸底水光潋滟,注视着他眼角下那颗朱砂痣,不由脱口而出,“贺沉曦……”

贺沉曦神情微微诧异,“你认识我?”

她仰着头,音调绵软,“你是……贺沉曦。”

锲而不舍的铃声终于停止,贺沉曦的理智也随之断线,将她打横抱起,连同她的手机一起压在了大床上。

“我这个人,就喜欢抢别人的未婚妻!”

天旋地转间,迟云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强势地吻住,燥热的气息顷刻漫过了五脏六腑。

衣服层层从床上滑落,意识的最后,是他将自己抱到了落地窗前……

浴室内的流水声戛然而止,迟云晚从旖旎的记忆里拔出。

抬眸,恰好瞧见贺沉曦披着浴袍从里面走出来,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露出了流畅的腹肌线条。

“醒这么早?”

男人懒散的腔调提醒着她,这不是做梦,她真的和贺沉曦发生了关系!

“昨晚……”他率先开口,却被她打断。

“昨晚的事,谢谢你!”

贺沉曦眼底浮笑。

明明是他睡了她,她却要向自己道谢。

还怪礼貌的嘞……

他挑眉,“不客气。”

迟云晚咬着下唇,倒是没有急着下床。

她的那件鱼尾裙已不知扔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而且,就算找到也穿不了,下摆被贺沉曦撕成高开叉,鱼尾裙彻底变成了围裙。

贺沉曦见她拉紧被子,呆呆地坐在床头。

瓷白的侧脸浸在一片暖融融的阳光中,衬得她如山岭尖上的一捧雪,与昨晚那个勾缠着他脖颈,轻唤自己名字的女孩判若两人。

他擦干头发上的水滴,当着她的面脱下浴袍,穿起了衬衫,似是故意露出肩膀上那抹暧昧的吻痕。


贺皎月收回思绪,白了贺沉曦一眼,“我有一个藏画室,我怎么不知道?”

他口吻极淡,“那你现在知道了。”

“你都把人领进家里来了,还藏着掖着做什么?”

她不理解,自己这个弟弟处理公事时既洒脱又狠厉,怎么在感情方面这么纯爱!

贺沉曦不动声色道,“她胆子小,得先铺垫铺垫,万一像刚才那样把她吓跑了怎么办?”

贺皎月从他那双微弯的桃花眸里看出一丝端倪,突然明白过来,这不过是人家玩的一种情调。

她翻了个白眼,“你开心就好。”

贺沉曦似是不满,“你叫我出来吹半天冷风,就为这事?”

贺皎月拢了下被吹乱的卷发,开门见山说道,“郁家小姐想见你。”

贺沉曦转身便走,“不见。”

贺皎月叹了口气,叫住他,“你们都这么多年没见了,见一面又不会少块肉!”

他眸色冷了下来,“有什么好见的,她又不是没见过我,还是六年没见,我就能多长出来六只耳朵?”

“你还在怨她?”贺皎月一语中的。

贺沉曦别过头,侧脸轮廓如同玉雕般冰冷至极,薄唇偏执地抿成一条线。

贺皎月不想他余生都因为这件事钻牛角尖,劝道,“其实当年的事,郁献音也没权利决定,咱们不能强迫她做什么……”

贺沉曦开口,打断了她的话,“都过去了,我只是不想见她而已。”

贺皎月无奈摇头,拿自己这个弟弟没办法,“那我帮你推掉了。”

贺沉曦语调平静,却下起了逐客令,“到了她给我规定吃晚饭的时间了,姐,你赶紧回去吧。”

贺皎月嘴角抽了抽,甩包走人。

吃吧吃吧,撑死你!

贺沉曦回到客厅中,助理已经把晚饭送来,迟云晚正在摆盘,灯光将她身影描绘出一层柔和的质感。

她瞥见贺沉曦走进来,抬眸微笑,“贺先生,可以过来吃饭了。”

贺沉曦眼底凝结的那层寒霜迅速化开,来到她身侧,“咱们现在是同一个屋檐下的人了,你一定要跟我这么客气吗?”

迟云晚想了两秒,确实觉得‘迟小姐、贺先生’这样的称呼太过生疏。

毕竟她都喊贺皎月为小月姐了,再喊贺先生也不太合适。

“那你想让我怎么称呼你?”她语气诚恳地问道。

贺沉曦薄唇的弧度意味深长,“那天晚上你怎么叫的,以后就怎么叫。”

迟云晚感觉有一股热气从脸颊蒸腾而起,努力不让自己想歪,“贺……贺沉曦。”

贺沉曦把砂锅里的腌笃鲜盛出一碗来,放到她面前,漫不经心道,“晚晚今天都做什么了?”

晚晚……

虽然那晚情潮涌动时他也曾这样叫过自己,可当时她已不剩多少神志,现在听到这样的称呼,她还是有点不自在。

“在卧室里修画。”她如实回答。

“一整天都没出去过?”他眼睫轻抬。

迟云晚点点头。

“我说过,你不用着急,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导师,没有指定完成期限。你就算画个三年五载,我也不会催你。”贺沉曦不动声色道。

三年五载……那她岂不是也要留在这里住个三年五载?

倒真成同居了……

“我明天和闺蜜有约,要陪她去参加漫展,所以今天赶了下进度。”她解释道。

贺沉曦眉梢微挑,“漫展?”

她秋水般的双眸望着他,“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不会干涉你的人身自由。但是……”他拖着长长的尾音,接了句,“不能夜不归宿。”

迟云晚怔住。


他似乎睡得很沉。

迟云晚听到他落在自己耳畔细细的呼吸声,勾起了那晚模糊的记忆。

车厢内诡异的安静,她却觉得温度在升高。

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把贺沉曦推开,车子突然急刹,她险些扑倒,却被贺沉曦有力的手臂挡住,搂了回去。

这下变成迟云晚扑进他的怀里,两人相偎着,她的心跳隔着衣料压在他的胸口。

“磕到了吗?”

他说话时胸腔共振,迟云晚耳边那缕柔软的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侧脸。

“没有。”

迟云晚有些不确定,他究竟睡还是没睡啊?

“老刘,你再踩一脚刹车,她就飞过去跟你坐一排了。”贺沉曦散漫的声调里隐藏着淡淡不悦。

老刘立刻赔笑,“不好意思啊迟小姐。”

“没事。”迟云晚从贺沉曦的怀里钻出来,将那缕头发别回耳后,坐直身体。

老刘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他开了半辈子的车,从没像今天这样紧张过……

他实在不能理解,后排那么大的空间,这俩人为啥非得挤在一个座位上。

连体婴吗?

半小时后,车辆平稳到达花园洋房。

迟云晚进门,发现她的拖鞋被换过了,现在这双非常合脚。

丸子仿佛知道她要来小住,绕着她的行李箱喵喵叫个不停,被贺沉曦一把抱起来,扔回猫窝。

二楼卧室被重新布置过,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简直可以拎包入住。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窗帘就没有提前准备,你可以把想要的款式告诉刘管家,或者等你周末有空,我们一起去买。”

低磁的声线在她身后响起。

她回过头,见贺沉曦正站在门口,淡淡睨着自己。

她想说,其实不用麻烦的,只是借住三个月而已。

但她还是鬼使神差般的点了头,可能是他的话给了自己一种家的错觉。

迟云晚走到画架旁,检查了一下工具,“现在就可以开工了。”

贺沉曦声调里染着戏谑,“想不到你还是个工作狂。”

她讪讪道,“总不能白吃白喝不干活吧!”

贺沉曦抬手看了眼表,“那你先休息,我要去趟分公司,中午不回来吃饭了,不用等我。”

迟云晚点点头,“好的,你去忙吧。”

待贺沉曦离开后,她才反应过来,怎么感觉他们现在相处方式和新婚夫妇那么像?

一个去上班,一个等对方回家吃饭……

迟云晚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好,顺便参观了一下这栋小洋房。

房子一共有四层,一楼是客厅和厨房,用餐区被单独隔了出来。

二楼是一间打通的客房,空间很大,足有一百平米。

三楼共有两间卧室,一间应该是贺沉曦在住,角落里的那间上了锁,给人一种影片里魔法屋的神秘感。

迟云晚的好奇心并不重,只看了一眼便走开。

四楼是一片露天小花园,种了很多虞美人,现在还没到开花的时候,只有翠绿的叶子。

贺沉曦这些年人在国外,但明显有花匠精心照料它们,养活得很好。

她回到二楼,戴上手套,开始修复那幅古画。

先用纸上走火的古老方法烧去除表层铅粉,然后用排笔扫去上面的灰尘和污垢。

每个步骤都要极为小心,否则这幅价值千万的古画就会毁在她的手中。

一眨眼到了中午,助理送饭过来,打开食盒,又是四菜一汤。

但这次的菜非常合她口味,显然贺沉曦已经和助理吩咐过,避开那些她不吃的食材。


迟云晚不混圈,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

坐在对面的俞司琛眯起长眸,打量那女人半晌,淡淡开口,“她不如你。”

女人笑出声来,“哎呦,俞总可真会讨女孩子欢心,就是迟小姐听到之后会不会难过呢?”

俞司琛似是不习惯处在下位者的角度,起身整理了下自己剪裁合体的墨色西装,刚好挡住窗外照进来的那抹夕阳。

迟云晚一直觉得俞司琛的面容太过冷峻,五官像御笔天赐般立体,每一处轮廓线条都蕴藏着锋锐的寒意。

尤其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总是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慑,让人很不舒服。

但此刻,他却用这双眼温和地睨着她,嗓音低沉,“她难不难过,我不在意,我只在意你。”

女人红唇微勾,显然不信他的话。

俞司琛从抽屉里拿出一只首饰盒,放在掌心中打开,里面是一枚玫瑰形状的红宝石胸针。

“我听说郁小姐喜欢彩宝,前些天刚好在拍卖会上遇到这颗红宝石,特意拍下来,送给郁小姐做见面礼。”

郁小姐……

迟云晚蓦地睁大双眼。

原来她就是郁家大小姐——郁献音。

郁献音看着那枚胸针,嘴角笑意似有若无,“成色不错。”

俞司琛修长的手指取出胸针,将它别在郁献音的领口,动作极尽温柔。

后退一步说道,“很配你。”

郁献音漫不经心地擦拭着那颗红宝石,“俞总,这份见面礼我就收下了,但你想竞标郁家那块地,我说了可不算。我家老爷子交代过,谁娶了我,才能把那块地的使用权交给谁。”

俞司琛怔住。

郁献音眼底掠过一丝玩味,“你愿意为了我和迟云晚取消婚约吗?”

他迟疑片刻,眸色有些复杂,“不能换个条件吗?”

“呦,上一秒还说不在意,现在就舍不得了?”郁献音挑眉。

俞司琛狭长的眸中翻起一抹狠戾,转瞬又恢复平静,淡声道,“没什么舍不得的,不过是还没弄到手里,有些不甘心罢了。”

郁献音满不在乎地嗤笑,“随你,总之条件我已经告诉你了,机会只有一次。”

-

迟云晚听到这里,便悄悄离开。

她看出俞司琛在犹豫,但犹豫的原因不是舍不得自己,而是不想坏了他在圈子里的好名声。

当年驰飞经营出现问题,那些合作方纷纷撤资,公司险些倒闭。

父亲又突发恶疾住院,家里的钱都用来还货款,就连看病的钱都要靠迟云晚卖画去凑。

而俞司琛是迟远山的大学同学,他子承父业,刚刚成年便接管了京俞。

那时的京俞还只是个中型企业,俞司琛看上了驰飞多年来累积的口碑,想要通过联姻争取上市的机率。

驰飞也可以趁机将那些合作方拉拢回来,避免破产清算。

这场商业联姻看上去双方都不吃亏,唯有迟云晚是里面的牺牲者。

订婚之后,迟云晚越发感到俞司琛是个本性凉薄又极具野心的人。

京俞上市成功,俞司琛为了给公司洗盘,不惜将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亲叔叔亲手送进局子。

他当时是这么跟迟云晚说的:“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就如同路边的烂石头,连马遇见都会踢到一边……”

如今,自己也变成了路边的烂石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现在大环境不好,人人都想尽办法捞钱,郁家那块地则是待宰的肥羊,他怎么可能为了一块石块放弃郁献音?


迟云晚温柔地抚平那缕被他揪起的毛,“它很乖,不会捣乱。”

贺沉曦挑眉,“你喜欢猫?”

她点点头。

“那送给你好了,它吃得太多,我养不起。”贺沉曦音调散漫。

迟云晚不确定他是不是又在逗自己。

贺家可是财阀世家,虽然主要经营产业都在M国,但真要论起背景和资产,整个京圈怕是没人能敌得过,怎么可能连只小猫都养活不起。

“我没有独立居所,养不了宠物。”她平静道。

她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家里曾经收容过一只玳瑁流浪猫。

母亲病逝后那段日子里,父亲忙于事业,很少回家,是那只小猫陪伴自己度过了难熬的夜晚。

可江柔和迟远山都对宠物毛发过敏,他们母子上门之后,那只小猫就被迫送人。

收养者是她爸公司的一名员工,后来迟云晚还悄悄去看过,小猫被关在了狭小的铁丝笼子里,没过多久就得猫瘟死了。

大一下半学期,京城开始流行起养布偶猫。

林柚可家里养了一只,她很喜欢,经常去撸,还为那只猫发过一条朋友圈:等将来有了自己的房子,一定要养只布偶猫!

可至今愿望都没有实现,连她自己都无家可归……

“我刚才把需要用到的工具和颜料表发你微信上了,等工具齐全就可以开工。有几个颜料非常特别,要找寻纯净度较高的原矿石……不过我进度没那么快,可以先等等。”迟云晚收拾着帆布包,打算告辞。

贺沉曦抬眼看向窗外,拧眉,“怎么都这个点了,你也不叫我!”

迟云晚:“……”

他没说赔偿里还包含叫醒服务这一项啊!

“饿坏了吧?下楼,我给你弄点吃的去。”贺沉曦偏了偏头。

迟云晚嘴唇翕动了下,从他说起雪山驼掌的时候就已经饿了。

而且听贺沉曦的描述,感觉他好像很会做饭的亚子……

她的理智被饥饿支配着走到楼下,却见贺沉曦拿出手机,给助理拨了个电话,“赶紧送点吃的过来!”

“……”

贺沉曦把手机扔到沙发上,抬眸,与她幽幽的视线相对,“看什么,难道我像是会做饭的样子?”

不是都说去国外读书的留子回来后能精通满汉全席吗?

怎么他去了六年,一点也没学会,反倒像学会辟谷了……

助理很快把晚饭送到,精致的食盒里盛着四菜一汤,菜品没什么特别,都是家常小炒,闻起来倒是很香。

贺沉曦冲她挑眉,“过来吃饭。”

迟云晚坐到他的对面,拿起筷子尝了一口杭椒牛柳。

味道有些熟悉,应该是出自某家她很喜欢的私房菜馆。

但她印象里,那家私房菜好像只接受预定堂食,不接受打包外带。

果然有钱能使磨推鬼……

贺沉曦用公筷夹了一只柠檬虾,放到她碗中,“吃饭都能走神?”

她握着筷子,清透的眸静静看他,“你每天都这么晚吃饭吗?”

“我作息不规律,什么时候睡醒什么时候吃饭。”他淡淡说道。

迟云晚微微摇头,“你这个习惯不好,要按时吃饭,否则会得胃病的。”

贺沉曦喝汤的动作滞了下。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逾越了,连忙补充,“江柔……我妈就是因为饮食不规律,患上了很严重的胃病。”

贺沉曦唇角上扬,桃花眸中盛满细碎的笑意,“好,都听你的。”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竟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那么一丝宠溺。

“以后你的日常工作里加上一项,监督我吃饭。”他轻描淡写道。